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狭小的地下室里,空旷冷清,高瓦数的白炽灯搭配纯白的墙面和羊毛地毯,明亮的像是光污染。角落点燃的蜡烛闪着微光的暖光,在没有风的情况下,安静地就像一个假蜡烛。
浅褐发男人正在调整锁链的长度。
缩短的锁链让半长发青年被吊起的身体逐渐绷成一条直线,而锁链还在缩短,那具摇摇晃晃的身体最后只有脚尖能勉强接触到柔软的地毯。
全身的重力几乎都压到被束缚的手腕上,酸痛发麻的手臂让被迷晕的青年悠悠醒来。
……身体好沉。
他先是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然后感受到了因为血脉循环受阻而发麻的手臂,最后,他用因为过于亮堂而被刺激出生理盐水发眼睛,看向站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
久川清,久川集团的boss,疑似与某个大型跨国非法组织有关。
为什么是疑似?因为他无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确定这件事。
只不过现在……
“看够了吗?”久川清笑着说,“没看够,要不要把眼睛挖下来呢?”
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晃晃的恶意,一双深蓝色的眼睛却温柔深情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萩原研二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移开视线。
转头的动作引起手腕间的铁链发出轻微的碰撞声,他内心一沉,不着痕迹地扫视了一眼周围。
是未知的地点……
“不说话吗?”久川清不疾不徐地绕着无法反抗的青年走了一圈,“该不会在想着逃跑吧。”
他站在年轻警官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看着他那双倔强的紫色眼睛,戏谑地说:“或者说,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
捏住下巴的手让萩原研二无法转头,他干脆闭上眼睛,不作回应。
只不过现在,他心想,即便找到了证据,他可能也无法将这份证据交付出去了……
“沉默可是最无用的反抗,你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随着清晰的摩擦声,皮带被抽走,将要滑落的警服裤子半掉半不掉的被及时反应的大腿夹住,底下的蓝色内裤露出一角。
萩原研二猛地睁开眼睛,眼神震惊中带着一丝恐惧看向久川清。
“是四角内裤啊。”那根皮带被对折再对折,久川清握着一头,用另一头将裤子往下褪,“腿夹得太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青年沉默不语,他的视线跟随这皮带移动,大腿肌肉依旧用力绷紧,膝盖向内夹住裤子,做着无力挣扎。
男人轻笑,他用皮带隔着内裤描绘性器的形状,有技巧的戳弄和刮蹭让平静的性器很快就抬起头,将内裤顶出一个鼓包。
他突然开口:“你的呼吸变重了。”
——什么?
萩原研二的呼吸一顿,紧接着那根一直徘徊在他性器周围的皮带离开了。
但未等他松口气,皮带就倏地打在了他的鼠蹊沟的位置。
“呜——”
从牙缝里挤出的痛呼只出现了一两秒。
萩原研二死死咬紧牙关,将余下的痛苦全部吞入肚里。
——他不想示弱,而且还是对这种变态示弱。
彻底掉在地上的裤子被踢到一边,萩原研二踉跄了好几下,才再次站稳,手腕上的铁链被晃得哗啦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久川清不喜欢这只被他抓起来的小警犬还保持着这种态度,不过他准备一步步来。
“我本来想去买一只小狗的。”
他慢条斯理地说,“不过现在,有一只小警犬自己送上门来了。”
——呵?自己送上门?
——他明明是被绑架到这里的好吗?
萩原研二冷笑一声,偏过头不去看这个扭曲事实的可恶男人。
“既然是警犬,那应该知道怎么叫吧?”久川清拿皮带戳了戳他的脸,调笑道,“叫一声听听。”
萩原研二保持刚刚的姿势,动都没动,将装聋作哑当做自己微弱的反抗。
冰凉的皮革绕着他的下体徘徊,像一条毒蛇在寻找好下口的地方。久川清笑眯眯地走到他的左后方,警告道:“不叫吗?”
皮带不带力度地拍了拍萩原研二的臀部,圆润柔软的臀肉轻轻弹了弹,又快速绷紧,完整地诉说了它主人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找到了好下口的地方。
萩原研二咽了口唾沫,他偏头的方向正好与久川清的方向相同,余光就能看到这个似乎一直没有恼意的男人在打量他。
他垂下眼。
紧接着,被对折两次的皮带,伴着凌厉的风声抽下。
“嗯哼——”
萩原研二闷哼一声,他咬住嘴唇,倔强地没有说话。
“不肯叫吗?”久川清用皮带摩挲几下那湿了一小块的四角内裤,笑哼,“真嘴硬啊,这里都比你的嘴巴诚实。”
而与他平淡中带着笑意的语气不同,他手中的皮带却又快又狠地抽了几下臀肉。
“啊啊啊!”
萩原研二哀嚎,眼眶瞬间变得湿润,臀部的剧痛几乎要将他天灵盖掀翻,他浑身颤抖,如果不是被手腕间的铁链吊着,可能直接就跪倒在地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最后一下太重了,他都怀疑这个混蛋是不是想把他打死。
“这不是没有哑吗?”
温热的指尖绕着被抽打的那块皮肉打转,引起青年阵阵战栗,久川清故作高深地说:“难道萩原警官只会在感到疼痛的时候说话吗?”
他掐住那块发烫的皮肉慢慢用力,然后听见警官先生骤然变重的呼吸,和小小的泣声。
“说话?”
“……不、不要掐了,呜呼,好疼……”
久川清笑了,只不过这个笑一点温度都没有。
灵巧的指尖勾住内裤,没有将它整个扯下,而是在大半臀肉露出后,让内裤半挂在青年的胯间。
被打过的臀肉呈现一层很漂亮但不太均匀的粉色,交织的粉意让臀肉看上去十分“可口”。
皮带比了比位置,又一次抽向臀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啊啊啊!”
萩原研二没想到还有,猝不及防下,直接就掉了一颗眼泪。
他当然也没有获得怜惜,久川清又抽了几下,将整个臀部都抽成一样深粉色。
“叫得这么惨还以为有多痛呢?这不是挺爽的吗?”
他带了点力度用皮带拍了拍被内裤包裹住的性器,那顶头一大块布料都被前列腺液打湿。
——适当的疼痛可以带来快感。
他们两个人都知道。
只是萩原研二不知道为什么他被打了,还能兴奋起来?
他低下头迷茫地看着男人换成手来抚慰他的性器官,而他不争气的阴茎已经硬得快要冲破那层布料了。
为什么呢?他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吸逐渐变重,半长发青年的眼睛都迷离起来,他不自觉地顶弄那温热的掌心,性器开始一跳一跳的,似乎将要释放。
“呜——”
萩原研二痛呼出声,他的龟头刚刚被用力捏住,别说射精了,他现在欲望都消退了一半。
“作为有着服从的天性的小警犬,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了呢?”
服从的天性?他都不知道他还有着这种东西。
萩原研二扯了扯嘴角,下半身胀痛感让他从刚才的欢愉中清醒过来。
——他被绑架了。
落差感让他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得知了这一点。
——而能来救他的,只有当时目睹他被带走的幼驯染好友,松田阵平,在此之前,他需要争取更多的时间。
——不要惹怒这个人,尤其是他现在没有丝毫反抗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萩原研二用力闭了闭眼,他不是不识时务,顽固不化的古板警察,审时度势下,他知道应该怎么做。
没有关系的……
他只是迫不得已,只是逢场作戏……
仅此而已,与尊严无关……
再次睁眼,那双下垂的紫色眼睛闪着水光看向久川清,有些干燥的唇微微张开,他说:
“汪——”
——接下来?
——直接跳到几个月之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