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仇恨长大,可我不愿将它们带给小恒。
我只剩下他了。
从小恒变成孤儿的那天起,我就学会了另种生活方式,学会在帮我照顾他的那家人面前表现良好,学会让那个对小恒关爱有加的女孩子喜欢我,学会用自己的态度来换取切所需。
直到顾管家的异常被我发觉,我就被卷入了另场噩梦。
我不想告诉宇恒,我经历了什么,哪怕在帮年幼的他洗澡的时候,他睁着大眼睛问我:“寒哥哥,你是在哪里摔着了,还是被谁打的,身上都是伤?”
甚至,他那么小的年纪,也能看出来那些伤,不像只是我说的那样——上体育课摔的而已。
为了减少了这种令我心里难受的对话,我狠心将小恒送到她家里长住,用了最普通的理由:住校。
其实,我完全没必要住校的。
学校离家只有二十分钟的路罢了。
但她却笑着答应了。
这使我有些感激,有些感动。
但我没想过,她居然会在约会时,次又次或暗示或明示的提出那种要求!
我并不讨厌她,可我如何敢让她也看到,我那满身的耻辱?
我只能拒绝。
可每当从那个该死的老家伙身下爬起来,回到学校之前的那段路总令我混身发抖。
我真想撕碎他,然后再毁灭我自己。
但我不能,不能在那么所谓意外还没办法去弄清的情况下,背上任何不好的名声,不能丢下小恒……
好不容易熬到上大学,我终于有了部分权利,用我的身体和自由作为代价,我为小恒转校,想为他的未来铺块坚实的奠基石。
大学的管制比较轻松,我也因此获得了的自由时间,可以逃课,可以睡觉,可以和刚认识的夏阡打打闹闹。
我不得不承认,夏阡是个不错的兄弟。与那些只知道吃吃喝喝的狐朋狗友比起来,与那些同宿舍的小鬼们比起来,他虽然大大咧咧,啰嗦了些,却真的要善良得。
尤其他还长得不错。
如果说小恒是我存在心底里直不敢去触碰的水晶,那夏阡就是成天在眼底晃悠的,可以让我暂时忘掉痛苦的那颗黑耀石吧。
我很信任他。所以我敢在他面前喝醉,敢被他看到我满身的伤痕,敢借着酒意向他索吻,甚至毫不担心他会因此管束我,也不担心他会因此讨厌我,或者因此发生别的什么不好的事。
从夏阡嘴里,我听过个熟悉的名字。我知道那个名字所代表的人,有可能就是小恒的哥哥。因为,我同样知道,夏阡他是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的孩子,他的养父母,是我和小恒父母死亡最大的疑凶。
所以我很自然的请他帮忙,请他察探夏家的切。
我们,有时如恋人般美好,有时如兄弟般互助,有时候又如朋友般愉快。
但仅有这些,远远不够。
所以夏阡被我逼着修了好些他不乐意去读的课程,连宇恒都感叹着他是“空有学习能力不愿意好好利用的痞子”,他自己也常说是“小陌眼里的痞子流氓,校寒眼中的啰嗦朋友,小恒所看到的好奇大王、好好先生”。
那几年中,我时常可以自行活动,也偶尔会去看看她。
但她像是越来越少说什么,越来越奇怪了。
直到那个老畜生被我想尽办法弄出校宇两家时,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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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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