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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悠苒现在的房子,就是栋普通的住宅,外人直接就可以从外头按门铃甚至敲门吵闹,谭悠苒阻止不了。
而新家外头有道围墙,外人是无法窥探内部的,隐私度很高,住在那边不用怕被打扰,就算表姑姑一家整天在屋子外晃悠也闹不出什麽大事,他们连门铃都不用想碰到,就会被保镖们给赶走。
新家的保全系统是由白芍亲自设计,白家的保全公司安装,安全程度杠杠的,不用说小偷了,连只蟑螂都别想爬进去。
「那我打电话跟璟瑟说,苒苒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明天就搬。」秦亦枫拿起手机,打给正在新家布置的璟瑟。
谭悠苒思考了一下,然後开口。
「好,那就明天搬吧。」
夜晚,几只猫窝在客厅内,用刻意压低的猫叫声沟通。
「喵——」明天搬家,你那边应该不会闹出什麽事吧?
秦亦枫跟白芍确认。
「喵——」不会,都剩些杂鱼而已,成不了大事。
白芍的尾巴不耐烦地拍打着地板。
「喵——」我已经吩咐本家的暗卫帮忙看着点了,有事他们会帮忙的。
洛尔出声加入话题。
「喵——」但是还有那个表姑姑,她很讨厌。
秋羽用软软的声音抱怨。
「喵——」明天我来处理。
斐森说。
今天他一回到家就听其他猫咪们说谭悠苒受委屈了,气得他差点冲去找谭悠苒的表姑姑算帐。
居然敢欺负他媳妇,找死。
谭悠苒在房间内,睡到一半,突然隐隐约约听到门外的猫叫声。
「他们怎麽啦?」谭悠苒昏沈地想要起身查看。
「没事,他们在聊明天早餐的菜单。」璟瑟把谭悠苒按回床上,抱住她。
「这样啊?」谭悠苒窝回璟瑟怀里,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隔天,谭悠苒的表姑姑又来按门铃。
正在收拾行李的谭悠苒眉头一皱,火气蹭蹭蹭地冒上来。
还没等她去开门,黑着脸的斐森便碰一声把门打开。
「你谁啊?悠苒你家怎的这麽多男人?哎呀真是水性杨花?悠苒快点出来,否则我就把这事跟其他亲戚说了啊。」表姑姑音量放大,几乎整个街区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谭悠苒顿时庆幸她要搬家了。
「诽谤罪,还有违反协同,明日我的律师会去找你,等着收存证信函。」斐森举起手机,他已经把刚刚表姑姑说的话都录音了。
「欸欸,你做什麽,敢叫律师我就把她跟不同男人同居的事说给其他亲戚听啊,要不要脸面了?」表姑姑有些乱了心神,脱口便是威胁。
「再加一条恐吓罪。」斐森挑眉。
谭悠苒昨晚就正在想呢,她表姑姑来,她就搬走,多没出息,得让她表姑姑吃个大亏她才不算输。
没想到斐森先她一步了。
「你?叫悠苒出来说话。」表姑姑气不过,指着斐森的脸叫嚣。
「表姑姑,我的名声本来就没多好呀,你要说便说吧,记得收法院的传票。」谭悠苒从斐森背後冒出一颗头,笑嘻嘻地说。
都签协同了还敢来闹,谭悠苒不懂她表姑姑是愚蠢至极,还是真的走投无路了。
秦亦枫在客厅内,摇了摇头。
他夫人平常看着好欺负,其实才没有,她心眼可坏可坏的呢,是个小恶魔。
不过,她也只能让他们欺负,别人不行。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孩子!我们含辛茹苦把你拉拔长大,你居然不肯接济我们?还要用协同来压我们,这?还有没有天理啊。」表姑姑摀着胸口,气得胸闷。
秋羽在客厅内,气得想把手里的暗器往表姑姑身上丢,却被白芍紧紧按住了手。
「那只英短能处理好,别冲动。」白芍有些懒散地说。
「昨日我的律师已经把你们家跟谭家的帐户清查完毕,先不算当初政府的补助金,还有六年前你们拿走的那笔钱,当年你们侵吞谭家帐户的钱,扣除正常估算一个孩子七年的养育费,你们还得还她两百万。」斐森把一张纸丢到表姑姑面前。
那是她侵吞谭家财产的证明。
谭悠苒的父母当年是有留下一笔现金积蓄的,是他们平时生活用的户头,里面的钱给谭悠苒好好长大不成问题,信托基金则是留给谭悠苒成年之後用,没想到那笔流动资产立刻就被表姑姑一家给侵吞了,导致谭悠苒孤苦无依又贫穷地长大。
也亏得谭悠苒的父母有远见,提前先弄了个信托基金,才没让家里的财产都进了别人口袋。
「什、你怎麽查到的?」表姑姑错愕地瞪大眼睛。
她当年这事可是做的滴水不漏,连谭悠苒都没发现她爸妈有留给她现金,如今都过了快二十年了,怎麽查得到?
表姑姑就是吃定了谭悠苒,就算她用协同告他们,最多也不过是走个程序,表姑姑
', ' ')('仗着他们没犯法,认为就算被告上法院,他们也不会被判刑。
当年那律师的协同其实制定得还挺周密,一般人是不会想冒险违反那协同的。
但表姑姑一家走投无路了,又看准这事牵涉到亲情,就算谭悠苒叫了警察,外人也只会觉得是谭悠苒无情无义,所以才敢来闹。
说到底,就是看谭悠苒好欺负才来闹,没想到这次踢上了铁板。
「你要用亲情勒索,可以,但你侵吞的钱得走法律程序。」斐森说。
她不就是想用亲情及扶养的恩德来道德绑架谭悠苒吗?
那就法院上见。
他们就是算准了自己没犯法,而且这事算是家事,所以就游走在法律边缘,只要谭悠苒不真的用协同告他们,他们就能日日来骚扰她。
所以斐森直接给了个明明白白的证据,把他们从犯法及合法的中间线上,推到犯法的范围。
他们侵吞了谭悠苒的财产,这是可以判刑法的。
「你们可以继续再来没关系,我的律师会联络你们。」斐森说完,当着表姑姑的面把门关上,也不管门外的拍打敲门声,带着谭悠苒离开了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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