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入目是十分眼熟的天花板。
一周目的家。
在体感上你觉得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这里了,二周目你住警察宿舍,三周目是廉价的蜗居,乍一睁眼回到这里,一时恍惚以为这段时间只是你的一场梦。
轻微一动身上就传来不可言说的酸痛,提醒你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龇牙咧嘴在心里咒骂:臭男人!
【考生请放心?本系统在剧情必须以外提供避孕服务?请考生无需顾虑,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完成剧情?】
剧情必须以外?
【是的?系统将在包括但不限于孕期py、产Rpy等剧情以外提供该服务?】
你。
你骂不动了,你早知道这个系统是什么色鬼,再争执也没用。
你甚至怀疑这个系统能修改世界人物意识,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好巧不巧,萩原研二能配合你完成上一次剧情考核,还随身带那种药,他在床边喂你喝的那杯水百分之一百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算他有点良心,知道给你把妆卸了,衣服换了。
这就是妇女之友萩原研二的实力,如果换成二周目的家伙才不会这么体贴。
带着生闷气的情绪,你浑身酸痛撑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扭头就看见床头摆着一把型号陌生的手枪。
你很确定这不是你的枪,或许很显然是昨天那个送你回来的男人的配枪。
放在你的床头是什么意思?
总不可能是他要在这里宽衣沐浴,枪没地方放所以才放在你的床头吧?
嗒嗒。
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在你脑后响起,咔哒一声,是枪支上膛的声音。
你想也没想条件反射地伸手拿起床头的枪,拧过身体的同时上了膛,枪口已经指向了身后的人。
半长发的紫眸男人正单手插兜、气定神闲地站在你床榻的对角,手中银色的枪管在晨曦下反射金属的光。
诡异的黑眼圈没有影响这个男人一丝半毫的魅力,只是多一些憔悴,然而眼眸里绽放的精光在盯住你的时候,你除了跟随他陷落在他的眼眸以外,根本不会有别的关注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萩原研二的眼里,即使刚刚睡醒,也许头脑并不是百分百的清晰状态,小纯爱也能在察觉到危险的最快时间里做好反击的准备。
真不得了啊,小纯爱。
“早上好小纯爱,昨天睡得好吗?”
你有点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手里的枪也一时愣住。
史密斯夫妇?大清早的搁这儿对枪呢?
不是…...怎么会有人用枪指着你的时候还要关心你睡得怎样啊?
难道这间屋子在被系统接管的时候,往里面塞了一些你警察身份的物件,还是有什么能证明你知道黑衣组织和麻药组织有过交易往来的东西?所以这个家伙一夜风流之后决定送你上路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研二?为你昨天的强制行为杀人灭口?”
“应该是我来问小纯爱才对,东大的课堂里有教过你怎么给枪上膛吗,还是说演员培训里有过这种教学呢?”
“你管我,我在夏威夷学的不行吗?”
真是无语了,这就是你的上司告诉你的情报大师泰斯卡的审讯技巧吗?你心里吐槽,双腿从被子里挪出来,用一种更容易承接对方行动的姿势跪坐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夏威夷?”萩原研二不解,垂眸调了下眉,“好吧,教得还挺多,那么容我问一句,小纯爱为什么要用枪指着研二酱呢?”
“?你这家伙,是你先举枪的才对吧!”
“噢,是吗?”萩原研二恍然大悟一样对着自己手里的枪发出疑问。
“研二酱也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跑到我手里来的,但是,如果小纯爱不喜欢的话……”
他的语调像一把弯钩般上扬,说着把手里的枪抛向你那边,银色的金属划出抛物线落到了你的枕头上。
“你看,现在明明就是小纯爱用枪指着我才对!”
多情的桃花眼里透出可怜兮兮的神色,从他下垂的眼角向你流淌而来。
你嘴角一抽说不出话了,你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最会油嘴滑舌,总是在逗你生气以后顶着一米九的身躯大鸟依人撒娇卖萌。
但是现在的情况不对,你不知道他现在发的是哪门子疯。
你单手掀翻枕头把他扔过来的枪压在下面,以免这个男人突然又发疯暴起过来夺枪,另一只手仍旧稳稳地持枪对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笑起来,相当爽朗。
“为什么不开枪呢,小纯爱?”
“你不怪我吗?昨天在片场那样强迫你,你一定恨死我了。”
他的语调又字字分明地低沉下来,明明是加害者却吐露着受害人般的委屈。
“你以为我不敢开枪?”
你在床上站了起来,垂感优秀的真丝吊带睡裙遮盖住你刚刚因跪姿而暴露在外的大腿。
“我可确实恨你恨得要死。”
你双手持枪向这个男人靠近,高度差让你能够站在床榻边缘以俯视的姿态审视他,直到枪管顶住他光洁的额头,他也没有半步后退。
深情的紫眸始终把你盯住,嘴角还是那抹似笑非笑。
“开枪吧小纯爱,夏威夷只教了你上膛没教你怎么扣扳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说着抬手握住你的枪管,从他的额头挪到他英挺的鼻尖,“果然还是研二酱来教你吧?鼻尖后面才是脑干,开枪击中这里是没有生还可能的。”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手持杀伤性武器的人是你,节奏却一边倒地被他握在手上。
你感觉自己要被气笑了,枪管一下怼在他优越的鼻梁,引得他痛呼一声,放开你的枪管转而揉上自己的鼻子。
“好过分小纯爱!虐待战俘是不道德的!”
“哼哼,现在知道我心狠了吧?别跟我装腔了,快点解释!!”
你反手用枪托砸了两下他的脑袋,砸得他终于把插在兜里的那只装B用的手抽出来抱住头。
“唔哇!小纯爱!好凶残!!”
哀嚎无果只好双手环住你的腰,脚步向前带着你在一瞬间的失重里倒在床上。
弹性不错的床垫承托住你们的体重反弹了两下,他甚至还能趁机一边喊痛,一边埋在你胸前蹭脸。
“呜呜鼻梁好痛,要贴贴小纯爱才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原本剑拔弩张的氛围在你们两个幼稚的互怼里荡然无存。
你挣扎着双腿夹住他的腰,腰身用力把他从身上掀下去,骑在他身上,对这个吃豆腐的家伙气急败坏,又用枪托砸了两下他的胸肌。
“可恶!给我正经一点啊啊啊啊!!快点解释!!”
“好好好,我说我说!”他急急地双手合拢包裹住你握枪的手,远离他被打出内伤的肉体。
你甩掉他的手,单手握枪没放,另一只手在喘息间整理自己乱七八糟的长发。
“唔……我从哪里开始说比较好呢?”
他放松下来平躺在床上,帮你一起整理长发,接着温热的手掌搭上你骑在他腰间的大腿外侧。
“或许我们先来谈谈为什么小纯爱明明对我念念不忘,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
“念念不忘?”你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