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他朝夕相对八年的养父,竟是个罕见的双性人。
难怪林眠秋和女人上床的时候总有些怪癖,关灯掩被,还不让别人给他口交。他是怕被床伴含屌的时候,还暴露出自己多了个屄吧。
傅听寒抽出手指,冷淡地看着上面痴缠淋漓的淫液,花穴的媚肉推挤蠕动,层层绞紧,仿佛还在食髓知味地挽留。
他下巴轻扬,在黑暗中唤出摄像头,细致入微地拍了起来。而肉唇还在不停地出水,甚至以一种极其缓慢而情色的姿态,轨迹清晰地滴滴坠落,打湿了浅灰的床单。
比起林眠秋超出平均水平的阴茎,这处深红裂口简直小得可怜,阴道也短,估计要很用力地撞击才能勉强容纳一根完整的性器。
林眠秋会怀孕吗?傅听寒好奇地想。
他的屄这样小,娇贵又脆弱,稍微用点力就能要他命似的。如果将粗硬的阴茎全部插进屄口,堵住所有射出的精液,他会不会哭叫着孕育出新的生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林眠秋挺着大肚子,走路都走不稳,只能要人抱的温驯模样,傅听寒的下身顿时充血勃起,硬到爆炸。
他拿出一个透明的瓶子,对着林眠秋的鼻端喷了两下,那无色无味的气雾弥漫在男人周身,逐渐中和了之前的药效。
在耐心等待的过程中,傅听寒俯身低头,向养父白生生的阴阜舔去。他的舌头抚弄着对方的肉唇,吃棉花糖般含在嘴里,挑拨戳刺,将两瓣吸成鲜艳的色泽。
那里潮湿泥泞,挂着汩汩的水珠,连阴毛都亮晶晶地糊在一团,散发出有些腥臊的气味。就像一处干涸多年终被挖掘的泉眼,在唇舌的捣弄下春潮泛滥,骚得浪荡。
林眠秋双腿蹭着床单,下意识地躲闪,连眼尾的弧度都似振翅欲飞的蝶,扑扇扇地勾出不堪忍受的潮红。
当傅听寒的舌头更深地探入肉缝,轻轻咬住硬胀阴蒂的时候,他的养父微弱地唔了一声,终于醒了。
刚开始的眼皮重若千斤,直耷耷往下坠,强大的意志力却在解药的助推下骤然暴涨,即便眼里还略微朦胧,生理泪水落至鬓间,男人到底还是恢复了神志。
头很晕,嗓子干得冒烟,手脚都不是自己的,完全没办法动弹。
林眠秋难捱地呻吟起来,只觉胸口又痛又痒,黏糊糊的,下身更是被凶猛潮水湮没,失控地滚出热流,灵肉和精水落进潮湿滑腻的地方,有种被蛇舔舐的触感。
傅听寒欣赏着身下人有些迷茫的表情,手掌托起林眠秋的臀部,牙齿叼住花核稍一施力,果然听到林眠秋惊叫一声,抖成凉风中的落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爸爸,你终于醒了。”傅听寒的鼻端顶住养父的花穴,舌头伸进狭窄的阴道,将呼吸间的热气悉数喷洒在软肉与褶皱中。他忙得很,连说话的语调都含糊不清。
林眠秋像见了鬼般瞪着傅听寒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若不是酸麻的乳尖还留有唾液与牙印,对方毛茸茸的头发在动作间不断撩过雌穴,细密地扎着难以启齿之处,他几乎要以为是在做梦了!
他双腿大张,像块仰面朝天,囚在案板上的生肉,直勾勾地盯着年轻的施暴者。
傅听寒抬起头来,眉眼如烟岚云岫般莞尔一笑:“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我舔得你不舒服吗?”
林眠秋面色青灰,透出一股阴森森的衰颓狠辣:“谁指使的你,什么价位,我出三倍。”
他需要一个最合理的答案。政斗、党争、丑闻。
傅听寒竖起尾巴,欢快地扑进养父怀中,猫似的亲对方的脸,直到苍白的皮肤逐渐泛起旖旎的红痕,才用脑袋蹭了蹭林眠秋的下巴尖儿。
“爸爸,你真是一如既往的可爱。”头脑理智,情绪稳定,满怀警惕地揣测每一个人,只有下面会娇娇地流水。
“没有人收买我,我只想要个生日礼物。”傅听寒眨了眨眼,表情乖巧极了。
林眠秋冷笑一声,自顾自地继续:“有问题的不是酒,而是杯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傅听寒双臂收紧,环抱着自己魂牵梦萦的玫瑰:“林眠秋,我好喜欢你……”他满怀期盼地看过来,长睫毛忽闪忽闪,“你能亲亲我吗?”
“好啊,”林眠秋唇角勾起,温柔地亲了亲对方的眼睛,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口吻商量道:“宝贝,爸爸手好酸,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傅听寒沉溺在养父如海般深邃的眼眸中,当即怔怔地点头。他歪了歪脑袋,倾身扯住那根深黑鞋带的尾端,一点点解开林眠秋被磨得发红的手腕。
那里本是少见阳光的苍白颜色,因为过敏泛起细密的红点,又因血液被阻而显出不自然的青紫。
傅听寒捧着养父的右手,对待稀世珍宝般吹了口气,好像这样就能抹去一切疼痛,让伤痕恢复如初。
他将脸贴上林眠秋的手背,带着无尽的温柔与虔诚,感受到对方微微凸起的指骨,以及不太明显的青筋。
是一双很男人的、修长有力的手。
“爸爸,我真的好爱你啊……”少年漂亮的瞳孔闪烁着潋滟波光,沉浸在孤苦无依却偶获归处的往事里。
下一秒,颊边那苍白清瘦的手指使力一扬,抬腕就是一记撼天震地的耳光!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哐当一声,傅听寒脸颊红肿,直挺挺地被男人打落在地!
他从幻梦中骤然醒来,口腔剧痛无比,在钝刀刮骨的酸楚中喷出一点点血液,耳膜里嗡嗡作响,无数神经末梢轰地炸开,放鞭炮似的。
换个身体差些的人来,说不定真能直接打聋!
少年温软秾丽的笑意僵在脸上,努力抬眼去看养父的表情。
只见林眠秋全身赤裸,干脆利落地坐起身,眼神满是如有实体的厌恶与憎恨。
那目光凛若霜雪,夹杂着盈千累万的黑色利箭,扎得人摧心剖肝,遍体疮痍。
林眠秋左手被缚,右手慢慢活动着关节。雪白的牙齿轻轻开合,他语气讥讽淬毒,在安静的空气中一圈圈荡漾开去——
“小畜生,早在八年前,我就该亲手把你掐死,让你和傅骁那短命鬼阴间做伴。”
“想上我?老子随便在路边捡条狗来肏,都他妈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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