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殷逐的脸被扇得往旁一偏,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清晰的掌印,他顶了顶被扇得有些发麻的脸颊,像是没事人一样,摇起白粥递在殷清唇边,道:“多少吃点东西,身体本来就不好,再饿坏了。”
殷清有段时间很放纵自己,抽烟酗酒,在清晰迷糊之间不断跟人做爱,差点溺死在欲海里,也是殷逐,把他从人堆里抱了出来,送进医院在里面躺了十天半个月又养了回来。
殷清眯了眯眼,他抽了口烟,红唇内白烟缭绕。
烟灰从烟头上掉落,落在红丝绸的被上,殷清身上没有穿衣服,殷逐不给他准备,深红的床榻衬得殷清本就白皙的身体更为精致。
“我那时候就应该把你打掉,省得你跟我一样贱。”
“我在外头低三下四,我儿子在里头低三下四。”
殷逐放下碗,握着殷清的手腕,揉着他有些泛红的掌心,说:“但你没有,母亲,你把我生下来了。”
“吃点吧母亲,不是想去格鲁吉亚看雪山吗,再过几个月我带你去。”
“哪里的雪都一样,看照片也是看,人也是一样的人。”
殷清又吸了一口,他将还在燃烧的烟头捻灭在一直的锁骨窝内。
灼烧的疼痛没有换来殷逐的吭声,反而换来殷逐粗暴地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事的母亲,不吃白粥,往肚子里灌点精液也可以,撑过这一段时间就能出去了。”
“母亲的愿望,我来实现。”
细链铮铮作响,殷清纤瘦的身躯被死死压在深色丝绒软被里。
大床不停地颤抖,殷清腿间的腰身不断挺动连绵持续。
他捧着着殷清不堪一握的腰身,承受着自己强奸似的奸肏。
“我不一样的母亲,我爱你,我很爱你。”
这个被强暴得来的产物,像是诅咒一般一遍遍证明自己的不同,细链被殷逐解开,只剩金色的手铐拷在殷清的手环上,他们从床上翻滚到地毯。
殷清身上不着一物,绵软的雪乳在殷逐激烈地肏干下连绵摇晃。
殷逐大掌一握,抓住了自己幼时吃过的地方。
雪乳在他掌心内被挤压变形,硬起的奶首被卡在指缝内,殷逐捏着起提,又狠狠往雪乳内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
挺拔的奶乳深深凹陷,殷清疼得穴内皱缩,不要命似的吮吸穴中的性器。
雌穴在下意识地讨好他,殷逐才满意地松了松手,放过自己吃过数次,喂饱自己的奶首。
殷清在地毯上被射了个透彻,殷逐还未射完便拔了出来,还在吐白浊的性器将浊液染上殷清腿根。
他被抱着躺在桌子上,他捧着殷清的腿让他环在自己腰上,自己则箍着他的腰,继续没礼貌地肏干着母亲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