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这两天出来的时候,寨子里的人看我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我刚开始还以为是我撞邪的事被他们知道了呢,结果居然是有人造你黄!谣?!”
我苦笑了一声,“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嘴长在人家身上,你总不能管人家要说什么吧?”
这种事情解释起来没有意义,越是拼命地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越容易掉进对方的逻辑陷阱里。
与其陷入自证的逻辑怪圈,倒不如在一开始就把问题抛还给对方。
我轻叹了一口气,闹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好继续留在这了,和文姨打了声招呼后,就回房休息了。
可就在我迷迷糊糊即将快要睡着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动静大得像是想把房门敲出个窟窿。
“砰砰砰!”
“冉冉?秦冉?你睡着了吗?快起来出事了!”
宋佳的叫嚷声炸响在我的耳侧,吓得我猛地睁开眼,就看见她正在用力地拍着窗子。
“这是怎么了?”我一头雾水。
这时,门口的方向也传来敲门声。
我睡眼惺忪地揉着眼睛,因为没有休息好,被突然叫醒,又吓了一跳,我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我刚一打开房门,就看见文姨睁满眼通红地盯着我,“小冉,你一直都在屋里吗?没出去吧?”
我有些不明所以,“我刚才回来之后就睡了,怎么了?寨子里又出什么事了?”
直觉告诉我,能让文姨大半夜地变成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文姨抹了把眼睛,声音哽咽道:“老三家媳妇跳湖了,捞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气了,你说这是造的什么孽呀?”
“文姨,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敢置信道。
我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这会儿,宋佳也冲了进来,“冉冉,刚才跟你吵架的女人出事了,你没事吧……”
我愣在了当场。
我真的很难想象,那个在几个小时前还生龙活虎,大声叫嚣着让我离他男人远点的女人,居然就这么没了。
我两眼发蒙地揉了揉头顶,缓了好一会,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她不是被张老三带回去了吗?好端端的,怎么就跳湖了?”
文姨还在抽泣,“这谁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就是担心你俩这再出什么岔子,就过来看了一眼,想着问问你愿不愿意过去送她最后一程?”
“文姨,我们俩跟她非亲非故的,就这么过去了,不合适吧?”宋佳开口拒绝道,“这又不是喜事,哪有人上赶着往别人的葬礼上凑的呀?”
文姨见我一直不说话,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她搓了一下手,“宋佳这话说得有道理,是我唐突了,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没事就成,今天晚上就好好歇着吧。”
文姨说完话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