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机是哪来的?”老头儿的眼神终于离开了火机,却转到了夏陌脸上,变得越来越惊疑不定,“你小子不是姓夏么?怎么会有这个?”
夏陌摇摇头:“这事,我不能说。”
老头儿深吸了口长气,慢慢的吐出来,才又抽了口烟,紧皱的眉毛舒展了些,突然就又坐下了:“我看看那只小狐狸怎么样了。”
“老师,您认识校寒?”夏陌尽管觉得老头儿神色有异,却还是想知道,于是试探着开了口。
哪知道老头儿跟没听见似的,只管翻着病历,时不时的扇扇炉子,保持煎药的火候。
也许是不忍心看夏陌大热天的在炉子旁边烤着,老头儿看了不久,就又拿蒲扇拍了拍竹椅,还抬头瞪了夏陌眼,那意思很明显:你小子再着跟我的炉子比长短,我就啥都不说了!
夏陌苦笑着坐下,自己点燃了口袋里校寒给的烟。
这种寻常的举动,老头儿在听到火机响的时候,却又转头惊讶的看了看他,或者应该说,是看了看他嘴里那支烟的牌子。
老师的举止,已经怪异到,任何人都会感觉他与校寒不止是相识的地步了。夏陌想着,不发言的坐在竹椅上等待,同时整理着校寒字里行间可能告诉他,又没说明的事情,希望能发现些蛛丝马迹。
可是不管怎么想,夏陌还是不知道,校寒的病究竟来源于顾显的长辈,还是来源于当年那两场对外称为意外的惨案。
“你有没有给他看过?他到底是怕雨还是怕别的什么?”老头儿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纸张翻阅的声音也停了下来。几十页写得满满的病历,他居然都翻完了。
夏陌点点头,将午后为校寒查看的情况,以及校寒近期的状况、说话中气不足,又隐约有出国寻医意向的事情,细细的都告诉了老头儿。
老头儿静静的听着,末了吧嗒吧嗒的几口抽完了烟,手伸:“我的烟,和你口袋里那包,各给我支,都别点。”
夏陌疑惑的望了望老头儿拿在手上没有熄灭的烟蒂,还是没问什么,老实的照办了。
他就蹲在地上看着老头儿将那两支烟分别用烟蒂点燃了烧完,还不时的叫夏陌起闻闻那没抽口的烟味儿。两支烟烧完了,老头儿又找他各要了支,却叫他用火机根根点了,分别再闻闻没抽过的烟味儿。
这么闻,居然闻出了巨大的差别。
夏陌呆了:明明是同盒烟,怎么可能味道上有区别,还是这么大的区别?
他不禁看向手上的火机。那只拿着火机的手,也开始发抖了。
冷不防的,肩膀被狠狠的拍了记:“小陌,坐回去。火机给我看看。”
“哦。”夏陌将火机递给老头儿,边问着:“老师,这火机怎么了?”
老头儿边将那只火机小心拆开,露出机芯里的棉花,边嘴里解释着:“也不知道这药是谁放进火机油里的,居然可以用这么久啊……这害人的心,可是藏得真深。”
夏陌眼睛里红得像要冒出血丝来,他声音颤抖:“您是说,这火机的棉芯里……直以来灌的油有问题?”
“这可是上等煤油,提纯过的,加了些精神致幻又对心脏有影响的东西。具体成份,我不清楚,这个要拿去西医那边化验,得出的结果比较详细。”老头儿漫不经心的说着,边将火机装好,边又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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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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