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也说不清是什么图案。
若是何道源张九这样的术法大家在场,一眼就会认出,这是以针灸针在安妮身上布下了两个阴阳四象法阵图。
阴阳四象法阵是克制一切阴邪之物,破解一切咒法的法阵图。
随着陈万里又一道真气输入她的身体后,这些针灸针开始同时剧烈的颤动了起来。
再接着就是一股剧烈的痛楚,像是从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发出。
她的皮肤表面开始渗出鲜血,只是比起正常鲜红的血液颜色更深一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安妮感觉整个人都承受着一种巨大的煎熬。
而陈万里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陈,陈先生,还需要坚持多久!”安妮咬牙问道。
陈万里摇头:“不知道!”
“???”安妮此时一种难以言喻的恼怒,你特么说得跟大师一样,结果现在不知道?
自己浑身剧痛无比,陈万里就跟站在一旁欣赏一件美好的艺术品一样,不停的上下扫视她的娇躯。
这种恼怒中带着点羞耻的感觉,实在太难以用语言形容了。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门外的埃文斯不断的来回踱步。
而保镖更是紧张的不断看向埃文斯,因为屋里不断传来安妮发出的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甚至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太好的联想。
又是十分钟过去了,安妮感觉已经要站不住了,这时,她感觉自己的眉心像是要炸开了一眼。
下一秒钟,扎在她眉心的针灸针自动飞了出,同时一股鲜血从她眉心蹦出。
跟鲜血一起迸出还有一粒肉眼几乎难以看清的黑色血珠,被早就拿着一个瓷瓶等在一旁的陈万里反手收进了瓷瓶。
安妮发出了一声痛呼。
陈万里大手一挥,安妮身上的所有针灸针全部飞下。
安妮也瘫软的要倒下,陈万里只好伸手拉了一把。
门外的保镖和埃文斯听到安妮的惨叫声,都是大惊失色,保镖紧张的一脚踹开了卧室门。
进门就见赤身裸体的安妮,浑身潮红的靠在陈万里怀里,那张潮红的俏脸上,眉眼里尽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就像是刚刚从某种剧烈运动中刚缓过来似的。
“……出去!”安妮没想到人会冲进来,恼羞的大喊了一声。
不喊还好,这一喊,愈发让人以为是恼羞成怒!
“你穿上衣服再说吧!”陈万里赶忙扶起了安妮,率先走出了卧室。
一出去,包括埃文斯,萧战在内,和另外两个白人保镖,看向陈万里的眼神都是复杂极了。
好家伙,让你治病,你这是咋个疗法啊?
萧战的眼神暧昧极了,陈万里实在忍不住了,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用口型说了两个字,滚蛋!
没一会儿,安妮就换上了衣服,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俏脸依然绯红,但散发出了一种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气息。
“这次治疗,只是破解了咒术。至于红斑狼疮,还需要在一个月后做两次针灸才能治好。到时候你再到南滨来找我吧!”陈万里一脸正色的说道。
安妮想起刚才针灸的一幕幕,俏脸更红了,她幽怨的看了一眼陈万里,一个月后再来脱光了给你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