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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许力之见识到池亦的精力多旺盛了。
池亦射了四次,而他射了……射到射不出了,鸡鸡都痛死!
别人是做爱,他这是受刑。
“荔枝,别躲我。”池亦语气强硬。
许力之被池亦的顶撞操得几度爽晕,听了池亦的话也是糊里糊涂的表情,惹得一阵狠操,撞击的声音清脆响亮,连绵不断。
池亦大手卡在许力之的腰身,把握着凶猛刁钻的角度,喉结滚动,耸动着胯部,每一记都狠狠地擦过凸起直达深处。
“荔枝……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每天都操你好不好?”
许力之扬着脖子,屁股不断迎合操弄,承受这密集的快感,淫浪不堪:“啊……好……嗯……”
两个人到浴室洗了个黏黏糊糊的澡,许力之喘着粗气,生无可恋地趴在床上指使池亦去买晚饭。
池亦走之前还捧着许力之的脸,衔住他的唇吻了上去,占有欲爆裂。池亦虽然挺帅的,但单眼皮和薄唇让他看上去生人勿近。而现在冷冽的脸上出现少见的温柔,眉眼都弯着,像极了被冰封已久的糖化开了,甜丝丝的。
温柔的话语、温柔的举动、温柔的事后处理,是许力之从未经历过的疼爱,但总让他有种站在悬崖边上不真实和恐慌的感觉。
他内心波涛汹涌,把池亦推开,淡淡道,“我饿了。”
眼睛滴溜地盯着池亦下床出门直至身影消失,拖着残体打开行李箱乱塞一通,一边点开手机订车,一边扶腰“嘶哈”惨叫地往上车点赶。
这段路简直要命,浑身上下特别是屁股没一块好肉。
都怪他自己,被操得迷迷糊糊答应了好多事,爽是爽到了,事后想想让他和一个男的在一起,纠结至极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
于是许力之逃一般地坐上了车,心虚地将手机关机,坐上去太急了,屁股狠狠摩擦了下。
突然想起在浴室被池亦舔了……后面。
两个人洗澡,赤裸着挤在花洒下,很快又抱在一起啃上了。许力之坐在洗手台上,两条腿被架在两边,臀肉被掰开,操得红肿的穴赤裸裸地暴露着。
许力之面红耳赤,躁得慌,立刻伸手遮挡,就势要下来。
池亦强硬打开了许力之的手,挺直的鼻梁几乎探进两瓣臀肉间,舌头舔上紧张收缩的穴口。已经清洗过的穴里面湿漉漉的,只有残留清洁用的水。
许力之虽然被池亦的头挡住了视线,但感官十分敏锐,叫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淫荡。
舌头翻卷进肉穴里,似乎要将每一寸褶皱沟壑碾平,大腿内侧也被抚弄。许力之差点儿控制不住跌倒,瞳孔瞪大,脚趾蜷缩,手指拧掐着池亦的后背。
舌尖狠狠碾过那个被操弄过度的凸起,火辣的疼痛和快感,搅得神经错乱。许力之说不出一句完整句,全是稀碎的词和呻吟声。好像有千只万只蚂蚁在爬,难受得令人抓狂。
完全不同于鸡巴的感觉,舌头又软又坚韧,摩擦肠壁的触感是另一种奇异的快感。灵活地在穴里律动,速度时快时慢,快感愈演愈烈,臀肉触电般颤抖。
高潮几次后的身体哪里都是敏感点,勾碾插顶,每一下都让许力之叫得欢实。透明的汁液往外涌去,嘴唇骤抖,酥麻得骨头都轻飘飘的。
很快池亦的屌又硬了,浓密的毛扎着穴口,许力之被挑起性欲的身体很敏感,毛扎得他痒得难受。池亦用手掰扯许力之那两瓣臀肉,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蹭着他的臀缝,越顶越湿润。
“想操,荔枝……”最后那两个字像是从喉咙挤压出的喟叹。
“啊……嗯……不行……”
犯规啊!
蹭的好痒,好想被操。
……
“您好,到了。”
不知不觉到家了,司机的声音让他清醒过来。
许力之扯了扯衣角,挡住又有反应的下身,还好穿的是宽大的t,不然太尴尬了,耍流氓了这。
垮着脸回家放置行李,打开手机果不其然几十个红色消息提醒,许力之绝望地倒在床上,逃避般埋头进被子。
呜呜呜,怎么会这样,原以为上大学会找一个又好看又优秀的女朋友,结果好看是好看,也很优秀,但是是一个鸡巴贼大、每次把他操得半死的男人啊!
可是、可是我是一个直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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