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斗牛表演结束后,林言卿整日缩在帐篷里,没再到处乱走。苏柏息逃跑的事也暴露了,尹伊忙着去追人也没空搭理他,直到他待满十日离开这儿时,才从人口中得知,苏柏息人没找到,但在一个废弃很久的枯井里找到了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婴儿尸身,听到枯井,林言卿想起了前几天一连下了数天的大暴雨,心下一沉,最终还是庆幸既然没见到苏柏息就说明他应该是被人救走了,经历一番磨难能够重获自由应该也算是让他得偿所愿了吧。
回去的时候林言卿先是让车子载他去了一趟苍云苑,曾奇听他转述的内容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说知道了,窥见林言卿藏在眼底的好奇,那憨厚的汉子还笑着跟他解释自己和赵九李明觉是一间房的室友,李明觉因为失去生育能力签了个保密合同就被送走了。林言卿闻言想起了尹伊跟自己说的话,瞳孔微缩,不敢再细想,便赶紧和曾奇告别,坐上车回到了枫晚苑。
赵大牛不出所料正待在房内,见他回来先是拉着他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检查了个遍,然后心疼地捏着他的脸说瘦了,小产了还要去遭那些罪。林言卿倒没觉得有什么,月族人的生育体质让他们可以很快地从生育的疲乏中恢复过来,大多数月族人在生完孩子的第三天就可以再次受孕,不过尹澜考虑到大家参差不齐的身体状况和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将受孕时间延后到了半年。
了解完林言卿在那边的经历后,赵大牛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庆幸道:“幸好你没脑子一热跟人跑了,那村子里的人可不是善茬,你知道上一个跑到村子里的最后怎么了吗?那些村民见他能生孩子,便把他当神明的恩赐,然后每年让村子里选出的最强壮的男人轮流上他,让他不停生孩子,为了不让他逃跑,平日里就把他拴在屋子里,连生孩子也是绑在祭坛上生的,尹家一开始还想要进去把人给捞出来,结果直接被村民扛着斧子锄头给赶了出来。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听你说你认识的那个是直接把孩子生在了井下,好心救他那人未必就会把他能生孩子的事说出去,就算是最糟糕的情况,至少人也还活着。”
林言卿叹了口气,却也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的道理,没在苏柏息的事上多纠结。他摸了摸赵大牛比他离开前更大了一圈的肚子,笑着说道:“这下可好,我们时间正好错开,接下来几个月我还能照顾你。”
“俺又不是没胳膊没腿的,哪需要照顾,对了,几天前程千帆突然跑回来住了,不过就晚上在房间,你躲着点他就行,他跟吃了炸药一样,一点就着,鬼知道他跟他那朋友怎么闹翻了。”赵大牛拉住林言卿的手,边吐槽还边往门那边看,生怕那瘟星突然推门进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赵大牛话音刚落,门那边就传来开锁的声音,随即一个穿着套头衫牛仔裤的酷哥走了进来。
“你好,我叫林言卿...”林言卿挡住刚说完人坏话心里发虚的赵大牛,跟程千帆打了个招呼,说起来他来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在房间里见到他这个室友。
“程千帆。”酷哥全程冷着脸,语气冰冷地回了三个字,把钥匙往衣兜里一揣,便进到里面的卧室直接躺在了床上。
林言卿看了看他那膨隆得有些吓人的大肚子,不由地咽了下口水。自他看过第一个表演后就息了怀多胎的打算,实在难以想象挺着这么大一个肚子还要照常走动做任务。不过程千帆也是真的强,之前怀着双胎还天天雷打不动地在两个别墅之间往来奔波,现在虽然晚上回到枫晚苑睡觉,但白天都一直在外面不知道在干啥,林言卿猜想他也不至于专门跑到外面找个地方坐着吧。
回到枫晚苑后林言卿又过上了吃吃睡睡和赵大牛打游戏的幸福生活。程千帆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白天出门,晚上快熄灯时才回来,他那肚子也一直没有动静,只看着一天比一天大上一圈,林言卿偶然间瞥见过一次他换衣服,那孕肚就像一个熟透了的大西瓜,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开来,腹面上全是张牙舞爪的妊娠纹,撑得较薄的肚皮处还能隐约看见下面快要破裂的血管。
这天,吃过晚饭后,赵大牛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和隔壁几间房的人玩狼人杀,还要玩通宵,林言卿陪着玩了几局便觉得无聊,跟大家打了声招呼就提前回了房间。
一开房门里面竟然是一片漆黑,正当林言卿以为没人在时,便听到黑暗中隐约传来粗喘声,他心中毛毛的,差点没直接夺门而出。
“是...是程千帆吗...”林言卿摸到了门口的开关把灯给打开,门也大开着,准备一有不对就立马跑路。
那粗喘声越发急促,过了许久,才传来程千帆咬牙切齿的声音:“进来,关门!”
林言卿放下心来,连忙听话地锁好了门,快步走进了卧室准备先拿衣服然后洗个澡。
程千帆蜷缩在他自己的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蚕宝宝,连头都深深埋进被子里。
林言卿飞快地找到睡衣,正要出去时,便听到身后传来压抑的闷哼,虽然那声音很快就停止了,但林言卿无论如何也无法说服自己那只是个错觉。
尽管赵大牛跟他
', ' ')('说过不用管程千帆,并且程千帆和他关系也确实平平,但林言卿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按耐住恻隐之心,开口关心道:“你...你还好吧?”
那蠕动的一团猛地一僵,估计程千帆也是没想到林言卿没有出去,一时之间空气都要静止了。
两个人呆在原地僵持了两分钟,那“蚕蛹”里才传出程千帆闷闷的声音:没事,就是要生了。”
“那、那怎么办...现在能找张姐吗...”林言卿双眼微睁,张姐通常只有三餐点到时会出现,报备一般也是那个时候报备,程千帆此刻出现在这个房间就说明他还没报备。
“不...呃...不用找...呼...呼...就在这生...嗯——”想着反正也被林言卿发现了,程千帆终于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他身体仍然蜷成一个虾球,脸上汗涔涔的,宫缩一来就咬着被角不断撕磨。
“那...需要我帮忙吗?”林言卿毕竟和程千帆不熟,若是赵大牛他就直接上手了,但面对程千帆心里还是直发怵。
“呃——哈啊——现在...嗯...不...不需要...呃啊——”程千帆断断续续说完话,又抱着肚子忍痛去了。
林言卿也不勉强,正式生产前也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产夫只能靠自己强忍,外人帮不上太多的忙。不过程千帆是经产夫,估计等林言卿冲完澡出来就差不多可以开始准备热水剪刀一类的接生工具了。
林言卿怕等下给程千帆接生弄脏睡衣,便重新翻了一套旧衣服出来,然后去了洗浴间。
不得不说洗浴间的条件是真的很不错,浴缸大而宽敞,底部是平的,侧边则是完美契合人体骨骼构造的曲线结构,林言卿脱下衣服放进脏衣篓,然后拧开水龙头一边放水一边拿毛巾沾湿了开始擦身体。
为了避免程千帆有什么事喊他他听不见,林言卿将水龙头开得极小,浴室门也开着,所幸现在是炎夏,就算大敞着也没有多冷。
也许是以为林言卿听不见,程千帆的呻吟声比之前高亢了许多,一声接一声的,还夹杂着嗬哧嗬哧憋着气往下用力的声音。
林言卿刚抹完沐浴露,便听到外面程千帆啊的一声尖叫,接着一连串的痛呼,还有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林言卿心中闪过一系列可怕的场面,连忙用水冲干净了身上的泡沫,拿浴巾一裹就冲了出去。
林言卿冲进卧室的时候程千帆正艰难地半个身子弯下去捡落到地上的水杯,见他急匆匆地冲进来,程千帆尴尬地笑了笑,说:“不小心把水杯碰掉了...你继续洗...”
林言卿帮他把水杯捡了起来,重新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将他身子摊平躺好,便又回到了浴室,刚刚出来得太匆忙,连头发都还没洗呢。
外面程千帆的声音小了很多,只有偶尔不小心泄露出的破碎的呻吟,短促得一不注意就会忽略过去。
林言卿痛痛快快泡了个澡,把之前玩狼人杀次次首夜gg的郁闷一洗而光。他在浴缸里待到水温都开始变凉了才起身,穿好衣服,撸起袖子,就准备大干一场。
首先便是先检查一下程千帆下身的情况,一开始掀被子的时候程千帆还各种不配合,扯着被子就是不让林言卿看,结果宫缩一来,程千帆身体就软了,林言卿稍微用了点力,就把被子从他手中夺了过来,卷了卷扔到了隔壁床。
程千帆全身上下脱得精光,屁股下还垫着防水垫,如果林言卿没回来,他估计就真打算自己在床上把孩子生下来。
离开了被子的遮挡,程千帆那规模可观的大肚子便一览无余,妊娠纹密密麻麻地遍布了整个肚子,体毛从肚脐眼处向下蔓延,大半个小腹都覆盖着蜷曲的毛发,但即使是这样浓厚的体毛也遮挡不住被撑裂开来的肌肉纤维,随着胎儿不断的蠕动,抽搐着的大肚子显得尤为可怖。
林言卿朝手心哈了口气,把手搓得微微发热后才俯下身按住程千帆的肚子,掌下的触感十分坚硬,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出胎儿强烈的出生欲望。
“呃——”程千帆挺起了身子,将自己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因为被子被林言卿拿走了,他只能攥住身下的床单,骨节都因为用力而异常突出。
林言卿一手托住他的腰,一手在他腹部沿着腹心不断地打转,过了一分多钟,程千帆才重新瘫软下来,乘掌下的肚子恢复柔软,林言卿连忙检查了下胎位,有一个孩子已经非常靠下了,可以在他腹底摸到硬硬圆圆的一块,另一个孩子则磨磨蹭蹭地还想赖在父亲肚子里,平躺着在上腹部酣睡。
“呃——呃啊——”没过多久,程千帆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痛苦挣扎,林言卿用枕头垫高他的下半身,分开他那两只修长健美,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大长腿,露出下方翕动着的小穴。程千帆宫缩间隔已经非常短了,但身下产口开的速度却十分缓慢,林言卿试探着伸进去两根手指就被穴肉包裹得不露一丝缝隙,程千帆的产道温暖潮湿,林言卿抽出手指时那柔嫩的穴肉还念念不舍地想要挽留他。
不知是不是他指检给刺激的,程千帆苍
', ' ')('白的脸上硬是浮出了一丝红晕,而他那原本软趴趴垂在密林里的小兄弟也微微抬起了头。
“要不...我给你解决一下?”林言卿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负责解决掉,都是男生,谁还没和兄弟们互帮互助过呢,之前赵大牛出现生理需求不也是他给打的飞机吗。
“我...我自己来...你别看...嗯——”胎儿狠狠往下一拱,正好顶到身体内敏感的一点,程千帆闷哼一声,声调都快变形,随即便感觉体内的燥热愈发强烈,快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待林言卿背过身,他便迫不及待地握住身下胀得发痛的小兄弟迅速套弄起来。
身后传来嗯嗯啊啊的喘息声,引人遐想,林言卿听得脸上发烫,连忙在心里默念清心咒,几分钟后,随着一声吼叫,程千帆终于释放出来,他接过林言卿递给他的毛巾擦了擦下半身,但始终觉得黏腻不堪,怎么都不舒服,便挣扎着想下床去冲个澡。
林言卿按住他,给他又检查了下产口,情欲当真有催产作用,这么短短一会,程千帆下身那个小穴就开到了五指,林言卿怀疑若是来个人直接操弄那小穴,程千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生下孩子,可惜他对着程千帆一无性趣,二来着实不熟,就算当个炮友都是乌头白,马生角。
林言卿原本想用湿毛巾给程千帆擦下身,但程千帆抱着肚子喘了几口,还是坚持要去洗个澡,身上的汗味太难闻了,见林言卿久久不动,他便双腿一伸,挪动着屁股就想下床。林言卿想着产夫为大,连忙扶住程千帆歪歪扭扭就要倒下的身子,将他一只胳膊架在自己脖颈上,一摇一晃地向浴室走去。
浴室和卧室正好在房间的一头一尾,中间的路程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程千帆一痛起来就不住地往下蹲,肚子活像一颗大鸭梨,沉沉地坠在他的胯间,林言卿拉不住他,便只能放任他蹲在地上嗬哧嗬哧地使劲,程千帆一点也没有未破水就不用力的自觉性,面色狰狞地按着肚子直往下推,林言卿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团铁球往下生生推了好几公分,把下腹的肚皮被撑得发红发亮。
跨进浴室门的一刹那,程千帆身下“哗啦”一声,破水了。林言卿可不希望他一膝盖直触浴室的大理石地面,忙拽着他往里走了几步让他撑着洗面台站立。
“呃——呃嗯——”程千帆脸上身上全是汗水,被浴室的热气一蒸,便顺着身体的轮廓滚落下来,一颗水珠沿着他敏感的肚皮滑进了他的肚脐眼,激起更加猛烈的收缩,他大吼一声,将肚子抵在台沿,几乎将肚皮压出一个凹痕,整个身子紧绷着,调动全身的细胞向下推挤。
林言卿扒开他的臀瓣看了看,产口被胎儿顶得有些外凸,但胎儿离正式下来还有一段距离。想着温水也许可以稍微缓解一些疼痛,林言卿便打开水龙头,然后拉过正在盲目用力的程千帆躺坐进浴缸。
“来,跟着我,调整呼吸,呼...吸...”怕等下程千帆挣动起来扑腾得他浑身是水,林言卿干脆也脱光了衣服一并坐进了浴缸,然后开始指导程千帆呼吸吐纳。
“呼...呼...嗯呃——”温热的水流稍微缓解了下腰部的酸痛和腹内的压迫感,程千帆半躺在浴缸里,因为浴缸过大,他只能一手拉着扶栏,一手握住林言卿的手,深吸一口气憋住顺着宫缩往下推挤。
程千帆过大的肚子无法完全浸入到水下,林言卿怕他受凉,便用手舀起水轻柔地浇在他腹顶。透明的水珠从他腹顶向四周滚落,偶有一些停留着不肯离去的也在他肚子收缩时被推了下去。
程千帆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开始克制不住地挣动起来,一双大长腿不住在浴缸底部滑动,羊水不断从他身下涌出,然后混进满溢出来的清水里流进下水道。
林言卿见他状态差不多到时候了,便打开下水口将水位降至腰际,以免程千帆用力时不小心呛到水。放完水后,他便将程千帆的双腿支起来,然后自己则蹲在了程千帆双腿之间。
程千帆身下的穴口已经大开,穴肉都被胎儿顶得外翻出来,林言卿这次没费多少劲就将整只手都伸了进去,触到了抵在距产口两厘米处的胎头,但程千帆穴口尚未开全,若是强行用力可能会撕裂,林言卿连忙拍了拍他的肚子,说道:“先忍忍,我给你扩张一下。”
“嗯...啊——好痛啊——”程千帆先是点了点头答应,结果宫缩一来他就不自觉地往下推挤,胎儿坚硬的头骨在他的推动下成功往下挤了一寸,产口也承受不住绷裂开来,被水一刺激更是火辣辣的疼。
林言卿见产口已经撕裂,便也没有扩张的必要了,连忙扶住程千帆的膝盖,将他双腿打得更开,催促程千帆继续用力。
程千帆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腹中一坠就想用力,但用力后产口的裂痛却让他一下子就卸了劲,反复了几次,胯间的胎儿没动一分,他却生生又疼出一身的冷汗。
“不...不行...孩子卡住了...呃...你去我裤兜里...啊...找润滑剂...嗯啊——”程千帆嘴唇都被他自己咬出破口,说话间血珠就挂在他唇沿不住抖动,如此狼狈的时刻
', ' ')(',他的眼睛反而亮如星辰,思维敏捷地想到了解决办法。
林言卿连忙起身,在沙发上找到了程千帆的裤子,在裤兜里一掏,翻出几个套套和一小支不明罐装物,想着这应该就是程千帆说的润滑剂,连忙拿着回到了浴室。
林言卿先把水完全放空,然后往自己手指上倒了一点润滑剂,伸入程千帆的产口,沿着他柔嫩的内壁开始涂抹,待把胎头周围都涂满了润滑剂后,程千帆也总算感觉到了身下的松动,这次他没用几下力,产口深处就隐隐约约探出了一小块青黑色的头皮。
“呼...呼...呃——”程千帆整个人都滑到了缸底,身子平躺着,唯有脑袋还靠在侧壁上,突然肚皮猛地一坠,他狠狠地弓起上半身,双手抱住大腿,用力到太阳穴上青筋直跳。而他胯间那片黑色也越来越大,林言卿一边给他按摩产穴周围的肌肉,一边不断将润滑剂往胎头周围抹,只听噗哧一声,胎头整个儿挤了出来。
“再来一遍,慢慢推,用长力。”林言卿托住胎儿的后脑勺,轻轻往外带。
“呃...呃——呃啊——”程千帆抓住缸沿的扶手,用力之大仿佛要将那铁制的扶手整个掰下来,同时他胯下一松,胎儿顺利落到了浴缸里。
因为是同卵双胞胎,胎盘要等等二个孩子生下来后才会排下来,因此林言卿也不急着剪短脐带,拿厚厚的浴巾将哇哇大哭的新生儿一裹,先放在了一边。
第二个孩子见哥哥先一步出去了,也立马不甘示弱,顺着宫缩往下拱。程千帆狠狠喘了几口气,胯下便又传来熟悉的憋胀感,马上就要解脱的振奋感让他卯足了劲一刻不停地往下推挤。
“等等,等等!”林言卿盯着他的产口,见那里渐渐拱出的竟然不是黑黝黝的胎头,连忙喊停。
“呃——呜啊——”但程千帆哪里停得住,头颅靠着壁面不住往后仰,边仰还边摇头,将夹在发丝间的汗水甩得到处都是。没等林言卿出手抵住那急于出来的胎儿,程千帆就把那玩意给推出来了大半。
林言卿彻底傻眼了,这第二个孩子竟然是臀位,此时产口处挤出个白白胖胖的小屁股,却难以再进一步,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是该就这么生还是把孩子推回宫腔纠正胎位了再生。
见林言卿一脸复杂的神情,程千帆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下面,发觉那堵在产口的一团竟是软乎乎的肉也傻眼了,他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便被下一波阵痛击垮了,等他用完一阵力回过神来时,那胎儿连腿都挤出来了一部分。
林言卿见孩子出来了大半,便也不再纠结,扯住胎身就想往外带。
“啊——要裂了要裂了——”程千帆感觉身下那个裂口又大了几分,胎儿将他产口周围的皮肤都拉伸得几近透明,饶是如此,他憋着气用力了好几个来回,那胎儿也没再往下挪一分。一来二去,程千帆被折磨得都快发疯了,不得解脱的憋胀感让他如身处炼狱,痛苦万分,到后来,他都开始说胡话,林言卿认真分辨了一下他嘴里胡乱嘟囔的玩意,只能隐约听出是个人名。
见程千帆实在娩不下来,林言卿将他扶着蹲了起来,想要借助重力让胎儿降下来。
“呃——”蹲姿的确有利于生产,程千帆蹲了没一会就感觉到了产口的松动,那憋得他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把自己剖开的胎身开始缓慢地往下移。
“哗——”伴随着一大股羊水落地,胎身也整个娩了出来,见胎儿皮肤都憋得有些发紫了,林言卿知道不可再耽误,嘱咐完程千帆抓紧扶手,便将手放在他腹顶狠狠往下压。
“呃、呃啊——”在这重压之下,那圆圆的小脑袋也一寸寸挤开产道,越露越多,不等林言卿腾出手来,程千帆就自个干脆利落地将第二个孩子扯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