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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抱歉打扰您了。”
门外警卫不疑有他,答应一声后便自行离去了。
任庄华听着门外警卫远去的脚步声,心也渐渐沉了下去,他双手骤然垂下,随后紧握成拳,抿住嘴唇,不再发出一点声响,打算就这样跟身后的男人抗争到底。
身后青年此时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似地轻笑起来,不时用马鞭击打着自己的手掌,发出轻脆而有规律的“啪啪”声。
“摆出这副样子只会让您吃更多苦头而已,还是说……这本来就是您的目的呢?长官。”
说着,青年用马鞭不轻不重地戳了一下任庄华的会阴处,立马便引起了他的一阵颤抖与闷哼。
青年见状“噗嗤”一笑,狭促地调侃道:“我还以为您的意志有多坚强呢,结果仅仅只是这样便让您发出了声音……不知接下来的惩罚您能否忍住呢?”
面对青年的奚落,任庄华整张脸都胀得通红。
他死死咬住牙关,拳头握得更紧了,内心愤恨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淫荡的模样。
哪怕是对方不经意的一点触碰,都能立马引起他剧烈的反应,并且还在不知廉耻地期待对方下一次触碰,甚至期待对方更加粗暴一些,更加放肆一些……
操!这人到底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手脚!
而就在他愤恨之时,身后青年的手已然扬起,下一秒,任庄华便感到自己菊穴部位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粗糙的鞭梢毫不留情地狠狠擦过瘙痒的小穴,宛如一簇火苗落入蚁穴,只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便像四处奔逃的蚂蚁似地由那一点迅速蔓延向四肢百骸,而肉穴中心那里也火辣辣地灼烧着,令他浑身瘫软的同时也感到了一股痛苦与欢愉交杂的奇妙体验。
“啊啊!唔……呃……”
任庄华背部因这一击而大大弓起,此前积累的所有防御都在这一刻被无情击破,身体坦率的反应令他无法抵御,只能软弱地抖着肉臀哀鸣出声。
身后青年再次发出朝弄般的笑声。任庄华明白,此刻自己所有的坚持都成了笑话,现在对方眼中,自己简直就像一个在做无用功的跳梁小丑。
而对方的性格也远比他想的要恶劣,明明有一举将自己击溃的实力,可这人却偏不这样做,只像进食前的猫咪那样残忍地玩弄着猎物,直至猎物心里最后一丝防线崩溃,再也没有逃跑或者战斗的意志为止……
“杀了我……”
任庄华低垂着头,颤抖着从牙关中低低挤出这句话。
“不然……你也不会得到你想要的!”
“哦?”
青年玩味地挑了挑眉,唇角再次勾勒出一抹笑意。
“真令我惊讶,您的意志力还算坚强呢,一般人这个时候早就哭着求我操他了……我不会杀您的,那样对我毫无益处,但玩弄这样的您确实是件难得的趣事……”
青年眼睛弯成一条缝,表情就像小孩寻到了什么有意思的玩具似的。
他俯身靠近任庄华,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希望您继续坚持下去,千万不要太早屈服。”
语毕,便直起身子,命令任庄华再次掰开自己的双臀,接着扬起手,对着那臀缝中间的菊穴又是力道十足的一鞭。
“啊啊啊!”
任庄华仰头尖叫着,双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了一起。
刚才那一鞭已经令臀缝间那脆弱的肉穴稍微肿了起来,且持续着微微的钝痛,而现在这一鞭无疑是将这种感受进行叠加。
菊穴边缘火辣辣地灼痛着,而内里那股莫名的骚痒又像是要愈发往深处钻似的,将疼痛衬托得更为明显。
任庄华二十七年来从未受过这种苦楚与羞辱,如果可以选择,他倒更宁愿对方一枪杀了他,至少还死得磊落。
像现在这样自己主动掰开屁股,撅起臀部让一个陌生男人用马鞭抽打那个地方,并且身体还莫名其妙地开始发热、难耐……
任庄华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更无法忍受现在这种情况,若说有什么让对方停下来的方法,那便是开口妥协了。
但这种选择,他作为忠于帝国的军人,是哪怕去死也无法做出的。
所以任庄华只能屈辱地忍受着这场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贯穿身心的酷刑。
未等他适应,又是一鞭重重落下,伴随着清脆的“啪”一声,任庄华再次仰头哀鸣起来。
他结实的双腿频频颤抖着,掰着臀部的指尖用力到发白,喉咙里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不过才抽了区区三下,这名久经沙场的军人便快要坚持不住了。
身后青年并不给任庄华喘息的时机,抽打的频率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狠,那对高耸臀峰中间的菊穴已然充血肿起,甚至连褶皱都有些微微被撑开,看起来更像一朵绽放的花了。
“啊啊!啊!唔呃!啊……噢!住手……啊啊啊!”
任庄华锻炼得当的身体此刻像条脱水的鱼一般在桌面上弹跳着,他的痛
', ' ')('呼也由一开始的闷哼演变为高亢,最后声线竟开始变调,其中还夹杂着控制不住的颤音与一丝哭腔。
双腿间的菊穴痛感越来越明显,敏感度也越来越高,甚至连马鞭划破空气的声音也能让那口小穴紧张地瑟缩起来,而与之相对应的,则是任庄华体内那股愈发蚀骨的瘙痒。
随着身后青年的抽打,深藏于菊穴深处的那股骚痒仿佛与穴口的疼痛相呼应似的,竟渐渐开始强烈起来。
一开始任庄华还可以将注意力转移到疼痛上勉强忍耐,而后便愈演愈烈,那股骚痒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菊穴因疼痛而抽搐着,双臀竟也开始无意识地微微扭动,任庄华内心于此时升腾起一股强烈的饥渴,他好希望有什么粗大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他的菊穴里,用力摩擦那瘙痒的一点……
青年在施行途中也默默观察着任庄华的反映,眼下看着桌上的人开始主动扭起腰肢,心下便已明了。
他于唇边勾勒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扬手又是一鞭毫不留情地落下,听着桌上人迸发出的惨叫,适时提醒道:“长官,我刚才好像说过要您报数吧?但是您却一个数都没有报呢。”
青年于此时坏心眼地停顿下来,满意地看到桌上人身体紧张地僵硬了一下,这才接着说道:“所以,得重新来过了。”
任庄华此刻正因刚才的酷刑而趴在桌上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眼下听闻这一噩耗,不由猛地回过头狠狠瞪着青年,但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那眼神中藏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怯弱。
青年没有看漏这一点,露出了愉悦的笑容,他并没有与任庄华多说什么,扬起手对着那饱受摧残的可怜菊穴便又是一鞭。
“呃啊啊啊!”
任庄华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变调的哭腔,他那对饱满的肉臀因疼痛而哆嗦着,双腿间的鸡巴却未见疲软,反而在刚才的酷刑中滴出了不少透明的淫液。
青年嘴角上扬,沉默不语,又连续挥出几鞭。
“啊啊啊!不……啊啊!停、停下……哈啊!停……”
任庄华被打得痛哭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早在第二场刑罚第一鞭落下的时候便已流下了眼泪。
便是其他部位被马鞭连续抽上二十几下也会受不了的,更别说说是菊穴这样敏感又隐私的地方了。
那口可怜的肉穴早就肿得不成样子,任庄华甚至感觉那里已经被生生打烂了,流出了血来。
然而,身后青年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既不会令菊穴流血,又能确实让任庄华感到切肤的疼痛。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不……呃!别打了……啊啊!别打……呜!”
任庄华显然也已到达了极限,他浑身上下筛糠一样乱抖着,漂亮的脸上哭得一塌糊涂,与刚才开始行刑时宁死不屈的样子判若两人。
青年冷眼瞧着他这幅模样,开口提醒道:“这二十下打完,要是您还没有报数的话,又得重新来过。”
说着,挥手又是狠厉一鞭。
“咿啊啊啊!呜……不、不要……”
任庄华双唇剧烈哆嗦着,眼神已开始在此无尽的折磨中变得迷蒙。
比起身体上的疼痛,甬道到深处的瘙痒才更令他感到难熬,任庄华此刻的精神已不如先前坚定,他恍惚中试图说服自己:不过是报个数而已,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就当临时妥协了,就算在战场上偶尔也会有那样的时候……
此时此刻,连任庄华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他在期待着这场酷刑的结束,不仅仅是希望身体上能够从疼痛中解脱,更是在期待着酷刑结束之后,对方能够对他做些什么……
终于,在下一鞭落到饱受摧残的菊穴上之时,任庄华哭着喊出了第一个数字。
“啊啊啊!呃……一……”
“很好。”
身后青年微笑着,计划正如他想象中一样顺地进行。
“还剩十九下,若是中途报错了,也要重新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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