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陌,老师实在不知道会有这种事……不知道当年相似的病例就是那丫头拿来做实验用的……会儿到了陵园,无论你们两家长辈的事要说久,都得让玲玲等在那儿,把你们上辈的事儿说完了,再把校寒的事说个清楚明白。还不能伤害到校寒的自卑……这个事儿,老师就交给你办了。”
夏陌鼻子红了,他双眼望着面前的老师,才少天的功夫,这个本来精神很不错的老头子,就变得形容枯槁,像是风中残烛般。这切,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跑去找老师,也许老师如今还是在自己的文书院里,为隔壁孤儿院的孩子们熬药,安享他的晚年吧。
为了避免校寒再冒出什么别扭话来让所有人想躲都没地方躲,宇恒加快了车速——尽管他也乐意看这些老家伙们受点折磨,可他还是觉得,到了地方再慢慢收拾来得比较爽。
行人呈种很奇妙的队形在了校宇两家父母的陵墓前。
夏老爷子、夏父和夏家老二起在了第排,后面紧跟着宇恒、夏陌、夏阡、校寒他们四个,他们的后面,是郭老先生和他的女儿郭医师、外孙女玲玲和洛洛,再后面排则是顾管家、顾显和瘦猴。
夏老爷子转身看了看,嘴角扯开抹意味不明的笑:“好了,差不到齐了。就算还有没来的,也不需要亲自来,也没那胆子见人了。呵呵,小寒,请几位长辈先拜吧,小阡去找守园的师傅借三条长椅过来。叫几个工人帮忙抬来,顺便带几盏油灯!”
夏阡应声去了,校寒不知为什么,这时候非常恭敬的听任夏老爷子安排,竟真的先老而幼,请行人挨个的拜祭了他和宇恒、夏陌两家的父母。
等他们拜完了以后,夏阡也正好带着工人、抬着长椅、拎着油灯回来了。
这下,就真有点出乎意料的安排了。
夏老爷子自己不坐,叫夏陌、宇恒、校寒三人各占了条长椅!然后,他才叫洛洛、顾显、瘦猴、夏阡、郭医师、郭老先生都坐下了。剩下的人,虽然全着,可谁也不敢有意见——夏老爷子也着的嘛。
这时候夏老爷子望望宇恒,笑了笑:“小恒啊,你头回和小陌起去山里的时候那些录音,带来了吗?还有后来搜集的资料什么的,也都在吗?”
宇恒点点头,像是早准备好了的,从口袋里摸出个五寸屏的智能机,三两下接到夏陌电脑上,只等夏老爷子吩咐,就可以随时听、看任何他找到的资料与线索。
夏老爷子扬了扬手上的龙头拐杖,面上恢复了平日里的庄重,还夹杂了些狠厉的神色,缓缓的开口:“你们这些着的,自己心里头都有数。从哪儿开始的,为什么有这种事,不需我和几个小孩子帮你们开头吧?今天就在这两对夫妻的墓前,咱们把话都说开得了。他们四个人怎么死的,死了以后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老头子现在就想知道个清清楚楚。”
半晌都没有人反应过来。
夏陌心里暗暗吃惊:虽然知道这次爷爷过来必定会有所举动,可没想到他老人家竟然让几个长辈在陵墓面前,对着我们这几个坐下的小辈,说清自己当年的过错!
想到这儿,他不禁看了看夏父,又看了看夏阡。
夏阡早在爷爷叫他搬长椅的时候,就隐约知道有些事会在今天被揭露出来,有些错误会被撕开平素里的包装,赤裸裸的公布在这盛夏的陵园里!可是,夏阡知道,无论是谁在哪个时候做了些什么,若是要寻根溯源,那始作俑者必然是他和夏陌的养父无疑!
因此,当夏陌先看向夏父,再看向夏阡的时候,夏阡也明了了他的意思,看出夏陌眼中的为难与不忍。他也看了看自己的养父,轻轻的摇摇头,希望夏父不要在这种时候再坦率次,再把自己给剖开次。
但夏父仍然这么做了。
他长叹了声,当着所有明白或不解的人,当着所有的长辈小辈、同学亲友的面,跪在了四个朋友的陵墓面前。
“无论这些年是谁做了什么事,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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