<p style="font-size:16px">「…蛤?」
「交给你去接近慕容辉曜。」
「我听得懂,用不着你重复一遍…」索拉剪不断的思绪,越理越乱,一个头两个大。
「嗯…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T肤。这条路任重道远,非你不可,我找不到b你更适合的人。」
索拉清楚诺托是在夸他,好让他接受这个要求,先不说拒绝的话,他能不能活着离开,一旦答应下来,索拉就要回到亚洲,去见慕容辉曜。
可恶!我本来是想接着去大洋洲的…
「索拉,我想听听看,你是为了什麽选择去刺杀这些地区的最高领导人,名声?财富?权力?」诺托冷不防的问题,像是尖锐的针,刺进了索拉的心头上。
「…我的目标,若是包括你呢?」索拉不知是哪根神经不对,居然敢挑衅诺托,那位背後是革命党势力的男人。
反应过来时,索拉急忙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的地位跟他们差不多,都是大人物的存在…」
「名声在这世界里,是不如权力的,自始至终,权力凌驾在名声、金钱两者上,凡是驾驭权力之人,便能拥有世界。」
「…我是为了一份约定。」索拉不假思索的回覆诺托。
「你还记得那份约定是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索拉目光黯淡,彷佛有无数铅块加在了他的肩上,为生命添增重量。
…意义…生存的意义…不,那个时候,王勇究竟说了什麽?…唔!我记不起来了。索拉抬起头,神情凝重,那双眼睛承载的毅力,远超於常人。
「回亚洲…行!那我就顺路去见王勇。」
「王勇?」
「一位故人。」索拉下定决心,要将他这一路的事,说给王勇听,由他来判断自己的行动,是否具有意义。
画面一转,索拉抵达亚洲,他m0着胡渣,望向共工城的外海,有种莫名的感慨,他在北美洲的经历,就像唐吉诃德这本书,充满一些荒诞故事,由这些故事,组成唐吉诃德与随从的冒险旅程。
唐吉诃德的随从桑丘·潘萨,他曾负责管理一座岛,他在岛上颁布一条法例,过桥的旅客需要诚实地表示自己的目的,不然就要接受绞刑,一名旅客见到桥上的告示,宣称自己过桥後,将面临绞刑,这使执行者感到万般为难,如果旅客的言论是实话,他应被释放,不得受罚,可如此一来,旅客的言论即成假话,他应被绞Si,然而,这样又回到同个问题上,他说得是对的,该名旅客被执行者带到桑丘面前,最後得到释放,这项条例,也因此作废。
索拉不觉得自己杀Si那些人以後,有多麽伟大,在浩瀚的宇宙中,他仅是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任风吹起,随风消逝。
「哒哒…」索拉走进暗巷,挠着後颈,对身後的跟踪狂说:「你是谁的人?」
「…灾影大人要我来找你。」
「找我做什麽?我不用他特地派人来监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位跟踪狂掀开帽子,露出一张苍老的脸,脸上有无数刀疤,疤痕从眼角往嘴唇蔓延,延至了下巴。
「无法想像的灾厄,正在朝亚洲地区扩张,你必须阻止他。」
「阻止谁?慕容辉曜?」索拉觉得诺托是嫌他没事做,等他到亚洲後,安排了各种「行程」,这让索拉很不自在,似乎他的每一个动作,皆映入他们眼里。
「灾影他要是认为我办事不力,那你回去告诉他,我不是你的第一人选,另请高明吧!」
索拉yu要走人,对方迳自用手挡住他,不给他离开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