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头……好重……
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好像就连天地都在旋转颤动。
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思考,大脑里面仿佛完全是一片浆糊,思绪乱七八糟的,抽不出哪怕一丝头绪。
房间里的空调吹着柔和的暖风,身上的被子柔软舒适,可纵使如此,那种仿佛从骨头里面散发出来的冰冷感却时时刻刻笼罩全身,冷到整幅身体都在打颤。
被窝里的降谷零缩成一团,下意识地朝着身旁拱了拱。
然而他期待中的热源却并没有出现,身侧空空荡荡的,伸手摸过去时那边的床铺也早已经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一时间,某种强烈的失落感侵袭了降谷零,使他在一片昏沉之中勉强睁开了眼睛。
入眼处室内的一切都无比熟悉,那是他的卧室。
紫灰色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慢半拍的大脑艰难运转,好几秒之后,降谷零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生病了。
生病,对于降谷零来说,这是一个十分陌生的词语。从小到大他的身体都非常健康,通常好几年都不会头痛脑热那么一次。
不过大概也正是因此,每次当他真的生病的时候,便会汹汹而来格外严重。一如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降谷零只觉得自己现在就连抬抬手指都费力得很,整个人都晕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身体一片滚烫,偏生却又觉得冷。
他已经烧了多久?现在是什么时间了?他有没有耽误什么事?今天的他原本有哪些预定计划?
降谷零艰难地思考着,可被烧得稀里糊涂的大脑就连一个问题的答案也想不出来。
完完全全的已经停摆。
「好难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一个拥抱……」
这样的念头自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时候,降谷零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是一个omega,但是从性格上来说,他一点也不像个omega。他习惯了坚强独立,从来都不喜欢依附他人。不过一点点的病痛而已就要撒娇要抱抱,这一点也不像他自己。
他是公安潜入组织的卧底,背负着信念与责任在黑暗中踽踽独行。他受过伤,却也只是独自一人舔舐伤口。他没想过要去依靠谁,永远都是形单影只。
那么究竟是什么,竟让他于不过一场感冒发烧之中产生了如此软弱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咔嚓”
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于此刻响起,而后便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醒了,零。”
来自于成熟男性的声音,低沉而柔和,在本就昏昏沉沉的降谷零听来像是飘荡在天边的悠扬乐音。
接着是玻璃亦或是瓷器的轻微碰撞声,似是有什么东西被放置到了床头柜上。而后身侧的床边微微一沉,有人在他身侧坐了下来,额头上传来手心微凉的温度。
视野中映出那人的样子,男人的五官柔美而精致,因为低头看他而半敛着眼睑。那张脸上并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只是一双眼眸之中却带着浮沉半生的沉寂与苍凉,如秋日夜空之中的皎皎月轮。
“罗曼尼……”
降谷零无意识地呢喃出了这个男人、或者说你的名字。
也正是他所谓让他变得「软弱」的原因。
你朝他轻笑了一下,没有答应也没有否认。
“我带了早饭和药过来,吃掉之后再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摸了摸他的脸。
他是从今天凌晨突然开始烧起来的。这两天气温骤降,他昨天也不知又忙了什么,似乎很是跑了不短的路程,出了一身的汗,又脱了外套,被冷风吹了一阵。回来之后仗着平日里身体好,也没怎么在意,甚至还缠着你想要。你拗不过他,陪他闹了半夜,直到他筋疲力竭了这才作罢。
刚做完时你便直觉不好,抱着他在浴缸里泡了很久,试图为他祛祛寒气,结果凌晨时他却依旧烧了起来。
病中的他烧得迷迷糊糊的,褪去了那些凌厉的、危险的、神秘的气质,也褪下了原本坚强的外壳。那张多少年来都未曾产生过什么变化的娃娃脸看上去懵懵懂懂的,只下意识地朝你手心里蹭了蹭,像是什么撒着娇的幼兽。
兜兜转转那么多年,你见证了他一路的蜕变,只在此时此刻,他又好似返璞归真起来,退回成了你最初认识的那个稚子孩童。
你抬手去端床头柜托盘上的那碗粥,从他脸上收回手时他脸上失落的神色一闪而过,似乎并不想要你远离。
活脱脱一个粘人精小可爱,和平日里那副游刃有余魅惑十足的模样大相径庭。
“唔!”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赤裸的胳膊上是omega们少有的漂亮肌肉线条,泛着小麦似的蜜色。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动作起了作用,他看上去变得清醒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几点了?儿子呢?”他问。
“8:32分。他刚刚已经去上学了,我给他准备了早饭,不用担心。”你回答。
现在早已经过了降谷零平时的起床时间,面对儿子的问询,你倒是没有直接说降谷零发烧了,只说是他身体不太舒服需要多休息一会儿。
然而你们的儿子完全误会了你的意思,听到你的回答后看向你的神色十分的一言难尽,一副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样子,最终出口的竟然是问你身体怎么样。
你一时没有理解他的意思,生病的是降谷零,又不是你。他不马上去看望自己生病的爸爸也就算了,怎么还来问你怎么样?
是担心你被传染吗?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父亲,儿子的关心都让你十分受用。
“放心,我身体很好。”你揉了揉儿子的发顶,朝着他笑道。
他又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一会儿,把一张小脸都涨得通红通红的,这才终于又开了口,“爸爸他……嗯,父亲你不在,他这几年也,呃,忍得很辛苦。所以现在可能有些、有些……”
“有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有些……不知节制。”他索性闭上了眼不去看你,一鼓作气地朝你说了出来,“所以父亲你不要太纵着他了,该拒绝就要拒绝!”
一片死寂。
良久,你轻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了。”
所以你们的儿子这是以为你们两个昨晚纵欲过度,才会让降谷零今天下不来床了啊……
明明只是个小学生而已,一般的小学生真的会想到这些方面吗?
你正想要解释降谷零生病的事,然而儿子大概是以为自己的话让你不开心了,又急急忙忙地补救,“我、我、我是说,呃,太过频繁的话你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
“那、那个,总之请注意身体!你们休息吧,我去上学了!”
脸色通红的男孩一把拽起自己的书包以及餐桌上的三明治,一溜烟跑出了门。
“……”
虽然你知道这是因为你这具分身本就是omega的外表,若是以alpha的标准来看根本可以称得上是非常瘦弱,所以他会担心你也就不难理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怎么说呢,被自己的儿子怀疑了性能力什么的,这种感觉的确是相当微妙。
想到几分钟前那场对话,你拿着勺子搅粥的手微微一顿。
“怎么了?”
降谷零察觉到了你微妙的情绪,动了动似乎想要起身。
“不想坐起来的话,我喂你吃也可以。”你回过神朝他笑着。
一时间,降谷零竟对你的提议有几分心动。但是很快,他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并暗暗唾弃自己。
他到底为什么会有当真想要你喂的想法?明明孩子都那么大了,他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成?
你从他懊恼的神色间猜到了他的想法,眼中笑意更盛,“这么说起来,零从小时候开始就很独立,我都没有给零喂过饭。”
幼儿园的小孩子让老师帮忙喂饭实属正常,你在幼儿园当义工的时候没少这么做过。但降谷零,他总是会认认真真地把碗里的食物全都自己吃下去,既不需要帮助也不会挑食,只是会在吃完后用那双亮晶晶的紫灰色眼睛盯着你,仿佛摇着尾巴等待主人夸奖的幼犬。
“是很让人省心的孩子呢!”你夸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什、什么啊……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病中的降谷零被你夸得更晕乎乎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好意思。
他的儿子都幼儿园毕业那么久了,现在拿这个来夸他,这真是……
“但是有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嗯,有点失落呢!”你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怅然的神色来。
晕乎乎的降谷零睁大了他那双漂亮的紫灰色眼睛看着你,看上去无辜而又茫然。
为什么会失落?他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因为零完全不需要我照顾啊!”你叹了一口气,“就算现在也是。”
“明明都已经生病了,也完全没有向我求助的意思,还要记挂着孩子,恨不得现在就要爬起来继续忙碌的样子。”
“我是你的alpha吧?那么稍微信任我一点,依赖我一点,不好吗?”
你的声音有种娓娓道来的柔和,像极了很多很多年前在幼儿园里给包括降谷零在内的那群孩子念故事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些曾经属于罗曼尼康帝的过往都从你身上退却,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最初,如同一场漫长的梦境。
降谷零感到自己眼睛一阵酸涩。
他竟有些分不清自己此刻究竟是正在梦里,还是终于睁开了眼睛的梦醒时分。
“大哥哥……”
他呢喃着这个曾经在他童年和少年时光里无数次被他唤起、又已经足足尘封了那么多年的称呼。
他缩在被子里动了动,把金色的脑袋拱进你的怀里。
“嗯,我在这里,零君。”
你摸了摸他柔软的金发。
你当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你想看他像孩子一样和你撒娇的样子,你想要他依赖你。
你曾经为他而死去,但你终归还是放不下他,所以你又活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他的坚强,知道他没有你也可以活下去,但你终究无法对他如此心狠。
你不想干涉他的选择他的正义,他也不是你主动想要驯养的猎物。但他曾经一路追寻一路跌跌撞撞地奔向你。他是你的omega,你想要照顾他,仅此而已。
你想要他不再于黑暗之中踽踽独行,当他停下脚步的时候,你可以给他一个拥抱。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罗曼尼康帝,你的这具分身只为他而存在。
你想要陪伴他往后余生。
他在你怀里趴了很久,你纵容着他,直到那碗粥快要冷掉了,你这才不得不出声提醒。
然后你如愿以偿地体验到了投喂金毛大狗狗的乐趣。
你此前的话效果显着,再加上他本就病得昏昏沉沉的,整个人也就愈发透出一种孩子似的懵懂感。他紫灰色的双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吃起东西来脸颊鼓鼓的,可爱得紧。
吃过早饭,你又给他喂了水和药,这才把他好好地塞回被窝里。准备起身的时候,衣服却传来被拉扯的力道。
“不要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大概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把脸埋进了枕头里,拉着你的衣角瓮声瓮气地说。
事实上你只是想去洗个碗就回来,并没有打算丢下他不管。但既然他都已经这般向你撒娇了,洗碗什么的,之后再说吧!
“我不走。”你又一次摸了摸他的头,“要我抱着你睡觉吗?”
他沉默了两秒,似是纠结了一下,但最终还是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要!”
反正你都已经那么说过了,那么他稍微任性一下稍微孩子气一点,应该也没有关系吧?降谷零这样想着。
他太想要你抱着他了,从他醒过来的一刻就想。
发烧真的很难受啊!刚刚明明还觉得很冷很冷的,现在又觉得好热,全身都好热。
是刚刚吃下的药的关系吗?可是……一般来说,退烧药什么的起效有那么快吗?
降谷零迷迷糊糊地得不出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只知道他想要抱着你,你的身上凉凉的,好舒服。
于是你上了床,刚刚掀开被子躺进去时他便马上向你贴了过来,伸手圈住你的脖子,整个人都完全扒在了你的身上。
他是有裸睡的习惯的,再加上昨晚你们是做爱之后洗过澡马上就睡了,他当时根本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当然不可能还去穿什么衣服。
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便是一条内裤也没有穿。他躺在你怀中,大半个身子都压在你身上,身体的热度还没有降下去,这让你感觉自己仿佛正抱着一个软乎乎的小火炉一样,在这种寒冬之中分外舒适。
药物的作用让他很快便沉沉睡去,你抱着他,像抱着小孩子一般轻拍他的后背,没过多久也变得昏昏欲睡了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到他蹭了蹭你,又蹭了蹭你。
此时的他是面向你侧躺着的,而你是仰卧。他的双腿曲起夹住你靠近他那侧的大腿,时不时地撅动屁股朝你一顶一顶。
“零?”
你睁开眼睛,却见他根本还是睡着的状态,似乎方才的动作只是他睡梦中无意识的反应。
一时间,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没有喂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昨晚的性爱是他主动挑起的,但你也没有敷衍他的意思,还是十分卖力的。你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满足和尽兴,甚至到后来时他的身体委实生受不住了,还拖着哭腔朝你喊“不要了”。
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没有喂饱的样子。
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那又是因为什么呢?
很快,你得到了答案。
他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用力,你的大腿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双腿的力量。一开始时他还是一顶一顶的,到了后来便是直接拿自己胯下的部位死死地抵着你的身体,整个下半身都不停地扭来扭去。
就像是某些神话故事中喝下了雄黄酒的蛇。
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睡梦之中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可爱调子,看上去似乎正在兀自忍耐什么,并且忍得非常辛苦。
由于他全身赤裸紧贴着你的关系,你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变化,比如此刻他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你是想去厕所吗,零?”你问道。
他没有回答你,只是又蹭又扭得更厉害了,看上去当真是难受得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不知道他究竟是还在沉睡,还是只是因为发烧而大脑昏沉并不清醒,亦或是两者皆有。
“我抱你去厕所,好不好?”
你劝哄着,想要抱着他下床时却又被他死死拉住。
在这种时候,他倒是又发挥出了他完全不像是omega、大猩猩似的恐怖力道来,硬是拖着你一副打死不去想动的样子。
“零,你难道是想要尿床吗?”你无奈道。
虽然他要是真的尿床了你倒是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换一套床品。以往你和他做爱时他也不是没有爽到在床上失禁过。
但做爱时失禁是一回事,睡觉时尿床又是另一回事了。事实上就算是做爱时失禁,他也很难接受,每次都要懊恼很久。而如果你现在真的纵容他尿床了,那么等他清醒过来,他大概会羞愤欲死吧?
而且恐怕还会躲着你很长时间,就像他第一次在床上被你肏到尿出来时那样。
真是有些令人苦恼呢!
你伸下手去轻轻揉了揉他的小肚子,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似乎感觉到他的小肚子充满了水的气球似的晃了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嗯!”
尽管你的力道当真无比轻微,但他仍旧仿佛生受不住了似的哼哼出声来,身子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
无意识状态下,大抵实在是憋得狠了,他的闷哼声里都带上了几分哭腔,就是那种小孩子撒泼耍赖似的那种调子。
他的屁股又更加用力地往前顶了顶,omega柔软娇嫩的小肉棒都被压进了肉里,顶端的尿道口紧贴着你的身体。
他似乎正在以如此质朴的、把尿道口堵住的方式来避免自己尿床。
“憋着太难受了,我们先去厕所,回来再睡,好不好?”
你再一次尝试抱他起来,然而这一次还是失败了。此时的降谷零简直就像是一只乌龟一样,而被窝就是他的龟壳,是他无意识时唯一安心的所在,是他温暖安全的巢穴。任你怎么哄弄也无济于事,还要非得拖着你和他一起缩在龟壳里面。
没办法了,你总不能放任他就这么下去,真那样的话他大概非得把自己憋出毛病来不可。
你环视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了床头柜上,那里有一只刚刚你给他喂水后留下的矿泉水瓶。
你拿起了它拧开盖子,试图劝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们不去厕所,就在床上,用这个,好不好?”
他也许听到了,也许没有,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听进去你在说什么。
他再一次朝你顶了顶,却依旧没有理你。
明明不久之前你还在夸他自幼乖巧的,却原来他真的任性起来时竟然会是这般模样吗?
所有的劝哄诱导都没有作用,你索性放弃了使用语言,而是抱着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但发现你并不是打算把他强行抱下床后便又重新放松了下来。
你调整了你们的姿势,由你倚靠着床头坐在床上,从背后环抱着他。为了防止他挣扎,你的双腿又从他的双腿上越过,双脚踩在床面上,以这样的姿势强行打开并牢牢禁锢住了了他的双腿。
他的体温已经明显降低了一些,但你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而是拽起被子将你们两个一起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
有了被子这个“龟壳”,这次的降谷零没有再挣扎,而是相当乖巧地任你摆弄,只是时不时因为尿意的憋胀感而打个哆嗦。
但与此同时,被子却也隔绝了你的视线。你不得不双手从他大腿下面穿过,以一个像极了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一手拿着瓶子,另一手去摸索他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当终于摸到了他那根柔软脆嫩的小巧鸡巴、并把它成功塞进矿泉水瓶的瓶口之中后,你无声地松了一口气。
还好他是个omega,可以使用矿泉水瓶。你想。不然的话大概你就只能强行把他从「龟壳」里拔出来了。
“可以尿了哦,零。”
虽然你做好了准备,但此时尚且沉睡、或者也可能是单纯的神志不清的降谷零并不能理解你的意思,哪怕被你强行摆出了把尿的姿势,却也依旧还在兀自忍耐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