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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何路的小穴被捅的好舒服,男人的手指好会勾,好会弄,把他的穴里的媚肉玩的骚浪不已,饥渴地在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入的触碰。
“小路不想我操进去吗?”
齐何路用最后一丝机智挣扎:“可是……你分明说了,不欺负我的……”
耳廓上被男人粗热的舌苔舔了一口,滚烫的气息吹入他的耳孔:“这怎么能是欺负?小路,我是为了让你舒服。”
说完埋在他穴里的手指又是一弯一勾。
“啊~”
齐何路的唇畔不自觉地发出甜腻的呻吟,一瞬间所有理智都叫嚣着离去,他只剩下一个渴望的念头,那就是被晏舟庄那根阴茎填满占有。
喜欢的。
他喜欢晏舟庄,也愿意用这副身体为他献祭,不管从今往后结果如何,他都不会后悔这一天,用未经人事的身体来迎接晏舟庄的侵入。
这是他的初恋。
这是他的男朋友。
“给我……”齐何路不再犹豫,也没有了抵触,就那样握住了晏舟庄的阴茎直抵穴口,“晏舟庄……我、我想要你操进来……”
晏舟庄眼神通红,龟头先是在他穴口打着转,然后往里慢慢探入,等碰到那层阻碍的时候,再握着他细瘦的腰身,往里狠一入。
“啊~”
处子膜被男人的大鸡巴给强势捅开了,有点疼,可是比起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晏舟庄的阴茎填满这种快感,那点疼痛完全不值得一提。
“小路,疼不疼,难不难受?”晏舟庄停了动作,温柔地吻上了他的额头。
齐何路把晏舟庄拉下来,抱着他,一口咬住他的肩头。
“可以了……呜……可以动了……”
齐何路的声音含糊,可晏舟庄还是听清了,于是埋在齐何路身体里的那根鸡巴一抖,又胀大了起来。
“啊~”
齐何路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娇喘,那是晏舟庄开操了。
……
齐何路只觉得自己要舒服过去了。
好喜欢。
他真的好喜欢跟晏舟庄这样做爱。
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围观,也没有晏舟庄精分出来的第二个晏舟庄,只有他和晏舟庄两个人。
他们拥抱,接吻,一个卖力操穴,一个配合承受,如此极致快乐,又如此水到渠成,最后他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晏舟庄也终于把精液射给了他的小穴。
“唔……”
“舒不舒服?”
“嗯……舒服的……”齐何路虽然害羞,但还是回答了。
在他穴里射完精的大鸡巴并没有拔出去,而且仍旧插在他穴里,齐何路就忍不住缩了缩阴道,问晏舟庄:“你、你不拔出去吗?”
晏舟庄亲了下他的额头,声音撩人:“可以插在小路的小穴里午睡吗?”
齐何路脸上又腾的一下红透了。
他发现他就是没有办法拒绝晏舟庄,无论晏舟庄提多么过分的要求。
“可不可以?”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是可以……”
晏舟庄笑着抱住了他,两个人就那样在公寓的大床上睡着了,晏舟庄的阴茎还插在齐何路的小嫩逼里面,精液也没有去清理,可齐何路却觉得很满足。
齐何路就那样一觉睡到了自然醒,感受到自己还在晏舟庄怀里,他顿觉心满意足。
他抬起眼去看晏舟庄,看他清俊的眉目和线条分明的轮廓,忍不住抬手去抚摸。
可就在这个时候,齐何路突然发现了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他什么时候换的衣服?
当时做完了以后晏舟庄跟他不是都赤裸裸的吗?
还有……插在他小嫩逼里面的那根阴茎呢?怎么没有?
齐何路脑袋嗡嗡的,却又在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刚才被开苞被内射被晏舟庄鸡巴插着小穴睡,都有可能是梦一场。
这样想着,齐何路就把手伸到了下方。
穴是湿的,里面没有精液,而且……他的处子膜也没被捅破啊!
就在齐何路这样摸着的时候,晏舟庄睁开了眼,他凑过来亲了亲齐何路的额头,声音温柔:“什么时候醒的?”
齐何路把手抽了出来,只想给晏舟庄一个大巴掌。
他就在这里啊,他都脱光光躺在了他的床上,他也愿意给他操的啊,结果他却要把他带到梦里才肯干?那场景一样,感受真实,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在现实里面被破处了!
气死了!
他现在真的怀疑晏舟庄现实里不行,所以才搞出那么个梦变着法的玩他了!
“小路?”
还敢叫他是不是?
齐何路一怒之下就掀翻了被子,他看着晏舟庄胯下那虽然没硬但明显就很大的一团,越看越气,于是直接上去动手,打算扒了晏舟庄的裤子。
今天他就
', ' ')('要看看晏舟庄在现实里是不是真的硬不起来!
齐何路的手已经按到了晏舟庄的裤沿上,可就在他打算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晏舟庄却按住了他的手腕。
男人的眼中有挣扎:“小路……”
齐何路咬着唇,漂亮的杏眼里带了眼泪:“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我就让我看。”
男人瞳色如墨,眼底的挣扎愈发明显。
齐何路眨了下眼睫,豆大的泪珠就那样从他眼眶里滚落了出来。
他说:“晏舟庄,我看我们还是分手吧。”
晏舟庄一下子就把他拉到了怀里面来,那怀抱又紧又强势,齐何路往外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挣扎开。
“别哭,不分手,我给你看。”
齐何路一下子就不哭了,他吸了吸鼻子,问晏舟庄:“真的?”
晏舟庄说:“真的。”
齐何路就又想笑了。
什么啊。
哭着要看男朋友的阴茎,不给看就用分手做威胁这种事,他以前真没想到自己能做出来。
不过这也是晏舟庄逼的。
想到这里齐何路就抬着水润的眸子瞪了晏舟庄一眼。
晏舟庄在他的注视下拉下了宽松的家居裤和内裤,那还蛰伏着的庞然大物,就那样映入了齐何路的视线中。
别看齐何路刚刚很凶,到了这个时候,看着这样的场景,齐何路刚才的凶巴巴就荡然无存,连眼角眉梢都像是带着化了的春水。
“可以了吗?”晏舟庄问。
齐何路深吸了一口气,又鼓足了勇气看向晏舟庄,跟他道:“我还想摸。”
他不要羞耻心了,他今天就是要摸晏舟庄的阴茎,就是要摸晏舟庄的鸡巴,就是要看晏舟庄能不能在他的手里硬起来。
晏舟庄的脸色明显一白。
齐何路委屈巴巴:“不可以吗?”
晏舟庄到底还是没办法拒绝齐何路,过了半分钟,他声音沙哑地道:“可以。”
齐何路就小心翼翼地把手放了上去。
嗯……软软的,大大的,触感跟奇妙。
晏舟庄的身体彻底僵硬了,他极力忍耐着,才没有立马推开齐何路。
而齐何路也感受到了晏舟庄的奇怪,他想了想,就讨好地倾身过去,吻了吻晏舟庄的脸颊。
“我就是随便摸摸,你、你不要紧张啊……”
晏舟庄这种表现,就仿佛他不是什么正经男孩,而是赶鸭子上架专门吸男人精血的坏狐狸精一样……
有了齐何路的安抚,晏舟庄到底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齐何路也就有了精力去看那还软着的一根。
颜色很干净,一看就没怎么用过,龟头很饱满,柱身带着虬结的青筋,能想象这根胀大起来会是多么的庞大狰狞。
“小路……”晏舟庄的声音很压抑。
齐何路试探着问:“你……有感觉吗?”
晏舟庄白着脸,勉强勾了勾唇:“有的。”
那为什么不硬呢?
他在梦里被这根鸡巴干过很多次,知道它硬起来会有多强悍多勇猛。
难道晏舟庄真的这方面有问题?真的就硬不起来了?
不对。
他在现实里也见过这根阴茎硬起来的样子,那是在视频里,他从梦里醒过来后,晏舟庄用小号给他发的视频通话。
是这根。
就是这根。
齐何路能百分之百肯定。
可为什么晏舟庄现在却硬不起来了?
是他给的刺激还不够大吗?
这样想着,齐何路就把头发撩到了耳后,然后深吸一口气,低头吻了上去。
他是要给晏舟庄口的,对于这件事,他心甘情愿又甘之如饴,可晏舟庄却一下子就推开了他。
“别碰,很脏……”
很脏?
哪里脏了?
晏舟庄人长的帅,鸡巴也是极品,形状和颜色都很好看啊,他一点都不觉得脏。
这样想着,齐何路就又有点生气,他张嘴想要和晏舟庄说些什么,可是在看到晏舟庄的状态以后,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晏舟庄脸色惨白如纸,额上也沁了层层冷汗出来。
齐何路心里一疼,尽量温和地叫他:“阿舟……”
晏舟庄却没再看他,而是拉好了裤子,哑着嗓子道:“我出去抽根烟。”
齐何路一下子就心疼了。
晏舟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又应该怎么办呢?
就在齐何路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电话响起来了。
是学长纪夏。
纪夏的声音干脆利落:“我下飞机了,你在哪儿?”
齐何路:“我……在晏舟庄这里。”
纪夏:“等着,我马上过去。”
齐何路又坐在床上呆了很久。
他满脑子
', ' ')('都是晏舟庄,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现在纪夏回来了,这下就有能给他出主意和参谋划策的人了。
不过……
想着纪夏之前的那通电话,他好像并不赞同自己和晏舟庄的事。
“唉……”
齐何路长长地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晏舟庄怎么样了,他现在有事没事?
虽然刚才的场景弄的他挺尴尬的,但对晏舟庄的担心压过了一切,他还是出去找晏舟庄了。
还是上次的阳台,晏舟庄还是背对着他在那里抽烟。
看着男人的宽肩窄腰,看着他背影寥落的在那里抽烟,齐何路鼻间又是一酸。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晏舟庄的背后,用两只手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身。
晏舟庄的背脊明显一僵,却还是把空着的手放到了齐何路手上,叫他:“小路?”
“对不起……”齐何路用脸颊轻轻蹭着他的后背,小声问他:“我刚才是刺激到你了吗?”
晏舟庄转过身,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抚了抚他的脸。
晏舟庄哑着声音道:“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他另一只手夹着的烟已经快烧到指尖,齐何路恰好看到了,就连忙把烟抢夺了过来扔掉。
“你怎么都不注意的啊?”齐何路眼睛红了。
晏舟庄就抱住了他,埋在他颈肩跟他道:“对不起。”
齐何路试探着问:“你能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吗?”
晏舟庄的神色里又闪过让齐何路心疼的挣扎。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了。”齐何路看不得他这样,连忙伸手去抚平他的眉心。
晏舟庄往后抓了把头发,手指抵在额间半响,最后下定决心道:“我先去洗个澡,等出来跟你说,好不好?”
齐何路当然是说好。
只不过晏舟庄这个澡洗的时间太长,还不等他出来,纪夏的电话就又打进来了。
“我到门口了,小路,给我开门。”
齐何路觉得有哪里不对,但是他也没仔细想,就先去给纪夏开了门。
门口的男孩梳着利落的短发,面容冷冽,脸色臭的要命。
齐何路过去抱他的胳膊,软乎乎地问他:“你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呀,还有你这是什么表情,谁招惹你了?”
纪夏把他的手抽出来,人摆正,冷着脸问:“晏舟庄怎么追的你?你了解他吗又了解他多少就这样跟他在一起?”
齐何路有点心虚:“我对他了解的是不太多……”
纪夏直接道:“晏舟庄呢,把他给我叫出来。”
齐何路拉着他往里坐,又给他倒了水,“你先坐啊,晏舟庄在洗澡……”
齐何路正说着,晏舟庄就从浴室里面走出来了,似乎是没想到纪夏会过来,他眼眸一眯,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纪夏嘲讽一笑:“怎么,你看见我心虚了吗?”
齐何路看了看晏舟庄,又看了看纪夏,有点晕。
这是什么情况?
难不成纪夏跟晏舟庄有过什么吗?
说起来他可没有告诉纪夏晏舟庄的住处,怎么纪夏就自己过来了?
难不成……纪夏是晏舟庄的前男友?但是他跟纪夏认识快两年了他怎么不知道?
“小路,”晏舟庄过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温柔道:“我有点口渴,能不能去帮我泡杯茶?”
齐何路就算再傻也能看出来晏舟庄这是打算支开他了。
他一下子就有点说不出来的难过。
“别多想,”晏舟庄过来搂住齐何路的腰身,亲了亲他的额头,跟他坦白了,“纪夏是我哥,我们两个不存在任何暧昧关系,只是有点私人恩怨需要解决。”
齐何路:“啊?”
齐何路这下彻底晕了。
“他是我舅舅的儿子,我是他姑姑的儿子,他出生比我早了几天,所以就成了我哥哥。”晏舟庄说的清楚明白。
可齐何路更晕了。
晏舟庄说的很清楚了,他不是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为什么他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跟晏舟庄有亲戚关系啊?顾笑是这样,纪夏还是如此,更关键的是,他被瞒在其中完全不知情。
“我、我去给你们泡茶,你们慢慢聊。”齐何路觉得自己需要一个人冷静冷静。
客厅里只剩下晏舟庄和纪夏两个人,他们针锋相对,互相冷眼,气氛明显越来越焦灼。
纪夏就在这个时候开了口,声音里全是嘲讽:“弟弟,病好了吗就敢追小路?小路是被你骗到手的吧?他知道你有病吗?”
晏舟庄声音更冷:“我会跟他坦白。”
“坦白?所以小路真就是被你骗到手的是吧?”纪夏摔了杯子到晏舟庄脚边,眼中的怒火快要化为实质喷薄出来:“当初我去做交换生之前你怎么答应我的?你说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对小路
', ' ')('下手,结果你保证的那句话就是在放屁对吧?”
晏舟庄眸眼一垂,声音却坚定:“我喜欢他。”
纪夏被气笑了:“喜欢他就能为所欲为了是吗?我问你,小路知道你那一大堆毛病吗?小路知道这两年你都对他做过什么事吗?”
齐何路完全是被摔杯子的声音吸引过来的,结果就听到了这最后一句话。
他又当场懵了。
“夏夏,”他实在不懂,就问了出来,“这两年……学长对我做过什么事啊?”
纪夏一噎。
他看着齐何路单纯懵懂的样子,忽然间喉咙哽住,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晏舟庄是对齐何路做了很过分的事,但晏舟庄能做那些,也因为有他的帮助不是吗?
他现在又有什么立场来指责晏舟庄,明明他才是那个最大的帮凶。
……
齐何路能认识纪夏并非偶然,而是一场早有预谋的算计。
早在齐何路来大学报道的前两周,晏舟庄的父母、纪夏的姑姑姑父就找到了纪夏。
当时那个雍容华贵的男人就坐在沙发上,握着他的手声泪俱下:“你也知道你弟弟的情况……小夏,从小到大,他只对那个男孩没有抵触……而且说不定那个男孩还能治好他的病……小夏,姑姑也不是让你做什么坏事,姑姑只是让你先跟他交个朋友……”
纪夏一开始还有犹豫:“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姑父道:“有什么不好的?”
纪夏回:“我只是觉得这样随意影响其他人的人生不太好。”
那眉目儒雅的中年男子笑了:“小夏,你怕是不知道,齐何路这孩子从小就是在我们的影响之下长大的,这次即使不是你,我们也会派另外的人过去。”
纪夏:“可是……”
男人道:“没什么可是,只能怪那孩子太早就遇见了舟庄,舟庄又非他不可。”
纪夏还是答应了。
或许是因为齐何路那张小脸太娇美动人,又或许是因为那双水灵又天真的眼睛。
纪夏接近他,靠近他,跟他成为了朋友,取得了他的信任,然后在醒酒汤里放好了安眠药,把沉睡在自己家里的他交给了晏舟庄。
当时晏舟庄说:“我只是想看看,我能不能碰碰他。”
纪夏不知道那一个夜晚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齐何路醒过来,脸上带着娇憨朦胧的睡意,还搂着他的脖子含糊撒娇:“夏夏,我头好晕啊,以后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
事实证明,齐何路也对那个夜晚一无所知。
再后来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次,齐何路把他当做朋友,每次他叫齐何路过来陪他睡,齐何路都会毫不犹豫且毫不设防。
然而每一次夜里,真正陪伴齐何路的人都不是他纪夏。
是晏舟庄。
全是晏舟庄。
有一次他终于忍不住打开了那道门,想要看看晏舟庄到底对齐何路做了什么,然后他就看到了他那个一接触男人就过敏的弟弟,正抱着被他脱光衣服的齐何路在怀里,肆意亲近,虔诚亲吻。
纪夏还是炸了。
他跟晏舟庄吵了一架,质问晏舟庄为什么要这样对齐何路而不肯去面对他去好好追他。
第一次晏舟庄没有回答。
然后他就跟晏舟庄吵了第二次第三次。
也不知道吵了多久,过后他没再配合晏舟庄骗齐何路过来,而晏舟庄终于肯告诉他真相了。
代价是让齐何路再过来一回。
纪夏把齐何路叫过来了,然后纪夏就知道了实情。
太好笑了。
原来这狗男人不止碰不了除了齐何路以外的男人,还他妈的有性功能勃起障碍。
这真的太好笑了。
原来晏舟庄不是不想追,是根本他妈的不敢追。
有意思吗?
纪夏就问晏舟庄,你这样有意思吗?自己不行你还他妈的耽误人家如花似玉的小骚货,你有意思吗?
晏舟庄就笑了。
他把齐何路的蝴蝶结领带拉开,低头去吻他漂亮的锁骨,还有娇艳的唇,然后道:“纪夏,有一件事你需要清楚,就算我不行,齐何路也只能是我的。”
纪夏哈哈大笑,说你他妈放屁。
第二天他就开始给齐何路物色对象,可齐何路没一个心动的不说,渐渐地那些对象也再没一个敢来齐何路身边了。
没办法,谁让晏舟庄他天生就有个好爹。
纪夏被气个半死,但还是打算跟晏舟庄死磕到底,结果他姑姑就又来他面前哭了一场。
纪夏没办法。
姑姑是从小带着他长大的姑姑,姑姑一哭,他只能心软妥协。
最后他就和晏舟庄约定,让晏舟庄去积极治病,什么时候那性功能勃起障碍治好了,他再来好好追齐何路,在那之前也不要再用那种下三滥的下作手段来玩弄齐何
', ' ')('路。
没想到变态说的话就是放屁。
趁着他不在,晏舟庄还是把齐何路给骗到手了。
……
齐何路见纪夏发呆不回答,就又问了一遍:“夏夏,学长这两年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事?”
晏舟庄先回答了:“暗恋你,从纪夏那里打听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齐何路:“!!!”
齐何路惊了。
全校男神暗恋他?还暗恋了快两年?这说出去谁信啊。
纪夏咬牙切齿。
晏舟庄是咬定他这个帮凶不敢说实话了是吧?
眼看着齐何路又傻乎乎地看着晏舟庄,还一副小鹿乱撞情愫涌动的样子,纪夏就更咬牙切齿。
什么东西!
就仗着自己皮囊好再加上小路单纯可爱就可劲儿欺负他了是不是?
纪夏一气之下就把齐何路给拉走了,拉到了自己家,然后犹豫、犹豫、再犹豫要不要跟齐何路坦白。
坦白实情虽然能戳穿晏舟庄的真实面目,但是他跟齐何路的友情,就也差不多到了尽头。
怎么办?
到底该怎么办?
然而就在纪夏纠结的时候,晏舟庄的视频发过来了,他跌坐在地毯上,周围全是酒瓶,而他带着醉意,满目颓然,跟齐何路凄凄然地道:“小路,我想你,想抱抱你……”
于是齐何路一下子就不行了,说什么都要立马回去晏舟庄身边。
纪夏简直想骂娘。
晏舟庄是故意的吧?这是什么心机婊白莲花绿茶精!他呸!
可纪夏还是把齐何路送了回去,虽然离开的时候眼神能杀人。
……
晏舟庄虽然婊的明目张胆,手段低级的宛如声称身体不舒服骗皇帝过来的争宠后妃,但齐何路不觉得啊,齐何路就是觉得眼前的晏舟庄好让人怜爱,他好心疼。
他过去抱住晏舟庄,跪在他的身前还让他的脑袋埋进自己软嫩的双胸。
“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晏舟庄抱着他,声音像是带着哽咽:“小路,有一件事我需要跟你坦白,如果你听了以后决定离开我,那我也没有任何怨言……”
齐何路:“到底是什么事啊?”
晏舟庄:“我小时候留下过一些阴影,有心理原因导致的性功能勃起障碍,当着别人的面无法勃起。”
晏舟庄的声音再没有了平时的从容与温柔,还带着痛苦和颤抖,他仿佛把最难堪最隐秘的一面都剖开来给齐何路看,只等待着齐何路的宣判。
于是齐何路一下子就哭了。
“没事啊,”齐何路捧着他的脸亲他,“我有猜到一些的,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有病我们可以慢慢治啊,我会陪着你的。”
晏舟庄假惺惺:“可我怕耽误你,我的小路这么好,他值得更好的人。”
齐何路哭的更凶了,他紧紧抱着晏舟庄,眼泪直往下掉:“我不要更好的人,你就是最好的,我只要你……”
齐何路不觉得自己被耽误,他只觉得晏舟庄太让人心疼了。
“如果没有这个病,我一定早早追你……”
特别是晏舟庄又说了这样的话,齐何路的心疼便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他也有暗恋晏舟庄的经验啊,那短短的一个月都让他觉得无比难挨,而晏舟庄却忍耐了整整两年……
“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喜欢我,”齐何路搂着晏舟庄的脖颈,断断续续的抽噎,“那时候你救了我,我去找你,想请你吃个饭表达感谢,结果你还拒绝我,我当时可伤心了……”
晏舟庄带着酒气亲他,跟他道歉:“对不起。”
齐何路早就不生气了,他捧着晏舟庄的脸,跟晏舟庄嘴对着嘴轻轻亲了一下,又分开:“所以你那个时候是不敢答应我吗?”
“是啊,我还没好,如何配得上你更何况我还答应了纪夏,在他离开这期间不去打扰你,可是小路,”晏舟庄跟他额头抵着额头,声音仍然发颤:“我忍不住……哪怕勉强把你拒绝了,我也还是会想你……”
齐何路哼了哼声,跟他摊牌了,直接问:“忍不住,会想我,所以就用小号给我发那种骚扰信息对吧?”
晏舟庄的背脊又是一僵。
他挑起齐何路的下巴,深邃的眸子跟他对视,话语里带着小心:“小路会生气吗?”
齐何路捏了一把他的脸,又笑着扑到了他怀里。
“生气,我当然生气啊,有人给我发那种消息还偷拍我那种照片,我怎么可能不生气?”
眼看着晏舟庄身体更僵,齐何路就又把自己塞到晏舟庄怀里,加了一句:“不过一想到对我说那些话的是你,我好像就没那么生气了……反而……”
齐何路的声音小了下去,“反而还有点小开心……”
晏舟庄的呼吸一下子就变得粗重了,他把齐何路往自己身体里狠揉着,灼热的呼吸喷薄了上去,在齐何路耳侧,
', ' ')('他说:“小路,我是真的很想操你。”
齐何路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晏舟庄的衣衫,脸也红了,但他还是忍耐着羞耻,来鼓励和引诱晏舟庄:“我愿意的啊……阿舟,我愿意、愿意给你操……我不跟别人好,身子就给你留着,所以,你也快点好起来,然后来操我好不好?”
“小路……”晏舟庄声音一哑。
他承认了他用了心机。
以退为进也好,装弱势也罢,都是利用齐何路的善良来骗取他的同情心,让他舍不得离开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齐何路竟然这么好。
晏舟庄能感觉的到,他是打心眼的不嫌弃自己有这种性功能勃起障碍,还做好了决心要等待自己跟自己一起面对。
明明齐何路不需要这么好的。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是非齐何路不可,无论他好还是坏,无论他是骚还是不骚,这个男孩都已经在他心里生了根发了芽,再没法从他生命里剔除了。
齐何路被晏舟庄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像是要头顶冒烟,他捂住了晏舟庄的眼睛不让他看,娇羞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啊?”
晏舟庄把他的手掌拉下来,放到唇边,吻住了掌心。
“小路,”晏舟庄认真道,“你这样我会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
齐何路眼里像是含了一汪春水,对他笑的又软又甜。
“那就不要拔啊……”齐何路搂着晏舟庄的脖子,继续引诱他,“等以后你好了,我会给你一直操的……高潮以后也可以让你继续插在我的小穴里……睡觉的时候都不用拔出来……”
这话实在是太大胆太孟浪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住。
更何况齐何路本来就不是骚浪的人,这会儿他带着羞怯说着这样的话,耳根处已经红了一片。
很可爱。
很欠操。
很能让男人热血沸腾。
晏舟庄就把齐何路压下去堵住了嘴唇,带着酒气的霸道气息在齐何路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齐何路很快就又来了感觉。
他就又想去摸摸晏舟庄的鸡巴。
而晏舟庄还是不自然地僵硬了身体。
齐何路就想起来他说的童年阴影。
看来还是不能直接摸,得慢慢安抚,慢慢来。
“没关系,”齐何路平复着呼吸,去亲了亲晏舟庄的耳侧,温柔道:“我不着急的,阿舟,只是今天你能抱着我睡吗?我想睡在你怀里。”
晏舟庄当然可以。
他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晚上他又去洗了个澡,回来后就躺在床上把齐何路搂在了怀里。
他给齐何路讲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给他讲身边发生过的趋势,又给他唱摇篮曲讲童话故事,齐何路最后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宝贝,晚安。”
……
这个夜里晏舟庄没有再入梦骚扰齐何路,齐何路就睡的很熟很安稳。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
第二天早晨齐何路是被花穴上粗硬的触感顶醒的,一开始他以为那是错觉,毕竟晏舟庄昨天还跟他坦白了他的性功能勃起障碍。
可齐何路揉了揉眼睛,动了动身子,又看了下四周,发现被窝里晏舟庄那根仍然硬挺着。
这一次不是做梦,齐何路十分确定。
也就是说……晏舟庄抱着他睡了一夜,醒来就硬了?
齐何路不由得雀跃。
齐何路不由得开心。
齐何路恨不得立马把晏舟庄叫起来让他用硬挺大鸡巴狠狠地插自己的穴,但是不行。
冷静下来想想,晏舟庄昨天也跟他坦白了,他的勃起障碍本来就是心理原因导致的而并非生理原因导致。
也就是说,这本鸡巴本来是没问题的,它本来就能硬,只是没法当着别人的面硬。
再也就是说,他这个时候把晏舟庄叫起来,晏舟庄不仅不会插他,还很有可能萎。
怎么办呢?
晏舟庄是抱着他睡的,两个人离得近,此刻也紧紧贴着,因而那根大鸡巴硬起来,就正好戳到了齐何路的小穴。
要不然……就先生米煮成熟饭?
把那根勃起的阴茎直接插到自己小穴里,等晏舟庄反应过来了,说不定也就爽的没有障碍了。
不过这还存在一个问题。
虽然他小穴很浪,可是随时随地发大水,不过这毕竟还是一个处男逼,要是不好好扩张就强塞进去,那他一定会疼死。
而且不好好扩张,那根大鸡巴能不能塞得进去也是个问题。
于是在慎重思考过后,齐何路还是放弃了强塞这个选项。
那要怎么办呢?
旁边的晏舟庄仍然还在熟睡,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齐何路又来了主意。
他可以给晏舟庄口。
等等晏舟庄醒来以后发现爽了,说不定也会消除障碍。
这样决定了以后
', ' ')(',齐何路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从晏舟庄怀里钻出。
那根阴茎还硬挺着。
光是看轮廓齐何路都能感觉到它的威风和狰狞。
齐何路跪在了晏舟庄的身侧。
齐何路轻轻地拉下了晏舟庄的睡裤,握住了那根大东西。
好硬。
也好烫。
上面青筋虬结,齐何路还依稀记得这东西在自己体内会有怎样的感觉,会把自己送上怎样的云端。
只可惜,那是在梦里,而并非是现实世界。
如果现实世界里也能跟晏舟庄好好做爱那就好了。
怀揣着这样的期待,齐何路把头低了下去,含住了晏舟庄饱满的龟头。
“唔……”
有一点点咸,但这味道他并不抵触。
齐何路又含了一下,就感觉躺着的晏舟庄有了反应。
“阿舟?”
齐何路试探着叫他,就看见他缓缓掀开了眼皮,然后眉心一跳。
齐何路却又当着他的面在那龟头上打着转舔了一口。
“唔……”
晏舟庄射的突然又猝不及防,那么大的量,那么多的精液,就一下子全打在了齐何路的头发上和脸上。
“小路!”
晏舟庄的声音都不对劲了,他连忙把齐何路抱起来,面色复杂地要给他擦脸上的精液。
齐何路却按住了他的手。
“阿舟……”他把嘴边的精液用小拇指划到嘴里吞掉,再伸出红嫩嫩的舌尖舔过下唇,最后把手试探性地往那射了精的鸡巴上放,声音柔软:“让我给你舔好不好?我喜欢吃你的精液,想给你舔干净。”
按理说没有人能拒绝齐何路这样的请求。
他不仅是晏舟庄的男朋友,还是个水灵灵娇嫩嫩的美人。
他刚才的动作撩人,吞精的动作诱惑,没有男人不想再把鸡巴塞进那小嘴里继续操干。
可晏舟庄就是不为所动地制止了齐何路的动作,还把他脸上和头发上的精液擦掉,强带着他去了浴室漱口。
齐何路有点生气了。
难道是他勾引的姿势不对?
还是他诱惑的动作不够撩人?他都这么主动了,晏舟庄还要如此无动于衷?
可事实证明,晏舟庄就是无动于衷,他不仅无视了齐何路的委屈视线,还硬逼着他漱了口。
于是齐何路就更愤怒了。
凭什么呀凭什么呀?他靠本事吃到的精液,为什么要吐出去?
就不吐,他就不吐……
“唔……”
还是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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