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地址换了。
——换到了……居民楼?
现在正值放学的时候……
手拉手约好一起写作业的高中生,刚买好菜准备回家做饭的母亲,还有在路边玩闹过久因此不安的小学生,几人分散地站在电梯里。
……他们都十分默契地避开站在电梯那一角的沉默青年。
萩原研二默默将口罩又往上拉,目不斜视地盯着那跳动的数字。
红色的数字变化得很慢,他盯得眼睛酸涩不已才终于等到他要前往的楼层。
……
门关上了。
萩原研二握紧口袋里的录音笔。
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个男人今天竟然在他之前就到了,他端坐在一张皮面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手中的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太安静了……
站在玄关的位置,等了几分钟也没等到声音,萩原研二忍不住将视线落在男人的脸上。
男人的五官轮廓明显带有混血的深邃,但又没有那样的富有侵略性,再搭配上蓬松柔软的浅褐色短发和如同大海般包容又危险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个斯文儒雅的老师……或者慈善家。
这样仔细看,这个变态的外貌其实非……非常……
萩原研二一惊,连忙低下头。
——清醒一点,他是个装模作样的变态!
久川清其实早就注意到了那只佯装乖巧的小狗,但他故意将他晾了一会。
而原因是……
“听说你有一位男性恋人?”合起手中的书,男人抬眼,漫不经心地问。
萩原研二心咯噔一下。
他冷静地反问:“难得你查不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久川清微微颔首,重复道:“难道我查不出来吗?”
半长发青年神色微变。
久川清就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要不要猜猜我做了什么?”转念间,他又笑着说:“算了,你的、男友也不像是个会抱怨的人,你大概是不会知道了。”
萩原研二放在口袋里的手一紧。
他紧张地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什么,我可是一个守法公民。”久川清不想多说,他转移话题:“不过没想到,作为有男友的人,你竟然还会去参加联谊。”
“你监视我!”
“不,不不。”男人摇头,“只是我那不省心的弟弟挺喜欢你的幼驯染的,所以偷偷向我抱怨罢了。”
啊……竟然没有反驳联谊这一点吗?
萩原研二那双清澈的紫眸满是怒意,他愤怒地喊:“离他们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久川清笑了,不过是冷笑。
他说:“话题到处结束。”然后用扫视商品一般,冰冷的目光打量着站立的青年。
“不脱吗?”
打扮得只露出眼睛的青年微顿。
——刚才一直在门口,他还没发现,这个房间布局其实挺奇怪的,只有几样家具靠墙摆放,而房间中间空了一大片地方被铺上了地毯。
——纯白色的,柔软的,甚至有阳光的味道的羊毛地毯。
——和那双黑色皮鞋的对比很强烈。
放在平时,萩原研二可能会嘀咕两句有钱人,现在他只想谢谢地毯——当然,仅限于对地毯。
看着虽然跪坐在他腿边,但心思却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的青年,久川用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颚,让那颗脑袋偏向左边,然后微微弯下身。
萩原研二不敢与之对视,便将视线落在男人左边那张玻璃圆桌上,但他用余光依旧能看到,那张俊美的脸庞在逐渐靠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温热的呼吸打在变成粉色的脸上,他几乎以为他会得到一个吻。
久川清没有错过青年一变再变的脸色,心中愠怒。
……只要长得好看就能接近你吗?
“看到那上面的酒了吗?”
萩原研二眨了眨眼。
“用它们把自己洗干净吧,小脏狗。”
可能是气极反笑,久川清的语气很温和,甚至还带着笑意,但萩原研二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只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那张圆形小桌子上摆了几个高低大小不同的酒瓶,全部都是白兰地——源产于法国的蒸馏酒,是一种度数在40左右的烈酒。
虽然75%的酒精才会有灼伤黏膜的可能,但是……但是……如果把烈酒灌进那个地方……
神情依旧温和的男人似乎不觉得他说出了多么可怕的话,看着脸上失去血色、恐慌害怕的青年,他诧异地问:“你在害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未等青年说话,他就‘恍然大悟’地说:“哦,我知道了。”
他将白色的药片倒在手心,递到呆呆望着他的青年面前。
“吃下去吧,它会让你一直保持清醒。不然……
不就少了很多乐趣吗。”
薄唇勾起,男人毫不掩饰他恶劣的想法。
沉默的萩原研二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用嘴巴叼走那粒药片,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种什么心态将四瓶酒打开摆放在地上。
久川清的目光在他的身后进行无声的催促,他用舔湿的手指简单扩张了一下穴口,选了一个瓶口最窄的酒瓶,以跪趴的姿势,将它缓缓推入。
玻璃瓶口刮蹭肠道,带来颤栗,在倾倒的瞬间,少许酒液流到了会阴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沿着肠道流进更深的地方。
——最先感受到的是冷。
冰冷的酒液存在感太过强烈,它滑过温热的肠肉,仿佛将所有温度都带走。而跪趴的姿势让它们最后汇聚在小腹的位置,肚子逐渐变得沉重又寒冷,萩原研二忍不住塌下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后感受到的是热和疼。
酒水滑过的地方就像有火苗在灼烧,热辣的疼痛感让他眼前一黑,差点倒下。
没拿稳的酒瓶从穴口掉落,残存的酒液打湿了地毯。
——但疼痛仿佛踩在了他的承受底线上。
——还可以忍耐,也可以……继续、清醒地继续。
他深吸几口气,强行忍住口中呜咽,拿起了另一瓶酒。
缓缓流入的酒水进入到一种可怕的深度,肚子被撑出一个弧度。会阴处的刺痛感减少,但肠子里的刺痛却加重,那柔软的肉壁就像被坚硬的毛刷一遍遍清洗,又好像是有无数的细针在扎。
刺痛、灼热。
……好痛。
额角满是细密的冷汗,萩原研二用左手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则托着沉重的酒瓶,而这仅剩的最后一瓶酒却怎么也灌不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疼……
酒瓶逐渐脱落。
……不行了,好疼……想放弃了……
“啊啊啊——”
萩原研二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他就像是遭受到重击,摇摇欲坠的身体一个趔趄,向左侧倒下。
——酒瓶被猛地插进一截,万幸的是这个酒瓶的形状是扁圆的,瓶身并没有进入体内,如果换成常见的瓶装,他现在可能就要被送去医院了。
——还是以这种最狼狈的姿态。
“罪魁祸首”则悠哉地收回刚刚踹向酒瓶的脚,那双黑色的皮鞋踩在白色的毛绒地毯上,无声无息地走到青年的右侧,然后用鞋尖轻挑他的下巴。
“到极限了?”
男人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那种表情几乎可以让被看的任何人产生羞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萩原研二也不能免俗——即使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
“对不起……我不行了,求您放过我吧。”
他浑身颤抖,抱着肚子,蜷缩起来侧躺在地上——为了不压到肚子——紫色的眼睛被蒙上一层水光,脸色可以说是惨白,而那个还满满当当的酒瓶依旧插在他的后穴里。
——没有得到男人的许可,他不敢擅自将它拿出。
久川清当然不可能现在就“许可”,他背着手,鞋尖一路从脖颈划到那锻炼得很饱满的胸肌上。
然后一脚踩在那粉嫩的乳粒上。
——甚至还左右碾了碾。
萩原研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疼痛让他几乎一瞬间就分泌出过多的泪水,而与眼泪一起落下的,还有他变了调的哀鸣。
……皮鞋没有在那里停留,因为久川清的最终目的地不是那里。
他收回脚,‘好奇’地问:“很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半长发青年小声的吸气,他眼神哀求地看着男人,漂亮的紫眸被泪水浸湿,丝毫不见之前大喊大叫时的气势。
“看样子确实很痛啊。”久川清施施然地围着青年走了两步。
脚步最后停止在青年小腹的前方,他将青年那条碍事的腿用脚挪开,轻笑一声说:
“那为什么你却硬了呢?”
萩原研二一愣。
鞋尖蹭了蹭肉棒,久川清用平淡的语气说:“看看你的肉棒,小色狗,你的男友知道你这么贱吗?”
“贱到……踩一踩就会射了?”
——那一刻,萩原研二仿佛是听到了地狱传来的声音,但他的眼神却不受控制得向下看去。
黑色的皮鞋被提起,然后轻巧地落下,前脚掌先是落在流水的龟头上,鞋底粗粝的花纹若有若无地划过娇嫩的黏膜,再是踩住充血硬挺的柱身,然后就像是踩着路边随便哪个不起眼的石子那样,随意地前后滚动几下。
脆弱的男性器官怎么可能能承受如此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
萩原研二疼得浑身哆嗦,脸上全是大滴的汗珠和泪珠。他想要合拢双腿蜷缩起来,或者后退逃到任何一个可以保护他的地方。
“求求您,我错了,不要!不要踩,我错了,放过我吧!”
久川清垂下眼,看着拽住他的裤脚,痛苦地哀求他放过他的青年。
深蓝色眼睛的男人脸上依旧挂着温柔的笑意,而这笑意却不进眼底,被注视的青年仿佛被吓住了,一下子噤声,只留下了几声无法控制的抽泣。
“不要乱动,要是一不小心……”
他暗示性地将后脚掌落在地毯上,以此为重心,用前脚掌左右摩擦着有些变软的海绵体。
萩原研二的抽泣声染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情色,他知道躲不了,因此听话得没有乱动,甚至放开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裤脚。
他哭着小声地哀求道:“呜……求求您,不要把我弄坏……”
男人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要把你弄坏?明明已经得趣了,还嘴硬装什么呢?
皮鞋将肉棒压在羊毛地毯上,粗粝的鞋底花纹如同挑逗一般,或轻或重地点在肉棒上面,让原本软倦的海绵体再次充血胀大。
萩原研二痛苦的哭声逐渐变了味,他甚至在男人刻意放轻、一触即离的戏弄下,主动将性器往鞋底送。快感传到大脑,让肚子里灌满的酒液似乎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他躺在柔软的地毯上,一时竟觉得有些安心。
皮鞋不紧不慢地玩弄脚下的肉体,久川清计算着青年的状态,让他逐渐沉溺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下,失去反抗的意识。
脚下的肉棒似乎在跳动,男人将脚挪到了圆润的肚子上,在那双朦胧的紫色眼睛看过来的瞬间,毫无征兆地用力下压。
——本就只剩一小截在体内的酒瓶被冲出,无声地落在地毯上,括约肌仿佛失去了作用,后穴如同失禁一般喷出酒水。
……大脑一片空白,萩原研二知道自己是睁着眼睛的,也知道他在发出声音。但他几乎看不见任何有颜色的东西,好像一切都裹上了纯白的毛绒地毯,柔软得让他晕眩在其中。
大量的酒水喷完,剩下的便汇成蜿蜒的水痕,从后穴被瓶口撑出的那个合不拢的小口里缓缓流下。
久川清望着在地毯上存在感很低的白色浊液,表情彻底冷下去了。
“真是淫荡的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用鞋尖沾了一点浊液,然后将它涂在半长发青年的脸上,那么是暧昧的动作,被他做的却像是在看那里适合下刀一样。
涣散的瞳孔微微聚焦,萩原研二那白色的世界里多了一抹黑色。他发现了在他脸上划的鞋尖,于是动都不敢动,连剧烈的喘息声都压低了。
……他射了,因为疼痛,因为羞耻,因为他……他是淫荡的狗。
他无声的哭了,眼泪混杂着汗珠,狼狈得涂满他的整张脸,可这可怜的模样并不会让他得到一点点的怜悯。
一直俯瞰的久川清终于屈尊纡贵地蹲下,他掐住萩原研二的脖颈,将腿软几乎站不住的青年拖到那张皮面的椅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