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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不近人情,我让苒苒也给你口,你说好吗?」秋羽露出灿烂的笑容。
斐森才不相信秋羽有这麽好心。
果不其然,秋羽将谭悠苒抱到斐森面前,就在谭悠苒想扑进斐森怀里寻求庇护前,距离斐森不到一公尺远的地方,秋羽随手捞了一把谭悠苒的腰,噗嗤一声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了谭悠苒的小穴,深入到底。
「呜啊?糯糯?」谭悠苒跪倒在地板上,身体不断颤抖着。
「苒苒你得要爬到你老公那边才行呢,他看起来好难受,赶快去帮他解决一下吧。」秋羽嘴上如此说着,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是扣住了谭悠苒的腰,毫不留情地将性器往内送去,粗暴地顶着谭悠苒体内敏感的那块软肉。
他在吊他胃口,斐森看出来了。
妈的这只死曼赤肯。
「苒苒的小穴真舒服,一直咬我?是不是想要我的精液?」秋羽倾下身抱住谭悠苒的腰,轻咬她的耳朵。
软嫩的肉壁下意识地绞紧了男孩的性器,两人的性器紧紧相交,完美结合在了一起。
看见这画面的斐森咬紧了牙关,他下身早已浸湿,裤头满是龟头流出来的淫水。
「糯、糯糯?求你?」谭悠苒抬起头,看见斐森满脸隐忍,耳尖及脖子都憋红了的模样,有些於心不忍。
「想要帮你老公求情?那可得先让我舒服才行。」秋羽扳起谭悠苒的下巴,让她由下而上跟他四目相对。
「你刚刚不是说?要让我给他口吗??」谭悠苒看着秋羽漂亮的棕色猫眼,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一丝撒娇及嗔怒。
「是啊,但再等等,我想先跟你做。」秋羽低下头,亲吻谭悠苒的嘴唇。
他是说要让谭悠苒给斐森口,但可没说什麽时候。
斐森抿着嘴唇,不发一语,眼角因慾望而隐隐透出一丝水气,但却没有开口哪怕求饶过任何一次。
大猫猫好委屈?谭悠苒心疼地想着。
斐森这副模样,不知道为什麽反而更显得他有种禁慾的色气感。
秋羽看见谭悠苒居然对着斐森垂涎欲滴,顿时打翻了醋瓶。
明明是他在跟她做爱!她凭什麽看着那只臭脸英短发情!爱面子的臭脸猫有什麽好的!?
秋羽故意当着斐森的面大力操干谭悠苒,性器狰狞地贯穿肉穴,将里头的淫水不断捣出,粗大的肉棒搔刮着内壁,让谭悠苒脸上情不自禁地浮现了红晕,体内的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只能无力反抗地不断呻吟着。
「我操得你舒服吗?你老公操得比较舒服还是我舒服?嗯?」秋羽拍打了一下谭悠苒的臀部,啪一声性器挺进最底,顶到了子宫口。
「啊啊?」谭悠苒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她浑身颤栗,脑中一片空白。
「苒苒被操到高潮了,真骚,跟不是老公的人做爱也能高潮。」秋羽舔了舔嘴唇,更为兴奋地继续抽插。
性器滑入湿润的肉穴,顶开了肉壁,无数次地蹭过了子宫口,惹得谭悠苒不停娇吟。
「顶到子宫了呢,要是我把精液射进去,苒苒你就会怀上不是你老公的孩子哦。」秋羽把NTR的精髓发挥到了极致,变态得斐森都想把他吊起来揍。
「呜呜?呜嗯?」谭悠苒的手已经支撑不住,姿势从跪着缓缓变成了趴着,浑身疲软不已。
「苒苒的体力真差。」秋羽把谭悠苒捞起来,拉着她躺进自己怀里继续操干。
「呜呜?」谭悠苒眼角发红,抱住了秋羽的脖子就往他怀里蹭。
每当谭悠苒在床上受不住了,她就会这般撒娇,通常男人们都会心软不再折腾她,然而这次她遇上的是玩得正兴起的秋羽。
「臭脸英短你看,你老婆跟我撒娇,她不要你了。」秋羽挑衅一笑。
「啧。」斐森瞪了秋羽一眼。
秋羽就这样操了谭悠苒许久,将谭悠苒玩得不停求饶,眼泪都蹭在他衣服上了也不停下。
最後还是谭悠苒咬得嘴唇隐隐渗血,秋羽才稍稍缓下。
「喂,臭脸英短你看,我要把有繁殖力的精液射你老婆身上。」秋羽从谭悠苒体内抽出了性器,然後当着谭悠苒跟斐森的面将倒刺伸了出来。
谭悠苒害怕地缩了缩。
秋羽扣住了谭悠苒的下巴,将满是倒刺的肉棒放到她面前,然後将精液全都射在她的脸上。
将带有繁殖力的精液弄在雌性身上,是无形中在宣誓自己的占有权,也是对斐森的一种挑衅。
斐森看见这幕,闷哼了一声,高壮的身躯蓦地绷紧,然後低喘了一口气。
他憋得太久,居然就这样高潮了。
「苒苒你看,你老公射精了,都没人碰他也能射,真是?」秋羽用嘲讽的表情说道。
「糯糯,别欺负他了,我过去帮他一下。」谭悠苒亲了秋羽一口,然後起身朝斐森走去。
秋羽不高兴地皱起眉头,苒苒凭什麽心疼那只臭脸英短?
不过她刚刚也哄他了,还亲
', ' ')('了他一下?勉强让她去施舍一下那只臭脸英短也不是不可以,哼。
反正今天也趁机玩到了他心心念念已久的情趣,趁着情况还不错赶紧收手,不然玩太过了苒苒又要生气,秋羽盘算着。
谭悠苒走到斐森面前跪下,趴在他腿间拉开了他裤裆上的拉链。
「妈的丢死人了。」斐森的手脚还被秋羽的手铐铐着,只能羞耻地闭上眼睛。
斐森的西装裤上有着一滩明显的水渍,那是他刚刚分泌出的液体及精液。
谭悠苒拉下他的内裤,就见深灰色的内裤里层沾着一大滩满满的精液。
「不丢人啦,你这个样子很性感。」谭悠苒笑嘻嘻地说道。
谭悠苒凑上前,含住了斐森的性器,帮他把龟头及棒身上残留的精液都舔乾净。
斐森在谭悠苒的舔舐下渐渐重新站立起来。
「喂,把我的手铐解开。」斐森恶声恶气地开口对秋羽说道。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秋羽正拿毛巾擦拭身体,不紧不慢地抬头看了眼斐森。
「虽然你是正宫,但手铐的钥匙在我身上,我刚刚还操了你老婆,怎麽样也得对我态度好些吧?」秋羽勾起恶劣的微笑,晃了晃手中的小钥匙。
谭悠苒正在帮斐森口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
刚刚那个羞耻的角色扮演不是已经落幕了吗?他还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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