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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非文动作很快。通知完绿荷,赶忙吩咐下去准备吃食热水。
绿荷听说君后回来,终于泄了口气,紧绷了一天的精神也放松下来,险些晕过去,还好沈非文扶住了。
得,这也不必劝他明天再去伺候君后了。
——
热水送上,沈蜜踏入浴盆,水与伤口相触,一阵麻痒,恍若隔世。
水很清,一眼就能看到底,自然也能看到一身的青青紫紫,破皮红肿。每一处都提醒着沈蜜昨晚的激情与惨烈。唯一恢复原状的就是那个玲锁,规规整整,仿佛从未动过。
用手搅乱这一盆清水,不愿再看。沈蜜闭着眼,细细描绘着那人的时而温暖时而淡漠时而动人心魄的眉眼。
“咚,咚~”
敲门声惊醒了沈蜜。
“大公子,晚膳准备好了。您下来和沐侍卫一起吃,还是我帮您端上来。”
“我下…不必麻烦,再待一刻,本宫下来与你们同吃。”
“是,我先去帮您备好。”
———
沈蜜起身擦拭,刚才差点迫不及待的要去见沐风,还好忍住了。
拿起瓷瓶,打开一阵清香,原本那只玉瓶不知去哪儿,估计在山路上丢了。算了。
只是这样该从何处擦起呢?罢了,不想,先去吃饭。
沈蜜下到二楼时恰好迎面撞上林于风。
这个巧合,林于风也是没想到,微瞪双目,又笑了,说不出的和煦。
侧身让沈蜜先行。立体狭小,换位时衣袂纠缠,皂胰香飘散萦绕在鼻尖。
“你还没擦药?”林于风轻声询问。
沈蜜没想到她会开口,又不带尊称,滞了一下:“本…我睡前再擦。”
“真不听话。”
沈蜜挺得一声哼笑,全身燥的慌,快步逃离了那个人身边。
晚饭,沈蜜、林于风、沈非文三人一桌在包厢内,毕竟特殊情况,也自在一些。
沈蜜这时候稍微缓过来一点,才想起质问沈非文:“本来只是寻常出行,且如今太平盛世,怎会有如此多贼子藏于山中。那群人出手狠戾,定然早有预谋。你又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往年姐姐并不会派你保护。”
沈非文头皮有些炸,顾左右而言他:“大公子受惊,大部分贼子已然拿下,就是那个贼首甚是狡猾,趁昨晚找您的时候逃的无影无踪,不过您放心我定会见她抓回。”
“放肆,你好好回答。我襄王朝如今天下太平,突然出现一群来路不明之人袭击本宫,简直荒唐。且你本应守在姐姐身边,却出现于此,定然有什么瞒着我的!”
林于风低头吃饭,并不多话。只是看着那个上位人又恢复了以前尖酸刻薄,嚣张跋扈的样子,想想之前芙蓉满面的羞涩模样,不觉有些色厉内荏的可爱,心中一片柔软。
“大公子,您饶了我吧。都怪那秦御史养什么江湖人。”沈非文说到这转头瞟了一眼林于风,“哎,您还是回了宫自己问家主吧。还有家主问您是直接回宫还是去万山寺,说让您自己做决断。”
原来是姐姐的安排。沈蜜了然,不再追问。关于行程…
“今日本宫累了,过两日给你回复。”
“行,反正我们要在这城里盘桓几日,您到时候告诉我也不迟。”说完,沈非文准备脚底抹油,“大公子,沐侍卫,我先撤了,还得审人。”
“去吧。”
“欸!”
只余两人在这个密闭空间内,双双沉默无语。
片刻后,林于风也起身告辞。
“君后,属下先回房了。”
“…好…”说着“好”字,沈蜜内心只想留住她。
又听见一句若有若无的“晚上去你房里。”一下子在脑子里炸开。
沈蜜回过神来时,早已分不清那句话是真是假。
这种轻薄之言,只在话本里那种浪荡大小姐才会说,怎的…怎的…就从她嘴里出来了。我是出现幻觉了吗。
沈蜜游魂似的回了房,呆坐在房中,紧盯着门,整个心思都放在“她几时来,她如何进来。我要给她开门吗?”
——
林于风住在沈蜜楼下,上面什么动静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因此沈蜜刚回房她就知道了。
再待了一盏茶的功夫,她翻身出窗,准备做那偷香窃玉之事。
这一侧的窗外是一条漆黑小道,夜里一般不会有人,也方便了林于风行事。
攀上一层,林于风并不急于进去,先隔着纸窗向内望。只见房中暗影托腮坐于桌边,背对着这边的窗,不知想些什么。
对着窗沿轻弹三下,哒、哒、哒。
“何人?!”沈蜜惊得站起,反应过来觉得应该是那人,不过还是先谨慎问了一下。
“是我,沐风。我在窗外。”语气依然带着三分恼人的调笑。
沈蜜原只想着她会从门进来,没想到走的窗。
', ' ')('“那你退后一些。”沈蜜打开窗,却没有刚才设想的不知所措与害羞。想见沐风的心情胜过了一切,明明是刚分开的。
两人刚对上眼,林于风便窜了进来,险些撞到沈蜜。
她是故意的,长臂一带,搂人入怀,更是在这狭窄的空间里转了两圈,充满了少年人的浪漫。
“你…半夜来我屋做甚?”沈蜜并没有推开她,也没有挣扎,就这样呆在她怀里,手指弄着她的盘扣。
“昨日你为我疗伤上药,今日我来报恩。”
昨夜缠绵,林于风已明了自己心意,不愿再放开手,只是不知从何开口,心想;多疼他些,他应该能懂我的情意吧。再说昨晚实在是折腾的有点狠,怎还舍得让他独自擦药。
沈蜜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怪饭前她特意说了药的事。
两人这样静静相拥在一起,也是难得的静谧时光。
外面打更声传来,林于风率先开口:“你不说话就算是答应了。“说完向后一退,双双躺倒在被褥之间。
沈蜜“哎呦”一声,心里甜滋滋的,想到:怎么跟着这人,天天颠三倒四的。
“那你…帮我搽,有些地方手碰不到。”说完递出那个瓷瓶,想想这瓶子又是转手了好几次。
“那你先脱衣。”林于风帮沈蜜脱了鞋,放下帐子。外有烛光,帐内昏黄,却眉眼可见,更多些隐秘的快感。
衣服一件一件被沈蜜亲手褪下,只剩下抹胸和小裤了。沈蜜知道这两件等一下一定也保不住,毕竟最重的伤在那里,两人心知肚明。
手指蘸着清凉的软膏触在一道道划痕伤,沈蜜倒吸一口气,双唇微抿。
“疼吗?还是有些刺激?”林于风询问,手中动作越发轻柔。
“不是,这药膏凉凉的,很舒服。”沈蜜回答。他的伤都是割伤破皮之类的小伤,这一天功夫有些已经长了痂,长了新肉,此时上药膏倒是缓解了麻痒感。
沈蜜倒在林于风怀里,享受她的温柔,一时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想管什么纲常伦理了。
肉一按一弹,好不有趣,时光也渐渐流逝。
林于风处理完了大部分的伤口,接下来就是最棘手的三点。
“其他的我都能自己擦。”沈蜜按住林于风准备伸向深入的手,头低垂着。
“好,那我瞧着,万一你骗我呢?”林于风爽快的后退一些,还说得一本正经的样子。
骤然少了依靠,沈蜜有些不适。可明知道她等着看自己笑话,又不想真的赶她走。再说都到这一步了,早就覆水难收。
沈蜜背过手,来到抹胸的暗扣处。平时都有绿荷服侍,不常自己解衣穿衣,粗大的手指略嫌笨拙。
虽没有对眼,沈蜜却知道林于风直直盯着自己这边,心下着急,稍稍用力扣子飞了,好在抹胸也散开来,露出全身上下最嫩滑的圆润处。
夜风微凉,吹起帘帐,也吹得沈蜜乳头挺立,起了一圈鸡皮疙瘩。
沈蜜就着这风,开始抚弄紫黑涨大的乳头。一开始只在乳晕周围打着圈,也知自己那头敏感。
身边的眼光逐渐变得灼热,沈蜜欣喜之余,起了逗弄勾引的意思。
手指向中间收拢,刮蹭挑拨各种手法用了个遍。再然后,两只手都动作起来,一手拢着一只小胸,极尽荒淫。
沈蜜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也是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能那么容易激起女人的兴趣,何况还是年少的心上人。
然而到底是个新手,揉着揉着揉到了真正的要紧处,一声低哼绵延悠长,脱口而出。
“哈~哼~”
林于风后倚床杆沉默着观赏眼前这出好戏,也不上手帮忙,手指轻敲大腿排解。看他出了丑,才问道:“君后怎么了,可有碰到了不适之处?”
沈蜜闻言,勉勉强强将自己从情欲的关口拉回来,眼含泪花瞪了她一眼。
这一眼,旁人看也许还有些觉得可笑,竟生生被林于风看出了千娇百媚来。
还不急惊呼,沈蜜整个身体被拉得前倾,腰背牢牢掌住,唇齿相贴,刚刚厚涂在乳头上的膏子也一塌糊涂得沾染在林于风的淡紫色袍前。
“啧~啧~唔~”
“咯~嗯~嗯~啊~”
帐内是湿漉漉的水声,痰涎交换,藕断丝连。
再后来沈蜜已经记不起来了。
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后窗微掩,并未从内拴严。
沈蜜穿着中空的白色睡裙,自上到下一片凉意,却没了痛感。他一颗心像沸水上的锅盖般澎湃,嘴角抑制不住地上翘。
真是好药啊。沈蜜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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