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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何路被气到没法思考了,他泣不成声转身就跑,可晏舟庄却又从身后追了上来,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放开我!”
齐何路开始挣扎,可晏舟庄比他有力量的多,转瞬就把他拉到了怀里,还将他拥入怀中。
齐何路靠在他的颈间,看到了他衬衫侧领上的一点口红印。
那是他的色号没错啊,就连位置也是刚刚他脑袋偏向的位置。
他触觉和味觉本就比常人要好,晏舟庄身上的气息他能分辨的出来,甚至连拥抱的感觉都和刚才是一模一样的,再加上那点口红印,他能百分百确定那就是晏舟庄。
而且这次和晏舟庄亲密过后,梦里的那个男人齐何路也能百分百确认了。
就是晏舟庄,都是晏舟庄。
可是为什么晏舟庄不肯承认啊?
为什么?
齐何路趴在晏舟庄肩上哭了,哭的泣不成声。
他能感觉到男人抱着他的手臂逐渐收紧,而后一句话落在了他的耳边。
是晏舟庄在和他说:“对不起。”
齐何路打算再给晏舟庄一个机会,他问晏舟庄:“对不起什么?”
又是半响让人窒息的沉默。
沉默过后,晏舟庄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温柔:“我给你带了早餐,先吃一点,别生气了好不好?”
齐何路怎么可能不生气?
他推开晏舟庄,从他怀里抬起眼,眼前的男人清俊而又温柔,是很多怀春少男向往的对象,可他清楚的知道,真正的晏舟庄绝非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模样。
为什么?
为什么晏舟庄要这样?
为什么晏舟庄要那样对他又不给他理由?
他真的想不通。
“小路……”
晏舟庄再次抬手给齐何路擦眼泪,而齐何路也再次打掉了他的手。
“我最后问你一遍,”齐何路吸着鼻子看向他,认真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解释的吗?”
晏舟庄把左手的袋子递过去,垂着眼眸:“先吃点东西。”
齐何路再次哭崩了。
他才不想吃东西,吃什么东西呀,他现在只想要晏舟庄的一个解释,可晏舟庄不跟他解释就算了,还要搪塞过去。
“小路,”晏舟庄的眉头皱起,“你别哭。”
齐何路彻底爆发了。
他把晏舟庄递过来的袋子抢了过来,就那样丢在了晏舟庄身上,热牛奶和生煎一起在晏舟庄的白衬衫上留下痕迹,可晏舟庄就在原地站定,半点没有躲。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齐何路哭着跑开了。
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上来,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紧跟着,他也知道那是晏舟庄,可是他没有回头。
现在他和晏舟庄生气,他不想再看见晏舟庄了。
齐何路就哭着在学校里走,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走的漫无目的,今天是周末,又是上午,学校外面并没有多少人,但零星的几个人路过,还是会纷纷往这边看。
齐何路和晏舟庄两个人的颜值就太过瞩目了,再加上齐何路在前面哭,晏舟庄穿着个满是油渍和奶渍的衬衫在后面紧跟着,一看就很有故事的样子。
齐何路也知道自己这样会被围观会被讨论,可是他全然不顾了。
他就那样哭着走过教学楼,走过小桥,走过两边种满了香樟树的路,清风刚吹干了他眼泪,他就又掉了新的泪珠下来,没一会儿那张漂亮的小脸就已经满是泪痕。
最后还是因为他没吃饭又哭的凶,低血糖再次发作站不稳,晏舟庄从后面扶了上来,他没力气反抗又哭累了,才勉强停止了哭声。
晏舟庄把他扶到一边坐着,从兜里拿出一块儿巧克力,给他剥开了递到嘴边。
齐何路没出息的吃了。
“有没有好一点?”晏舟庄又抬手轻柔地给他擦着眼泪。
齐何路吸了吸鼻子,整个人平静了不少。
他甚至有闲心问了出来:“你很爱吃巧克力吗?怎么每次都随身带着?”
晏舟庄看向他,眼眸深邃,目光专注。
他轻声开口:“这是给你准备的。”
齐何路愣了一下,而后就又心软了。
晏舟庄是有问题,可自己对他那么凶,还把他给自己带的早餐胡乱扔他身上,他也没有任何不满,反而一路跟过来哄着自己。
“你……”齐何路的手伸了出去,他想碰碰晏舟庄湿着的衬衫,但似乎觉得那样的动作太亲密,他就临了收回了手,只是软了音调,小声问道:“刚刚有没有烫到你?”
晏舟庄摇头,说没有。
齐何路别开眼,两只脚尖并在一起踢了踢,有点小别扭:“那你回去换衣服吧,回头把衬衫价格告诉我,我赔你一件新的。”
晏舟庄说不用,然后就继续蹲在他身侧。
齐何路就又撇嘴瞪他,声音也再
', ' ')('次哽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晏舟庄跟他对视了两秒,而后告诉他:“我想陪着你。”
齐何路心里又乱了,他想问晏舟庄是不是喜薯条推文站欢自己,但想着晏舟庄之前就一个关键问题都没回答,现在还能指望他说什么?
齐何路就没问。
他就那样坐着。
晏舟庄也坐在他身侧陪着他。
最后还是齐何路先受不了,他看着晏舟庄那身衣服,怎么看怎么难受,就不知道怎么冒出来一句:“要不然,我陪你回去换衣服吧?”
那话说出来以后齐何路就后悔了。
他到底说了什么啊?
还要陪晏舟庄回去换衣服,他不是在和晏舟庄生气吗?
齐何路低着头咬了咬唇,脸有点热,耳朵也有点红,他想说我刚刚是开玩笑的,但还不等他把这话说出来,晏舟庄就说了声“好”。
晏舟庄看向他,目光温柔:“不过我现在住校外,距离这里十分钟车程,你可以陪我去吗?”
齐何路欲言又止,半响才憋出来一句:“我可以把刚才那话收回来吗?”
晏舟庄说:“可以,那我就继续在这里陪你。”
齐何路一噎:“你……”
齐何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他还是稀里糊涂地上了晏舟庄的车,又稀里糊涂地跟他回了公寓。
路上路过早餐店,晏舟庄还下车给他重新买了一份早餐。
他身上的衬衫带着污渍,引得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可他依旧淡然温润,完全不受那些目光的影响,好像其余人的想法也好,看法也罢,都不能将他左右,甚至都不能动摇到他一丝一毫。
“可是为什么呢?”
齐何路看着男人挺拔的身影,看着他从容的步伐,心里的疑惑又一次加剧。
如果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为什么又要伪装呢?
这个男人身上简直一堆谜团。
晏舟庄把早餐给他带回来了,让他现在吃。
齐何路不解:“在你车上吃?”
晏舟庄再次发动引擎,应了一声:“嗯。”
齐何路捏了捏袋子,开了个小口看了一眼,发现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东西。
真是奇怪。
巧克力也好,热牛奶也好,还有这些早餐,齐何路不相信这是巧合。
晏舟庄似乎在一定程度上了解他的喜好。
但他还是没有动。
“我没有在车上吃东西的习惯啊,而且,你就不怕我把你车里弄的都是味道,残渣掉的到处都是吗?”
晏舟庄笑了下,又靠边停了车。
齐何路不解地眨了眨眼。
晏舟庄就把热牛奶给他打开,又替他插上了吸管,温声道:“多少先喝一点东西,我怕你饿。”
齐何路懵懵地接过了吸管,咬着吸管头部慢慢地喝。
晏舟庄又把引擎发动了起来,平稳地开着车。
齐何路看着男人清俊帅气的侧脸,脸上又莫名有点热,他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要是我喝洒了怎么办?”
晏舟庄:“我给你擦。”
齐何路:“我是说洒车里怎么办?”
晏舟庄:“我过后去洗车。”
齐何路继续试探:“不用我付洗车费吗?”
晏舟庄又是一笑:“当然不用。”
齐何路那句“你是不是喜欢我”又绕到了嘴边,可是被顺着吸管流上来的温热牛奶一压,他就又哑口无言了。
算了。
反正不用问他也能感觉到,晏舟庄是真的挺喜欢他的。
虽然他也不懂这喜欢由何而来。
晏舟庄住的单身公寓地方不算大,但一应俱全,装修是简单大气的现代风格,看起来有些偏冷淡。
“随便坐。”
晏舟庄先去换了件家居服,然后很快就出来了,手上还带着一块湿毛巾。
齐何路看着他发呆。
晏舟庄就朝他走来,弯下腰,用温热的毛巾给他擦了脸。
齐何路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因为哭的太凶,脸上都是泪痕,眼睛也不舒服。
“唔……我自己来吧……”
“乖点,别动。”
最后还是晏舟庄给他擦了,擦完后两个人距离很近,晏舟庄又对他笑了笑,那一瞬间齐何路还以为晏舟庄要亲下来。
但晏舟庄没有亲,他去给他拿了眼贴。
“你先把早餐吃了,然后再把这个敷上,如果自己不好弄的话,也可以等我出来给你敷,我先去洗个澡。”
齐何路嘟囔:“就一个眼贴我有什么不好弄的啊……”
晏舟庄揉了揉他的发顶,去浴室了。
听着里头传来的水声,齐何路稍微有些心猿意马,他甚至忍不住想了下晏舟庄赤裸着上身只在腰上系一条短浴巾,头发上还滴着水的模样……
但事实上这
', ' ')('些场面都没有。
晏舟庄出来的时候已经吹好了头发,衣服也换上了新的,别说赤裸上身围浴巾,他甚至连胳膊都没有露出来……
什么嘛。
齐何路不由得失望了一下。
后面还是晏舟庄给他敷的眼贴。
之后晏舟庄也没放他走,而是给他放了部电影,安静地陪着他一起看完了。
中午两个人是在家里吃的饭,晏舟庄给他煎的牛排,还配上了两杯红酒。
那红酒实在是醇香可口,喝完了杯子里的以后齐何路还想再喝,可晏舟庄说:“不可以多喝,你容易醉。”
说完就又给他换上了果汁。
齐何路:“……”
饭后齐何路有些困了,就在沙发上睡着了,这次他没有再做那样的梦,睡得很安稳。
下午他醒了,晏舟庄就给他找了款游戏,教他玩了一会儿以后,晏舟庄就去旁边工作了。
一直到快要夕阳西下的时候,晏舟庄又带他出去吃了顿晚饭,吃完饭以后晏舟庄带他散步回了学校,还把他一路送到了寝室楼下面。
临告别的时候晏舟庄说:“晚安,明天见。”
迎着夕阳的余晖,晏舟庄那张脸仿佛帅的能发光,而齐何路看的有些晕眩。
晚上徐映泰和顾笑问他和晏舟庄是什么情况,他也没太说出来,晚上他照常看看书,洗澡,上床,脑海里却都是晏舟庄。
为什么呢?
晏舟庄应该是喜欢他的呀,结果这一天那么好的氛围,他竟然对自己那么规矩本分?
和梦里完全不一样。
正这样想着没多久,齐何路就又睡着了。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齐何路一有了感觉,就发现自己正在被操。
男人凶猛地在他穴里抽插,还边肏边抽他屁股,说着荤话:“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嫩逼含这么紧干什么?给我放松!”
“嗯~啊~”
齐何路是想把男人推开的,可是男人的肉棒拔到穴口,再往里头狠狠一撞,他便被撞的穴肉酥软,舒服的再也不想反抗了。
“爽不爽?我的大鸡巴操的你爽不爽?!”男人的大掌又拍了两下他的屁股,而后把他腰身一握,又开始了高频率高强度的操干。
“啊~”
齐何路是想回答的。
可是在男人的狂插猛干之下,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小逼被反复操开填满,敏感点被不停地顶弄冲撞,巨大的快感从尾椎骨蹿上来直冲天灵盖,他除了高声浪叫再也说不出其他任何话来。
“啊啊啊!啊~慢点……嗯~啊!不要……学长、啊!”
齐何路太爽了。
穴里埋着的那根鸡巴那么硬,那么粗,又那么大,轻而易举地就能把他送上快乐的浪潮,他被操懵了,被操的太爽了,于是脱口而出了那声“不要学长”。
齐何路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身体僵了一瞬,但紧接着,插在他小逼的那里大鸡巴就又是一抖,而后胀的更大了。
“不可以……”齐何路简直不可思议,“啊!啊~它、它怎么还能大啊……”
说完这话男人又把鸡巴往外一抽,然后再向里头狠狠一撞。
“啊!”
大鸡巴太大了,不仅把他的小穴撑得满满,再容不下一点缝隙,还把他的敏感点都照顾到了。
齐何路好舒服,爽的脚尖都忍不住蜷曲起来了。
“骚货!被男人操就这么爽吗?”
男人两只手揉上他的奶子,拽着他的奶子就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操干。
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穴里流淌出来的淫水被捣弄的声响,偏偏这样男人还觉得不够,又次次深入,每一次都冲撞着他的宫口。
“你这个欠操的骚婊子,就这么喜欢男人的肉棒吗?嗯?我一根鸡巴是不是满足不了你?刚刚你叫的那个学长是谁?要不要叫他出来一块儿干你?”
“啊~”
“别光顾着浪叫,说话!”
说完那大肉棒又是往宫口狠命一撞,齐何路的宫口本就饱受蹂躏,这一次冲撞下来,直接被顶开了,男人的半个龟头操了进来,又被他夹的寸步难行。
“啊~”
“操!”男人狠捏着他的乳尖,又扇了他的屁股一把,同时又不住地粗喘,骂他:“你这骚逼怎么这么会夹,得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才能练成你这骚浪样?”
齐何路哪怕身子被操的很爽,听到这样的羞辱也有些受不住了,他抬脚就踹上了男人的肩膀,反骂了回去:“晏舟庄你不要太过分!”
这样一动弹,男人的龟头就从宫口滑出来了,他握着齐何路的腿继续操,还边操边道:“晏舟庄是吧?你刚才喊的那个学长就是晏舟庄对吧?”
这话音刚落齐何路就被男人抱了起来,他的身子被男人调转了过去,那根硕大的鸡巴也顺势在小穴里转了一百八十度,齐何路爽的受不了,又尖叫了起来:“啊~”
', ' ')('“好好睁开眼睛看看,你身底下的是谁?”
齐何路被操的晕晕乎乎,勉强凝聚了视线,然后他就看到了下面沙发上,正闭着眼睛躺着的晏舟庄。
“不要……”
“刚才在叫他是吗?你喜欢他是吗?那我就当着他的面操你你觉得怎么样?”
“嗯~啊!你放开、你放开我……”
晏舟庄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啊?自己绿自己很有意思吗?
可齐何路根本挣扎不了,因为男人已经抱着他猛烈操弄了起来。
底下就是晏舟庄沉睡着的脸,而小穴里正插着一根肉棒在猛烈干他,就算知道这都是晏舟庄,可齐何路也羞耻的不像话。
“嗯~啊啊!”
于是男人不过又抽插操干了十几下,他便紧绷着脚背达到了高潮。
疯狂的快感席卷而来,快要将齐何路淹没了,然而这才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男人并没有因为齐何路达到高潮就停止动作,反而还破开绞紧着的媚肉,继续操弄,继续深入。
“嗯~不……”
“小路,舒服吗?我操的你舒服吗?”粗砺的龟棱不住地摩擦齐何路的嫩穴,把他因为高潮而收缩的媚肉强行撞开,柱身撑满了湿窄的小逼,柱头蹭过敏感点,再次冲上宫胞口。
“呜呜……”
齐何路被那高潮过后的不断高潮刺激哭了,他上面流泪,底下流水儿,底下流出来的骚水还随着大鸡巴的操弄而带出来不少,全部滴到了底下的晏舟庄脸上。
“啊~”
“骚货,”男人捏着他的屁股倒吸气,“被晏舟庄看着我操你你就这么爽?”
男人不说还好,男人这么一说,再看着晏舟庄那张俊脸上满是他流出来的淫液,齐何路就更受不住了。
“不要……不要~啊!”
男人的鸡巴拔出来又操进去,一下又一下地撞着他敏感骚浪的小穴,等把那骚浪小穴撞的再次来了感觉以后,男人的鸡巴就埋在原地不动了,还追问齐何路:“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停……”齐何路实在是受不了那股难挨的痒意了,他摇着屁股就喊了出来,“求求你动一动……呜呜、求求你……”
“你个浪货!离不开男人大鸡巴操的小浪逼!”
齐何路已经求饶,男人如何按耐的住?他分着齐何路的大腿就继续操弄了起来,还用强大的臂力将齐何路抱在自己鸡巴上反复颠弄。
齐何路穴里的水儿已经泛滥了,这会儿大鸡巴操进来,那交合处就被操的噗嗤噗嗤响个不停。
可男人想听的不止是这个,他把鸡巴又往宫口一撞,催促齐何路:“叫啊,小骚货怎么不叫了?”
“啊~嗯、啊!慢点……唔啊~求你、求你慢一点……啊~”
男人不仅没有慢,反而愈发兴奋了,他就那样加快速度操弄了起来,几百来下以后,齐何路又被男人的大鸡巴操上了高潮,还直接潮喷了!
最后关头的时候,男人把鸡巴拔了出去,没了鸡巴的阻碍,那穴里的淫水就都控制不住地喷了出去,喷了晏舟庄满脸。
“想让他喝你的骚水吗?想让他给你舔逼吗?”
不等齐何路回答,男人就分着他的腿,把他抱放到沙发上,让他骑着晏舟庄的脸。
齐何路哪里受得了这个?
虽然在梦里一直大尺度,可以往他是看不清男人的脸的,现在突然就清晰地看到了晏舟庄的面容,他没法一下子适应过来。
齐何路想逃,想要撑着身子离开,可身下的晏舟庄却突然伸出了舌头,舔了下他刚被男人操开的穴口。
“啊!”
齐何路完全撑不住自己了,他就那样湿着小穴,骑到了晏舟庄的脸上。
“被他舔穴就这么舒服?”男人握住了他的奶子,又拨弄着他顶端的乳珠。
齐何路回答不上来,就只是仰着头喘,身后的男人便笑了下,又把他按下去,让他趴在晏舟庄身上给晏舟庄口。
晏舟庄身上穿的正是白天在公寓里穿的家居裤,当时就是这条裤子下面包裹的大长腿,让他多看了好几眼……
齐何路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给晏舟庄扯了裤子,那根赤红的大肉棒跳了出来,尺寸和形状都和刚刚操过自己的那根是一模一样的。
齐何路就眼睛一闭含了上去。
“唔……”
晏舟庄的舌头的还在舔他的穴,而他就这样埋在晏舟庄的跨间给晏舟庄口,两个人就这样用69的姿势玩了一会儿,男人的声音就又响了起来。
“小路,你玩的这么开心,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唔……”
他嘴巴里含着晏舟庄的阴茎,花核被晏舟庄的唇舌舔着,而就在这时,男人的肉棒也凑了过来,还直直地抵在了他的穴口。
“嗯~唔……”
男人的阴茎也操进了他身后的小穴。
这下他上面的嘴儿和下
', ' ')('面的穴儿,都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填满了。
齐何路没法形容这种感觉。
他嘴巴里吃着一根鸡巴,穴里插着一根鸡巴,阴蒂还被男人的唇舌不住舔弄,就算知道这样玩弄自己的男人其实就是同一个,可身体的感觉还是让他无比羞耻。
晏舟庄说的没错。
他好骚浪。
他好放荡。
被男人这样亵玩,他竟然还能沉沦其中,爽的不像话。
“唔……”
“晏舟庄的鸡巴有那么好吃吗?瞧你吃的那骚样!”
男人又扇了他的屁股一把,齐何路的屁股本来就嫩,被这样一拍,荡起了臀波不说,还红了一大片,于是男人看的眼睛也红了。
“我操死你这个小骚货!你怎么能这么骚?你怎么这么会勾引男人?你是天生来吸男人精血的吗?荡妇!”
啪啪啪的声音再次从身后响起,男人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地破开红艳媚肉肏进来,而齐何路的小穴得了趣,不仅没有抵抗,还顺从地、恋恋不舍地勾着男人的大鸡巴吸吮。
“骚货!”男人也被那小嫩逼吸的爽到头皮发麻,他挺动腰身,加快速度,把齐何路操的身子前后摇晃,连两只大奶都抖动了起来。
“我今天非操死你不可!”男人低吼了一声,握着齐何路的腰身再次加大撞击力道,这一回齐何路的宫胞口到底没能抵抗住那样操弄,还是敞开了来迎接男人的龟头。
“唔!”
操进去了……
男人操进他的子宫里了……
子宫被操开的瞬间齐何路疼到眼前一黑,甚至连口中的鸡巴都没有办法含住而滑了出去。
“啊……”
好疼。
但是疼过了以后,身体内部又漫延出了一股奇怪的快感,这股快感随着疼痛和男人鸡巴的再次操弄而逐渐加剧,终于堆积到了顶点以后,齐何路身子抽搐,宫口收缩,再一次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嗯……”
男人也没受的住那股绞紧,就闷哼了一声,把精液尽数射进了齐何路的子宫。
这下齐何路是真的被操坏了。
男人把鸡巴拔出去,又让晏舟庄给他舔穴,他也给不出反应了,只有小穴还条件反射似的抖着,像是永远要不够男人的疼爱一样。
齐何路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回过来神。
“真骚……”男人伸手指进去扣挖着他的小穴,玩着他里面的嫩肉,问他:“你的顾学长知道你这么骚吗?”
齐何路:“……”
当时顾笑说晏舟庄精神有问题他还不信,现在他真的要怀疑这件事的可能性了。
“刚才只有我爽了,你的顾学长还没爽呢?不让他也操操你的小骚逼吗?”
齐何路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累了,可是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的穴口却又不自觉地涌出一股水儿来。
再加上看晏舟庄跟他发神经他很生气,齐何路就把躺在沙发上的晏舟庄给拉了起来,那根鸡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软了,他就用手给它撸硬,然后再往上一坐。
“啊~学长……”
虽然晏舟庄一副有毛病的样子,不过这张脸和这根鸡巴,他是真的很喜欢。
“嗯~啊~学长……”
齐何路搂着还在闭眼睛的晏舟庄,主动把嘴唇送了上去,还扭着屁股在他身上晃。
“你动一动、你动一动……学长、晏舟庄……”
晏舟庄的鸡巴在齐何路穴里狠狠一跳。
再然后他睁开了眼。
齐何路摇晃着的腰身停了,呼吸也暂停了。
在那双深邃的眼里,他仿佛看见了星辰大海,一瞬间天地万物黯然失色,仿佛世界都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人。
晏舟庄就在这时跟他对视,用他原本温柔磁性声音低哑道:“小路怎么这么骚?”
“啊!”
只那一句话齐何路就再次攀登上了高潮。
醒来前最后的记忆是晏舟庄也把精液射进了他的穴,想着那种快感,想着那种身体的记忆,齐何路睡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手伸到睡裤里摸自己的小穴。
他想要。
他好想要。
为什么晏舟庄只在梦里操他?为什么晏舟庄不来现实里操?
齐何路咬着被子夹紧了腿,而就在这时,手机的页面一亮。
是有人发了消息进来。
看到手机亮起来的那一刻,齐何路心中是存着期待的。
他期待着晏舟庄能和他说些什么,期待着晏舟庄跟他坦白,然而在拿到手机的那一刻齐何路的期望还是落空了。
给他发信息的是晏舟庄的马甲号,那马甲号问他:「小路爽了吗?」
爽当然是爽的。
每次醒来以后齐何路的小穴都会流出来很多水儿,这回因为在梦里清楚地看到了晏舟庄的脸,又听到了他原本的声音,齐何路流出来的水儿更多了,不
', ' ')('仅湿透了内裤,甚至还打湿了睡裤沾到了床单上。
简直像是尿床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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