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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郁阮迷恋拿着鞭子的哥哥/内射含精耳光惩罚提尿姿势排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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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八点半钟,宗越的车准时停在公寓楼下。

市中心人群保持着一如既往的聒噪,不远处商场的霓虹灯以泼辣的色彩和猎奇的样式吸引眼光,强势地掩盖了撕破云缝透出来的一绺蛋青月色。

郁阮被宗谧抱下楼又抱上了车,裹在鸭舌帽和厚大衣里,路人偶尔有侧目的,也只以为是热恋中的冲动男女。

他把郁阮放在副座,将遮挡的帽子与外衣脱下来扔在后排,温热的手指灵巧地拨开小家伙被压下来的几缕额发,直到满意才终于分神跟自家大哥打招呼。

郁阮也跟着怯生生地叫宗越,“......越,越哥哥。”

语气里的畏惧显而易见。

宗谧难得地心软起来,用玩笑的语气替郁阮求情,“我已经罚过他了,哥你下手也轻点,我们软软已经知道错了,是不是?”

郁阮忙不迭点头,眼睛一瞬不瞬地挂在宗越身上,湿答答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淌出水来。

“你舍得罚他?”宗越话里是全然不信,目光在郁阮和宗谧身上来回逡巡几圈,转回头直视前方,面无波澜地发动了汽车,“我有分寸。”

宗谧挑眉还欲开口,宗越却先一步不耐地截断。

“郁阮,跟你谧哥哥说再见。”

宗越的话是郁阮的行为准则,他只得嘴上不情不愿地跟宗谧道别,食指却悄悄勾住哥哥的衣角,似乎希望以此减少自己与宗越独处的时间。

宗谧很享受郁阮对自己独有的依赖,他轻轻握住那只软嫩的小手,弯下腰与郁阮交换了一个浅淡的吻。

“软软乖,哥哥过几天就回去看你。”

郁阮终于不舍地松手,车门被宗谧轻轻带上,车窗摇下来一半露出郁阮墨黑的眼睛,和不停摆动告别的小手。

轿车很快驶离了商业区,宗越喜静,更多时候住在一处远离闹市的高档小区,房型是楼间距很远的独栋,这样在惩罚的过程中即便郁阮哭得再大声,也不会有打扰到邻居的困扰。

这样的考虑并非空穴来风,去年郁阮陪宗越出差时在一家酒店暂住,套间的隔音效果显然跟名气不符,郁阮被宗越随手抄起的数据线抽得哭叫着求饶时,隔壁的女士似乎是忍无可忍终于来敲响了房门,并委婉地表示过度体罚不是一种教育孩子的好方式。

宗越礼貌地接受了她的建议,毕竟他也不能如实告诉这位女士当晚的实情——郁阮不满于哥哥因为工作忽视自己,洗完澡出来脱得精光,叼着散鞭爬到宗越脚下蓄意勾引,却被宗越直接拿数据线实打实地抽了一顿。

郁阮从此对宗越的不解风情深有体会,与宗谧的情趣,或是宗迟的调教都大相径庭,他是一个纯粹施予疼痛的人。

到住处时已经九点稍过,宗越叫郁阮先去洗漱,回身看玄关时才发现他行走得艰难,两条腿不自然地向内夹紧,一手背在后面捂着屁股。

宗越对于宗谧常玩的那些性爱游戏并不陌生,他几乎立刻就想到什么,皱眉问道,“宗谧给你塞了跳蛋?”

郁阮忙摇头,宗越紧皱的眉头让他有些紧张,双手无措地收回来垂在身前,“不…不是。”

宗越对这样的唯唯诺诺感到不耐,老实讲郁阮的大部分性格特点都与他欣赏的处事准则背道而驰,这个男孩的阴柔、懦弱和谄媚逢迎放在别人身上都是罪过,可对郁阮,宗越却不吝于多施舍一点包容。

他牵住郁阮带到客厅沙发前,自己先落了座想要拉郁阮坐到腿上,却见他先一步跪在自己面前,膝盖骨跟坚硬的大理石地砖碰出一声闷响。

宗越眉心一跳,决定把铺条厚地毯提上日程。

他知道郁阮有多怕他,所以尽量放轻语气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恐慌。

“宗谧给你塞了什么?哥哥帮你取出来。”

郁阮垂着头抿唇,脸颊上的嫣红是羞赧和畏惧的共存产物,手指在衣角上搓磨了几个来回,开口时仍怯怯的。

“谧哥哥...射在里面了,让我夹着,不许...不许漏出来。”

宗越边听他说,脸色转阴了几分,勾下腰去在他屁股上抹了一把,果然裆那儿沾了一小滩湿哒哒的水渍,郁阮被吓得声音都发起抖,磕磕巴巴地跟他解释,“我...我没有弄脏哥哥的车,是...是走路的时候没忍住才出来的。”

郁阮话音刚落,就被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偏到地上。

宗越是收着力的,可对郁阮来说还是太重,譬如本无意捏碎枝桠上开得烂熟的花朵,结果每一片花瓣都在自以为合适的力道下分崩离析。

郁阮感到那力道透过皮肉肌理,然后成了嘴里的一丝腥甜,可是郁阮那么乖的一个人,他的第一反应甚至不是哭,而是立刻爬起来把另一边脸送到宗越手边。

“哥...哥哥对不起...”

直到说出这句话,眼泪才像是找到一个磕磕绊绊的豁口,但眼泪也仅仅是眼泪,是不带有任何怨怼的生理性反馈,郁阮从不对惩罚有怨言,他有时候甚至迷恋拿着鞭子的宗越,更痴迷于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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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看作被在意的佐证,每一道鞭笞都有出于关心的缘由。

宗越一言不发地起身,抬手示意郁阮跟着,郁阮不敢站起来,亦步亦趋跟在他脚后面爬,走了几步前面的人却停下来,转回身把他打横抱进了浴室。

宗越把他放在浴缸边缘,弯下腰解开他的裤扣,从腰上一路褪到脚踝,顺便带下来了两只洁白的棉袜,凝脂般的皮肤从腰间到脚趾一览无遗。

“你是小狗吗?不会走路要用爬的。”

如果是宗谧这样问,这句话就是辱骂的调情,郁阮应当愉快地迎合,可放在宗越这却不一样,他应该是真的在责备郁阮不好好走路。

“迟哥哥说惩罚的时候我不可以站起来。”郁阮决定用宗迟做挡箭牌。

“在我这没这规矩,郁阮,你不用那么怕我。”

郁阮轻轻嗯了一声,宗越清楚他没有听进去,但也不急于一时,且先顾眼下。

他让郁阮跨进浴缸里,背对他分开双腿,然后一手撑着身子另一只手扒开臀瓣,这才得以看清那条缝隙里是怎样一番景象。

两侧臀缝上的抽打痕迹已经融成一片高肿的淤紫,穴口的伤也丝毫不比这逊色,甚至因为过度的性爱更加可怜,花心翕张开合不断吐纳出浊白色的精液,把整个屁股都润得湿黏黏的。除此以外,雪白的两瓣臀肉上面还用黑色马克笔写了四个大字:

“宗谧专属”

然后画了一道箭头指向中心的花口。

如果郁阮此时回头,就能看见宗越的脸色不佳,他对宗谧这种幼稚的占有行为感到恼怒和莫名其妙,然而把火发在郁阮身上未免太过不公平,最终他只是沉默地捞起郁阮两边膝弯,以一种给小孩提尿的方式把他抱到马桶上,命令他把身体里的东西排干净。

这个姿势哪怕对郁阮来说也过于羞耻了,可他敏感地察觉到浴室里突然绷紧的氛围,不敢说不,只能攒着力气活动肠道,费力敛缩舒张肛口把浊液从直肠里挤出去,嘴里发出压抑的闷哼。

“嗯...啊...哥哥…”

宗越没有理会他,直到确认再没有液体从臀尖上滴落下来,才把他放回浴缸里,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自己洗干净”后转身离开浴室。

郁阮在畏惧之外突然有了些失落,虽然他早已对宗越的冷漠习以为常。

在他的认知里,宗越是不喜欢他的,这位高高在上的长兄早在反对把自己认作宗家小少爷时就表明了立场,哪怕最终同意了,那也只是出于对宗迟和宗谧的尊重妥协。

温水沿着缸壁攀爬,郁阮自己拿手指探到身后,穴口黏腻腻沾了一圈精液,还剩了些黏附在里面,两根葱条似的灵巧指尖滑进去在肠壁上抠搜,身体随着手指的律动在水面荡起一圈圈的波。

身体里面的洗干净了,屁股上的字却怎么也弄不掉,郁阮已经反复拿沐浴露揉搓了三遍,可那黑字也仅仅是一层层褪色转灰,在白得透亮的皮肤上仍然显眼。

宗越在大约十分钟后回来了,他拿了一个玻璃瓶子放在浴缸边,瓶身贴着的标签上是“医用酒精”字样。

他躬身去搂郁阮,在触到水温时微不可察地皱眉,说话也不自觉有几分恼怒。

“水凉了也不知道换。”

郁阮被吓得一哆嗦,宗越才反思自己语气重了些,安抚地拍了拍郁阮光裸的背,另一只手麻利地放了一池热水,用更温和的语调问道,“洗干净了吗?”

郁阮条件反射似的点头,却又想起那几个负隅顽抗的字迹连忙摇头,慌慌张张的小表情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可明明自己都还没动他,宗越这样想着,眼神已经滑到郁阮被搓洗得通红的屁股上,撅得那么风骚,发出晃眼的邀请。

于是宗越欣然应邀,大手伸进水里抓住柔软细腻的臀肉,将男孩瘦弱的身躯与自己贴得更紧,两根手指无声无息地插入花穴翻搅,那个地方今天还没好好休息过。

“哥哥来检查一下。”宗越的声音低沉地从耳根传来。

郁阮埋在宗越的脖颈里,感觉到哥哥的另一只手已经从腰上流连到小腹,向上覆住自己平坦的乳房,奶头被捏在指缝里搓捻,不用看也知道已经变成可爱的桃红色。

男人低下头捉住他的唇,郁阮用自以为高明的小技巧舔舐哥哥的唇齿,却很快被宗越蛮横的侵略打乱节奏,含糊地吞纳他长驱直入的唇舌,被吻得晕晕乎乎,只听见吮出的滋滋水声。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忘情的吻,在郁阮的记忆里宗越的一切都是果决的,甚至连做爱的时候都缺少前戏的抚慰,这个吻里溢于言表的黏腻与溺爱似乎都与宗越本人格格不入。

哥哥好像是喜欢我的。

郁阮不禁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但立刻又觉得自己太过于大胆,怎么能不基于事实依据而仅仅是一时情欲的假象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宗越似乎打算把这种假象延续到底,他松开郁阮,拿浴巾温柔地替男孩擦拭,然后换了一条干燥的裹住他光滑柔软的躯体,抱起来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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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瓶酒精被一起带过来,宗越拿镊子扯了一坨医用棉沾湿,耐心地帮他擦拭屁股上马克笔的痕迹。

郁阮趴在床上,酒精给他带来一种奇妙的舒适,那些液体挥发时带走的热都被哥哥温热的体温弥补,不知是否是错觉,连宗越的训斥也觉得柔和许多。

“以后他们两如果要内射,你要懂得拒绝。”

转而似乎又想到郁阮的懦弱,于是改口道,“就算射进去了,也要及时清理,像今天这样本来就挨了打,如果有伤口还把精液留在里面很容易发烧。”

郁阮猝不及防被上了一堂言传身教的性教育课,竟然从中体会出了一些微妙的温情,跟宗越在一起后就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要是我是女孩子就好了。”

宗越好笑地拍拍他屁股,柔软的白色荡起一层肉欲的波,触感极佳。

“说的什么胡话,真发烧了?”

郁阮侧过头来看着他,眼里的天真仿佛孕育着整个季节的春水,睫毛一扑就下了一夜的雨,他的声音娇气又认真,“那样就可以射在里面,然后给哥哥们怀宝宝。”

宗越没有被这样淫荡又可爱的话取悦,他皱起眉后长久地沉默,在清洗完字迹后一言不发地将工具收拾清洗,郁阮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老老实实地趴着不敢再作乱。

“郁阮,”宗越严肃地把他抱到腿上跟自己面对面,语气俨然是一个操心的长辈,“就算你是女孩,现在也才十九岁,你应该考虑的是你的学业,你的前途未来,而不是整天想着怎么讨好宗迟,宗谧,或者是我。”

郁阮懵懂地点头,温顺又盲目,宗越不知道他能听进去几分,只能叹了口气在男孩额发上落下一个吻,把人放下到地上后从床头取出几样工具,紫檀木戒尺,柳条,亚克力材质的多孔拍,以及一根小牛皮鞭——它是郁阮的老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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