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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航感觉到自己突然被丢进一缸温水中,耳朵、鼻孔不断涌进温水,他下意识张开嘴巴,结果更是呛得厉害,他一下子从昏迷中清醒,挣扎着要坐起来。“唔……”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还被绑着,像条待宰的猪。这该死的人渣,是要把他给淹死吗?“咳、咳咳……”白一航脑袋闪过许多以前看过的新闻,什么把人用螺丝刀杀死后电锯分尸,放到绞肉机里面绞烂,然后弄成丸子什么的……他连新闻标题都想好了,叫做“富二代惨遭分尸,是情杀还是另有原因?”,一阵脑补把自己吓得脸色苍白。
李景铄拿出一把剪刀,白一航吓得脸无血色,这是要用剪刀捅死他吗?“这、这个,李景铄,有话好好说。先放下、放下武器。”
李景铄看了他一眼,简直要笑死了,这蠢货在想什么?不会以为他要杀了他?他努力的憋着笑,想要吓唬吓唬他。他一声不吭,举起剪刀,慢慢的、慢慢的,一刀、一刀地把他的衣服剪开。
白一航眼睛瞪得老大,刚开始是惧怕,后来是疑惑他到底在干什么。
李景铄把破布丢在垃圾桶里,放好剪刀后,转过身去,拿了一条毛巾,然后挤了一堆的沐浴露,涂抹在他身上,打出泡泡。这、这是打算把他洗干净煮了来吃吗?白一航感觉空气不够用了,好可怕……
“李、李景铄,咱们那个就是……对……同学们之间的小打小闹,你不要太在意,我原谅你了。”白一航忍者哆嗦。
“嗯?”李景铄用危险的声音挤出了这一个字。
“我、我错了!请原谅我。放我走吧。”白一航都快要哭了,好可怕。
李景铄继续不做声,吓得白一航简直不敢动,就这么随他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又放了一缸清水泡着他,自己跑去淋浴,草草的洗干净。白一航心想,这人居然有就餐前洗干净自己的习惯,对“食物”真是尊重啊。
李景铄洗完澡,才发现先前害怕的发抖的白一航呼吸变得绵长,居然在浴缸里睡着了,他简直哭笑不得,这个人的神经真是大条。不过也好,方便许多了,也清净许多了。这个晚上他除了想要听他叫床,没有别的想要听的。他摇了摇头,抱起白一航放到自己的床上。
李景铄虽说没主动上过一个,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咩。他的性启蒙就在初中。当时他和同学一起去黑网吧玩,其中一个同学找了一部A片来看,结果看着看着不对劲,怎么是两个男人搞在一起的?他们怪叫着跑开,原来这部是GV。李景铄对这部影片的内容念念不忘,后来还梦遗了。没几天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去黑网吧,花光了零花钱,包了个小包厢看。这事情,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呢。后来长大了点,家里给自己买了电脑,他就趁他老爸不在的时候看,看完还把记录删除,电脑还要上锁。
李景铄家里没有润滑剂,他摸出冬天用的护手霜凡士林,挤了一大坨在掌心,又把自己右手的每一根手指都沾满凡士林,对白一航那浅粉色、可怜的菊花伸出罪恶之手。他把食指慢慢的捅进,一下子就被箍住了,即便有润滑,这处子穴也实在是太紧太干了些。那温暖干涩的内部挤压着他的手指,简直叫他头皮发麻,想要把手指换成他低下已经起立的那一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开拓这处子之地,缓缓的抽动着食指,模仿着性交的行为。
“该死的,你、你这个变态,给我出去。”被异物塞进,还要在里面抽插,是个死人都被弄醒。白一航醒来发现这一幕,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原来你是想要强奸我,而不是要吃了我啊?”他直接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对啊,不过我这也是吃了你啊,用这种方式。”李景铄眉眼尽是笑意,“哈哈哈哈,笑死人了,原来你刚刚在脑补这些啊?”
“妈的,死变态,放开我。”恼羞成怒,恢复活力的白一航努力像一条虫,往前蠕动着,想要脱离这根可恶的手指。结果被人压着臀部,根本逃不了。
李景铄加快了进出,那直肠不多时变不听从他的主人的意愿,变得松软了些许,让他的食指抽插的顺畅了些,他就依次多加了一根、两根、三根……直到他的穴口能够容纳他的肉棒。
白一航后面被插出了水,他不明白为什么被玩弄着后面会让他有快感,鸡巴都精神的立起来。他嘴上不饶人,依旧喊着,“变态,放开我”、“死变态,滚开”之类的话,只是话语变得越来越无力,气喘吁吁的。难道他也是变态?被玩弄后穴也会有感觉?他薄薄的肌肉渗出一层晶莹剔透的汗水来,全身的肌肤变得粉红,表情难耐,侧着的身子想要蹭一下那早已吐出口水的肉棒都难,只能咬住红唇,忍住呻吟。
李景铄拔出那正在扩张的手,那肉穴舍不得的挽留,发出“啵”的一声,伸到白一航的面前,只见灯光打在上面,修长白暂如同钢琴家的手上面沾满了被透明液体稀释了的白色乳液,亮晶晶的,异常淫媚,“你看我手上的什么?是你的肠液吧。真热情。”
“不知道。不是。”白一航听到那人把手拔出来像红酒开瓶的声音就已经异常羞耻,现在还要他看,简直羞死个人了。他红
', ' ')('着耳朵,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眼睛死死的闭着。
李景铄也不跟他扯了,他早就忍耐的不耐烦了,直接提枪上马,呼吸急促了不少,扶着硕大对着那大了不少的穴口,刚才进了个头,就被卡住了。
白一航突然被进入,吓了个半死,双眼瞪得圆滚滚的,红艳艳的小嘴微张,“不行,不可能的,进不去的!太大了,会死人的,不、不要放进去。”太可怕了,难道他想奸杀自己吗?哪有这么大的。白一航脸色苍白的看了看自己痛的瘪下去的阴茎,深深怀疑后方插入的是人还是驴精。
李景铄只能拍拍他富有弹性的臀部,叫他放松点,结果一上手就有点爱不释手了。少年郎的肌肤富有弹性,嫩滑、紧致,一手下去简直要被那厚厚的肉弹起,在掌心微微颤动,揉起来手感好的不行。本来轻拍的动作变成了色情的揉弄。白一航被他的动作弄得舒服,身子也不自觉的放松下来。李景铄感到穴口微微松动了些,直接一个挺身埋到了深处。
“啊!!!!!!!!”白一航眼睛睁的老大,下身撕裂的感觉让他痛的流泪,像是在哀悼他逝去的贞操。他的身体下意识的紧绷着,后穴收缩的更加厉害。
李景铄的呼吸更加重了,里面的媚肉紧紧的挤压着他的驴根,让他在舒爽的同时很紧、很热,他的鼻尖冒出了不少汗珠,而腹肌上也变得满是汗水,在灯光下发亮,很是难耐。
李景铄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底下那人紧皱着的眉头,明白现下不是最好的进攻时机。他轻轻抓起白一航那跟同龄人相比不小,甚至算得上领先的阴茎,放在手中把玩。把少年过长的包皮翻开,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肉,他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轻刮着柱身的同时用指腹的茧摩挲着它的龟头。
白一航也是个男人啊,被人这样的玩弄哪有不勃起的道理,他简直想把他推开然后自己来,可惜的是,他的手脚还被绑住,只能追逐着本能把勃起的阴茎往李景铄的手凑,却没想到的是,带动了埋在自己体内硕大。李景铄见他脸色红润了些,手中的阴茎也变硬了,就放开了他的阴茎。
因为白一航是双腿被绑在一起,所以尽管他放松了些还是很紧致。李景铄觉得这份紧致现在刚好合适,把刚刚十分满意的蜜桃臀把握在手中,那饱满的臀部握在手里让他满意的眯了双眼,像只偷了腥的猫。他像揉面粉似的把白一航的臀部揉的变成各种形状,同时摇动着狗公腰开吃了。
“啊……嗯……哈 ……啊……可、可恶。”又热又麻的感觉盖过了痛感,从臀部以及菊穴传来,搅得他大脑一片混乱,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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