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十三回】眼力劲
露穴勾引大作战
肉唇绽苞圆嘴吞
————————————————
白芍觉着,丑奴对他不一样了。
谈不上冷淡或热切,只是当他挽着那男仆的臂,大胆告知三娘那是自己喜欢的人时,丑奴眼里闪过的不是荣幸和欣喜,相反,竟是遮掩和躲避。白芍看得,当场垮了底气。
叶三娘在丑奴面上扫了几眼,随后不知所谓地一笑而去。白芍怀疑,自己的小心思已全叫她看了个穿。
当晚他躺在塌上,开始了胡思乱想:该不会……该不会丑奴也喜欢她吧!叶三娘那么漂亮,眉眼中的妩媚风情,三个自己也顶不上。是了,丑奴又不眼瞎,他也是男人,男人都喜欢美女。丑奴极有可能也对叶三娘中意,所以才不愿配合自己演戏!
越想越觉惴惴不安,虽然这么想有些傻气,可他竟然觉得,被鹧鸪哨抛弃后,自个儿赖以倚靠的最后一块门板,也快要塌了……
不行!我必须让丑奴变回和以前一样!但是,和“以前一样”究竟是什么样呢?——和以前一样,眼里只准看着我……而这后半句,白芍连对自己也不敢承认。
以他的小脑瓜,唯一能想到取悦于丑奴的法子,便是将小穴露出来供那男仆看。呃……当然,作为一个高贵的少爷,却要“取悦”一个卑贱的奴仆,他也知道这太纡尊降贵,太出乎常理。
可他安慰自己说:不打紧,一切都是为了把叶三娘气跑嘛,等三娘走了,他再与那男仆解释清楚、讨回颜面就行。眼下他与丑奴显得越热络,越像一对儿,叶三娘就越能死了那份心。
这一番自我劝解后,他还真就天经地义地露起穴,寻着一切时机,做起那“荡妇”的举止来,并且很快便乐在其中了……
*
粼粼的波光中,一粒一粒的饵食,轻雪一般洒下湖面。白家小院的鱼池边,一张红霞微染的小脸,心不在焉地露出在廊沿。
“哎呀,你们这些不识趣的蠢鱼儿!如此上等的饵料,对于尔等,如若天庭蟠桃会上,撒下来的珍馐美馔。”
边说啊,那双勾人桃眼,边意味深长地转回头去,飘向了丑奴。他尽力学着叶三娘的千娇百媚,翩飞的睫毛里似含着情意万千,嘟起的小嘴儿里,却净是指桑骂槐的嗔怪:“瞧瞧你们,一个一个的毫无眼力劲儿,送上门的美食,也不知道张嘴吃!”
是啊,你家少爷都纡尊降贵“送上门”了,你却还要朝旁躲,像个木头人般立在那里一语不发,害我在叶三娘面前争不来颜面,这不是“毫无眼力劲儿”是什么?蠢阿丑!
可丑奴却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两眼直直望着前头,对白芍解开的裤缝儿,不敢斜视一眼。
哼,这时候你倒装起正人君子来了?先前兀自伸指头进来时,怎没见你……
突然,一道雷光劈开了白芍善忘的脑袋——哎呀!我怎么给忘了,那天是我……
他想起来了,招魂那夜,是他严声厉斥丑奴,什么“放肆无礼、得寸进尺、牢记本分”之类的话。啊、原来……原来他是生我的气了啊!
对嘛,我就说嘛,他分明是倾慕于我的,怎会这么快就见异思迁、倒向了叶三娘的墙头?嗯、一定是这样!只要我再卖力些、勾一勾小指头,他一定会乖乖地回到我身边!
所谓“勾一勾小指头”,只是文词上头打的比方,而真实的白芍,则跪趴在木廊上,摇了摇他的小屁屁。
深深凹陷的腰线,与高高鼓起的臀形,雪白的两股之间,豁开了一条粉嫩诱人的肉隙。生得如水蜜桃片儿似的花唇,堪堪抬到了丑奴目光的中心,逼得他再难移开眼睛。
白芍换上了娇羞的语气:“笨嘴儿,笨鱼嘴儿,张开呀、啊……张得大大的、圆圆的,往里用力地吞呀……嗯啊、往里头吞、唔……”
一边儿说,他后翘着的臀瓣,也仿照着交合的姿势做着起伏,下头淫馋的小嘴儿,如他自己发号施令的那样,当着丑奴的面张开……
专吸男人肉物的花唇,勉力绽到最大,穴道里的媚肉像花苞一样吐艳,又随着那个气息撩人的“吞”字,忽地一缩!将花穴收拢时,也将男人的渴念吸进了里头,像是吞进了一根“圆圆的”肉筒……
嘿嘿,馋了吧?只准看,不准插,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老僧入定”!
白芍得意洋洋地巩固战果:“哎呀,阿丑你说,这些鱼儿怎么光看不吃呀?是不是跟你一样,没有口福啊?”
然而下一刻,白芍感到了泰山崩于前的绝望。
丑奴安如泰山道:“回少爷,您手中拿的是鸟食,不是鱼饵。”
白芍对阵丑奴·露穴勾引大作战,第一回合,败。
*
“咚咚、铮铮……”玉盘落珠一般的琵琶声,扰得白芍心烦意乱。
这叶三娘也真是的,如此喜欢拨琴,回她的舞乐坊去,不就好了么?非要占着他家的客房,还不肯予他片刻安宁。
一大清早
', ' ')('的他还赖在榻上呢,就听外头小院里乐音涟涟,伴随着爹、娘与二哥的阵阵喝彩。
小脸儿扒在花格窗边偷看。他望着二哥边拍掌、边专注凝在叶二娘身段上的眼神,心头赌着一口气:切,还说是喜欢我、为我而来的呢,我看她呀,跟二哥倒是很相配嘛!
这时,他脑里忽地又起一念:诶?难道说,男人都喜欢通音律的?那丑奴是不是也……
想到就做,三少爷当即下了命令:“阿丑!去给我寻支笛来,长短么,大约是一掌半。”
等了半天,丑奴立在门外禀报:“回少爷,吩咐下人找遍了,府中里里外外寻不到一根竹笛,只因平日里没人会奏那乐器。为防歹人乘机,阿丑不能离开少爷太远,是否要派张伯去乐坊买一支回来?”
此时,叶三娘的琵琶早就弹完了,白芍吹笛的兴致也凉了大半。他没好气儿地道:“买啥买呀,吩咐他们去砍一根竹子,你亲手给我做来!”
少爷口轻飘飘一声令下,底下热火朝天一通忙活。
当那支削砍打磨得光滑翠绿的竹笛,终于呈到白芍的手上时,已是日沉西山、星月上树的光景。不过不打紧,天黑——才好“行事”嘛。
(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