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你两只胳膊抬不起来,上臂还缠绕着层层绷带,当然不可能自己脱衣服,身上这件拉链开衫也是护工姐姐帮你穿上的。
拉链很好拉开,脱了外衣之后,你很自觉地背过身去,露在萩原研二眼前的就是你漂亮蝴蝶骨下的文胸背扣。
萩原研二喉结滚动,完好的那只手抬起的时候微微发抖,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自己两只手都摔坏了,要不然怎么这只手的神经也不听使唤,其实要是两只手都摔坏了还好了,这样你们两个人都是残废,他也不会沦落到主动说要给你洗澡的境遇。
对于一个拆弹手来说,哪怕他现在是战损状态,单手解文胸扣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偏偏放在他手里解了快五分钟,你都站累了。
等他好不容易把背扣全解开,你感觉到胸前一松的时候,你指挥他去拿一把吧台的高脚凳进来,回头看见他差点同手同脚走出去,没忍住笑了出来。
萩原研二平复了呼吸,忍住落荒而逃的冲动,单手拎着高脚凳放进淋浴间,在凳子上铺了一块干净的浴巾防止打滑,又去拿了一卷保鲜膜进来,你还保持着文胸半解的状态在旁边等他。
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把半长发别在耳后,走过来先用保鲜膜把你手臂上的绷带缠住,接着蹲在你面前给你脱裤子。
你小臂微微抬起扶住他稳住重心,跟着他的动作抬脚,发现他只脱你的外裤,你又把脚放下,“哥哥,内裤不脱吗?一起脱了吧,要不我还要抬两次脚。”
萩原研二眼睛一闭,从喉关里挤出一声“嗯”。
修长滚烫的手指贴在你的胯骨上捏住你内裤的边缘,内裤不像宽松的外裤一样解了扣子拉链就能脱,贴身的内裤要他先褪一边下来,再绕过你的屁股蛋去褪另一边,他低头看地,完全凭着印象来做事,手上的触感又弥补了视觉的缺失,该感受的都感受到了。
你轻快地抬脚,下身脱得赤条条,被他扶着坐到高脚椅上,被他一副看天看地不看你的样子逗得想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我内衣还没脱呢~”你抬脚踢他的小腿。
萩原研二维持着看天的脖子,伸手摸上你的肩带,给你把内衣脱了放在脏衣篓里。
“你不看我吗哥哥,我身上有伤,你不看我,洗澡的时候怎么避开伤口?”
多么有道理的一句话,多么大义凛然的口吻,他萩原研二还能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他低下头就看见你不慌不忙地坐在高脚凳上,一头长发盘在脑后,只留几根暧昧的碎发荡在额前,双腿分开,身体前倾,手掌撑在两腿分开的椅面上,手臂遮挡了一些胸前的春光,但偏偏有无法忽视的圆润弧度彰显在胸口与手臂的挤压处,你就这样睁着一双大眼睛等他动作。
他叹了口气,“先洗后背。”单手捏住你身后的椅背只留一只椅子腿做支撑,把你原地掉了个。
他拿过花洒,只开最小的水流,让温热的水晕湿你光裸的背部,从漂亮的蝴蝶骨淌过性感的腰窝,流进丰盈的臀缝,水越流,他越是口干舌燥。
你等了半天,只感受到身上被水浇着的感觉,忍了半天还是催他,“哥哥,只用水冲洗不干净,我要沐浴露,山茶花味的那个~”
他听话地关了花洒放回架子上,无视挂在墙上的沐浴球,直接挤了一泵你要的沐浴露在手心,宽厚的手掌毫无阻拦地贴上你的肩胛骨,微凉的沐浴露和他滚烫的体温激得你一抖,呼吸乱了一拍。
他的手顺着你的肩,从这头滑到那头,又沿着你的脊椎骨,一寸寸从上摸到下,划到腰际的瞬间你被刺激得有想跳起来的冲动,压抑的呻吟难以阻挡地从喉关溢出。
太丢脸了,只是摸个腰而已,你羞红了脸,听到他在你身后传来的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还要继续吗,妹妹?”他的手停在你的腰际,拇指陷在你的腰窝里用沐浴露做润滑轻轻打转,怀疑自己一只手就能掐住你整个腰。
你咬了咬牙,“继续。”
于是他的手如你所愿继续向下,抚摸过你因身体前倾而露出的大半个小屁股,又坏心眼的让手掌朝下,以优越的中指顺进你的臀缝,酥麻感从被他抚过的脊椎骨一路火花雀跃,你感觉自己的菊眼都被他摸到了!
被强压在喉头的呻吟还是克制不住的泄露,强烈的羞耻感让你想立刻从椅子上跳下去逃离他的捉弄,刚刚抬起半个屁股,反而让他的手没阻碍地顺着臀缝摸上你的花阜,这下你瞬间腿软,随着一声轻吟一屁股坐在他的手上。
这个变故是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他没了动作,你也不知所措地坐在他手上,清晰地感受到他骨骼分明的指节陷在你的花心里,烫得你下半身小幅度颤抖,花穴的蜜液在一片安静中从你身体里流到他的手心,空气里只剩你钟爱的山茶花香味从你的身体上一缕缕传达到他的鼻腔。
他的声音像刚刚熬夜抽完一整包烟,又问了你一遍,“还要继续吗,妹妹?”
“继续。”声音颤抖,但你还是不肯认输。
你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他喑哑的叹息,接着被你坐在花户下的手掌开始动作,他屈起指节轻轻一勾,就从你的花蒂照顾到了花穴,对他来说好像只是在行车过程中拨动转向灯那样简单,你控制不住地在他身前向后挺动腰肢,随着他手上轻拢慢捏的动作,呻吟止都止不住,蹙起一双烟眉靠在他的胸膛上抬头看他的脸。
“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