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你的感觉不一样的呢?
诸伏景光也说不清。
妹妹长大了,从只会跟在他和Zero身后跑的小孩,长成了能收到情书的小姑娘。从小时候捡到奄奄一息的流浪狗偷偷藏在家里、被发现以后含着一包眼泪、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的小朋友,长成了坚强地与年老去世的狗狗告别的小大人。
也许要从你某一天不敢把胸口完全贴在他背上那天说起。
家里从前出去野营爬山,你总是在回程的时候电量耗尽,靠着哥哥背回家,小手从后搂着他的脖子,一路睡得香香甜甜。
但那一天,你崴了脚,他去学校背你回家的时候,发现你刻意挺直了脊背,手掌虚虚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不让上半身毫无缝隙地贴上他的后背。直到路有颠簸,偶然感受到背后柔软的触感,才惊觉到,你长大了,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他顿时感觉托着你大腿的手不自觉地发热,被你的双腿缠着的腰腹紧张得绷紧。
直到撞破你偷偷看黄片,他意识到,小妹也到了对男女之事好奇的年龄了。可在他看来你还是小朋友,喜欢他和喜欢Zero没有区别,还没有到谈爱情的时候。
尽管他有的时候觉得你看他的眼神,像牛奶一样的绸缎,尤为缠绵。
可是,你是妹妹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他那年冬天在长野捡到的、浑身是伤的妹妹,是炽热流离、燃烧殆尽的天外来星。要他一天一天地用爱意养护,才终于能重新高挂天际,成为他只要看一眼就能继续前行的黎明星辰。
此刻看到你不着寸缕、失去意识地躺在浴缸里时,诸伏景光用尽这辈子所有理智,赌上一名潜入搜查官的全部职业素养,才能不动声色地无视你,首先去检查整间房间的监控监听设备。
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心底里是疯狂的呼啸尖叫。
胸口还在起伏,人还活着。他还是给你带来危险了。组织发现了你和他的关系吗?没有,否则应该黄泉相见才对。那么贝尔摩德对你做了什么?性暴力拷问?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地搜寻了两遍,只在浴室的镜子底部摸到一枚窃听器。
他想起贝尔摩德今天的暗示:人在什么时候不会说谎呢?
做爱的时候吗,发挥动物最原始本能欲望的时候吗。
诸伏景光失去了表情能力,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贝尔摩德没有视觉偷窥的爱好。
他暂时没管这唯一的一枚窃听器,赶紧上前把你从浴缸里捞起来,不在乎水是不是打湿了他一身昂贵的西装。
超星级酒店的浴室足够大,足够让他抱着你放在洗手台上一寸寸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呼吸炽热,脉搏急促,面部潮红发烫,联想到组织一堆奇怪的药物开发,不难猜出你是被下药了。诸伏景光祈祷,只是春药,拜托了,只是普通的春药。
没有明显外伤。
他颤抖着手扣住你的膝盖,拉开你的双腿,白净丰盈的大腿根,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粉嫩的阴阜,娇艳紧缩的花穴……
诸伏景光能听到安静的空气里自己无声地松了一口气,这才放任氧气重新清洗大脑,有余力思考眼下的场景。
窃听器还在,从他进门到现在,过于安静了。
他伸手解开皮带扔在洗手台上,故意发出金属声的响动。
扶起你仰头坐在洗手台上,让你的小腿自然垂下,取了一块浴巾包裹住你的上半身。
你的蝴蝶骨背靠镜面,被冰凉的触感短暂抚平身体的燥热,喉头溢出一声娇软的喟叹,叹得诸伏景光的下半身在西装裤里硬得发疼。
诸伏景光很想闭上眼睛继续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原谅他作为狙击手,就算夜视能力再好,也不能在毫无经验的情况下闭上眼让一个女人欢愉。不故意看你丰盈的双乳,为你披上浴巾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扣住你的脚踝放至台面,让你干干净净的花心面朝他露出轮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再是方才检查你身体的时候精神紧绷,完全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他现在的大脑里多少有些不能说出口的下流。
多么干净的身体。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瑕疵,只有脚踝、大腿根有两颗朱砂痣,赤红色的小痣印在你暖玉色的肌肤上,是让人口干舌燥的艳丽味道。
他的拇指没经过思考地落在你大腿根的红痣上轻轻碾过。你在迷离中感到区别于你自身体温的微凉落在大腿上,下意识地挺动腰肢想往他手上靠,让这股凉意解一解你下体的渴。
他顺着你的意,宽大的手掌整个覆盖在你的花户上,修长的中指轻轻使劲拨开你湿淋淋的阴唇,贴上你潜藏的花核,刚一触上就换来你浑身一抖,条件反射地想合拢双腿,被他扯住脚踝又拉开,错失逃离的机会。
他没急着攻城略地,还记得最浅薄的生理知识,在体外的女性欢愉点能帮你最快地宣泄一次,降降体温。小小一颗花蒂,他只用中指的第一个指节就能完全压住。生平中第一次直面这样尖锐的快感,呻吟与喘息没有阻碍地从你的唇边泄露,随着他指尖反反复复地揉压,语不成调。
“嗯……哈……”
未被照顾到的花穴徒劳地咬食着空气,透明粘稠的爱液顺着花户流到大腿根,等他习惯面前的你沉入情欲的色调时,终于大发慈悲地救济你另一根中指,这次你终于能品鉴出一位狙击手的指节有多么优越。
从浅浅的在穴口小幅度地试探,到你受不了这样的撩拨,口里的喘变为催促的急切,他才缓慢地将整根中指都送进你的体内,小穴被异物入侵的快感换得你脖颈后折的一声长吟。自己的手指被小妹含进去了……这样淫靡的画面激得他发丝滴汗。
“宝贝,你好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只是为了那一头的窃听才说这样的话,诸伏景光告诫自己,喉头克制不住地喘息。
一根手指在体外照顾你被揉得红肿的阴蒂,一根手指在体内变换角度找能让你语调变换的敏感点,你的穴肉不知疲倦地痉挛、收缩,终于随着你的腰肢像被无形的丝线拉扯,弯出瑰丽的弧度,人生中第一次潮吹在兄长的手中达到,灵魂被抛出,躯体只剩无尽地颤抖。
诸伏景光眼睁睁的看着属于妹妹的体液喷在他的手上、西装上、小腹西裤上……赤色的血丝被逼现在眼底。
“哈啊……!”
你醒了,被自己陌生的、苦痛中欢愉的呻吟叫醒了,一双眼眸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空洞地望向天花板,空气中流荡着你的大喘气。
诸伏景光沉着脸从你的身体收回手,还沾染着你体液的手指从镜子下捻出那枚窃听器,指尖用力捏碎了它抛向浴缸,沉入水底。
他用大浴巾包裹住还在微微颤抖的你抱到了床上,让你靠在他的胸口喂你喝水。
你的神志稍微恢复了一些,虽然还不是完全清醒,但也不会反应不过来刚刚景哥对你做了什么。你羞得不敢抬头。
“发生了什么?”你的下体还清晰地留着方才景哥给的记忆。
“你被下药了,妹妹。”诸伏景光让你靠坐在床头,抬手脱了身上湿漉漉的西装外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能感觉到景哥现在像是脱离了某种牵制,硬要形容的话,有种野狮苏醒的危险。
你裹紧身上唯一的一层浴巾,“是谁?”
“是我和Zero潜入的这个组织里的人,他们盯上你了。”诸伏景光坐回你的身边,为你把湿透的发丝别回耳后,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亲密接触,你现在对他手指的温度有身体记忆,不可控制地抖了一下。
你回忆着把那天和零哥相遇发生的事说给他听,诸伏景光预料到事情麻烦了,你不可避免地被卷了进来,但情况尚且在可控范围,你只是一名准大学生,还不能为组织提供实际性的助益,最多作为预备役加以关注。
“今天发生了什么,你还有印象吗?”
诸伏景光强迫自己从你玫瑰似的脸庞上收回视线,掏出手机斟酌着回归工作状态,给自己的联络官编辑简讯。气氛一时褪去了暧昧的色彩,你把视线从哥哥的手指上移开。
“今天……我在餐厅遇见了你和一个女人。”你环抱住膝盖,回忆道,“但我知道你在执行任务,我没有关注你!后来跟小葵吃完饭出去逛街的时候,路过一条街,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子跑到我们面前,说有一个穿黑西装的猫眼胡茬男被枪击了,我就赶紧顺着她指的方向跑去查探,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她迷晕了我?”
是易容了的贝尔摩德,诸伏景光反应过来,她应该是看出什么了。
“妹妹。”诸伏景光抬头,上挑的眼眸中是浓厚的严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