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逸湘轻声道:「他的个性本来既冷且怪,我们这群靠神子神力而活的孩子没有个像他那样。他的双生弟弟与他同年同月同日同时死,他弟弟年前早已发作又活了过来,照理说,他应当也早已发作,但是却从来没看过他发作,有时候我们都觉得他其实根本就不会死。」
冯玉剑吃惊道:「他也是,看不出来。」
「那是因为药师没有与他交合的人,神子为他算了几十次,但没有就是没有。这事透着古怪,但是神子不曾说谎,所以我想药师应该很快就会死去。」
话顿,他又道:「其实药师很了不起,我们这些人死前体力都会急速的下降,所以我们大会保存体力,而他却为了我们这些必须交换灵魂的人四处奔波;他这样会让自己死得快,但是从他的表情却看不出他很累或是他曾发作过。我在想他是不是用蛊术奇异的增长着寿命,因为他本身就是苗疆第个集药师及蛊毒师名衔于身的奇人,我想他的使蛊应该比他的医术加绝妙。」
冯玉剑没听过宋逸湘这么大力的赞扬个人,没听过这样玄异的事,他收了药单,只能默默的在心中祝福苗疆药师。
「他救完了你,应该就能回苗疆休息了吧?」
宋逸湘摇了头,「还有个比我晚发作的,那个人的问题恐怕也很大。他是家族中极小的旁支里很没地位的庶子所生的,所以他被丢在苗疆十年,他的家中亦从未叫他回去;但是我听说他的命定之人是他家中统管切事物的表哥,我想他回去,要教那人爱他可能极难。何况十年来直把他丢在苗疆,要他自生自灭的意思也是很明白的。」
「悲惨的人真是,就跟解语样。」
宋逸湘听到他提解语,心中不悦,忍不住表情难看了起来。
冯玉剑低斥道:「她现在已是我的义妹,你还在吃什么飞醋。」
宋逸湘抱紧了他,说的话听起来虽很调皮,但是显然是正经的:「我这辈子只怕这飞醋是吃定了,我现在已经在担心你回武状元府,看到解语时的表情应该会很欣喜,希望你最好不要太高兴,以免我嫉妒不已。」
冯玉剑吃惊的看他,只因为俊美的宋逸湘应无理由嫉妒平凡的解语。「真的这么嫉妒难受吗?」
宋逸湘承认。「是啊,非常的嫉妒,也非常的难受,因为我知道她的心比我美上百倍,我生怕你会爱上她,所以……」
冯玉剑犹疑的重覆他的话:「所以……」
宋逸湘将脸埋进了他的发丝,闻了口甜气。「所以既然心性比不上她,而且看来以后也无法改变我的心性,那我只好爱你百万倍,疼你千万倍,宠你亿万倍,那你就心里会留着我,就不能去爱别人了。所以你别辞官,也别回乡,留在我身边吧,这样我才能日夜的宠爱你;何况好人都辞官了,这朝政不就只剩下坏人?我父王其实人不坏,你留下,我介绍几个朝中正直的人给你认识,你们起来辅佐朝政吧。」
冯玉剑微笑了起来,代表了首肯,宋逸湘迷失在他的微笑中,再次的亲吻了他。
尾曲
冯玉剑伤还没好,宋逸湘再怎么也不肯让他回府,叫他定要住在镇国府。
镇国夫人以前看到冯玉剑定是飞眉怒目,但是她现在倒是没大反应,顶是斜眼看去,甚至偶尔还会问句:「你的伤好些了没?」
冯玉剑头次被她问时,还着实的吃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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