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两日后的早上。
何一悔一家四口坐在堂屋,正在吃着早饭。早饭很简单,一人一婉米汤和一盘青菜,饭菜虽然简单几人却吃的津津有味。
刘玉坐在主坐上,马香蓝和女儿何晴晴坐在饭桌的东面,何一悔则坐在西侧。
何一悔的母亲刘玉今年三十四岁长得是珠圆玉润,貌美如花,乌黑浓密的头发上插着一只竹钗,臀部翘翘的,尤其是胸部两个奶子又大又圆饱满的很。
还有何晴晴比较随她娘马香蓝,今年虽然只有九岁但已经算是个小美人了。
“哥,你去打猎要多打一些来,回来好让大娘和我娘做腊肉吃!”何晴晴说道。
原来,昨日村里的几个猎户已经说好了,今日去‘南坡山’去打猎,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虽然每户人家里都喂的有鸡鸭鹅,但那些都是要下蛋的禽类日常不能吃。喂的年猪也只够吃几个月的,之所以杨园村的人们能隔三差五吃到肉,那还要平时去打猎来获取一些野味来。
何一悔的家里,由于母亲和婶婶都是外乡人也都是大户人家,所以来到这里不怎么会养家禽,于是只养了两只鹅来,也是为了省事。只不过家里有些钱财所以每过一段时间想吃肉时可以买一些村里猎户家的野味腊肉来。再或者到水坊镇屠夫那里去买些肉来吃。
不过路途有些远,这里到水坊镇要将近两个时辰,所以村里的人们并不经常去镇上。
何一悔是从去年开始,便随着村子里的猎户去打猎了,他爹在世时有一把弓箭,他便拿来去学习打猎了。之前何一悔就想去打猎来帮助家里的生计,但是刘玉就何一悔这一个儿子,那时还小就没让去。
直到去年何一悔年满十五岁,刘玉才应许儿子何一悔跟村里的猎户去学习打猎。
何一悔从小到大,刘玉也是教了何一悔一些四书五经,虽然何一悔学的不是很好,但汉字倒是学会了不少。在同一时期还学习了弓箭,所以何一悔如今也算是一表人才。可能是从小生活在这里,何一悔的皮肤略显黑色和中原汉人一样是那种黄皮肤的健康肤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记得何一悔刚学打猎的时候,狩猎技巧就非常的好,每次都有不少的收获。
“放心吧,我给你打几只野兔来,换换口味。”何一悔笑着说道。
“去打猎的时候小心点,尽量不要和村里的人散着走,以免走远迷路了。”刘玉看着何一悔说道。
“娘,你放心吧,我和他们在一起打猎不会有什么事的。”何一悔安慰道。
对面的马香蓝喝着米粥,抬头看了一眼何一悔没有说话,眼中却有一丝狡黠的神采。
吃过早饭,何一悔就去了邻居杨晓娟家去借了她家的小毛驴。杨晓娟今年十四岁人也长的水灵,在村子里也是一个美丽的小姑娘。杨晓娟从小就喜欢和何一悔在一块玩,虽然叫何一悔为哥哥但心里面却是把自己许给了何一悔,想着有一天一定要嫁给何一悔做他媳妇。
不过今天何一悔去她家借毛驴的时候倒是没有见到杨晓娟,一问杨母才知道,杨晓娟和他爹去了西边河里捕鱼去了。
杨晓娟的爹和娘就她这么一个女儿,主要是杨母生了杨晓娟后在月子里没注意,就落下了病根也不能再生孩子了。
如今的杨母也是离不开药,也不能干重活,日常的开销都靠杨父一个人。杨父是一个庄稼人,平时除了种地,再就是去打鱼了。农闲时去采些草药来卖,换些银钱补贴家用,由于杨母有病日子过的很是清贫。
何一悔见杨晓娟不在家,就牵着毛驴走了。杨母站在院门口看着何一悔牵着毛驴和村子里的猎户走了,眼神里很是喜欢。其实杨母也是很中意何一悔,想着女儿再大点就托人给刘玉说说,让俩人在一起也是一件美事。
何一悔带着干粮和弓箭,便去村口和其他的猎户去汇合了。来到村口的大樟树下,六七个村子里的猎户已经在等着了,大家穿着短褂布衫或蹲或坐在地上歇息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能是人没来齐大家都把骡马拴在一边在这里等待着,这七个人当中还包含三个十几岁的猎户家的孩子。
只见,坐在最前面的父女两,父亲叫杨武人高马大很是壮实。女儿也很是漂亮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名叫杨敏儿,头扎一条垂至腰间的羊角辫。父亲杨武在摆弄自己的长剑,杨敏儿则坐在一旁托着腮帮子看着远方。
对面坐在小河沟旁的中年男人叫杨许,身材中等,他儿子杨好章正在和坐在河沟旁大树下的杨成的儿子杨文枪,在河沟边玩水呢。
还有一个表情漠然,盘膝而坐的约摸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杨升业了。杨升业独身一人,从小父亲意外去世便和母亲相依为命,为人不善言谈个性比较清冷。
“嗨,一悔哥你咋才来,我们都等了你半天了。”杨好章看到了牵着毛驴的何一悔朝这边走来便开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