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圈动作,龟头只是在深处的结肠口轻轻浅浅地挑弄几下,肉穴里甜美的汁液就一股股涌出。
鸡巴的翻搅带出了肠道里积压过多的淫水,透明的肠液顺着大腿滴落,一派淫靡模样。
琴酒仰靠在沙发扶手上,任由压在身上的幼驯染在他体内尽情驰骋,带给他越来越多的快感。
“······哈······啊,好爽······”
“······操我的屁眼······唔······干死我······”
肠道里,麻痒和满足交织,淫肉热情地勾搭着鸡巴,希冀被这巨炮赐予无上的快感。
空气里除了淡淡的消毒药水刺鼻味道,又混入了腥臊的淫靡气味。
组织杀手对自己的欲望十分诚实,叫声毫不掩饰,直白地表露自己的快慰。
长发男人屁眼口一圈褶皱被淫液润泽得油光发亮无比诱人,纳迦还手欠地拉着琴酒的手掌放到二人身体结合处的下方。
伸出的掌心不会儿就积攒了一滩粘稠水液。
“阵酱的水好多啊,把我的鸡巴都要泡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嬉笑的白毛青年,胯下坚硬如铁的大鸡巴攻击着Topkiller全身上下最为娇嫩脆弱的部位,腹部狠狠的撞击在琴酒的屁股上,仿佛要把自己的两个卵蛋都干进琴酒的屁眼。
“我水多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银发杀手扯着纳迦的头发往下压,跟对方交换了一个黏腻的深吻,被咬破的双唇在纳迦耳边低语。
“······哈······啊,鸡巴再操深一点······嗬······让我的骚水给你的鸡巴好好洗个澡。”
琴酒热辣无比的言辞让纳迦更激动了,紫眸发红,捧着竹马挺翘健美的大屁股猛干。
纳迦趴在琴酒的身上,下面不停操干的同时,嘴也不停的在琴酒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脖子上,锁骨上,苍白色壮实的胸肌上,还有那少女粉的奶头上都留下了纳迦的一个又一个的牙印。
纳迦的动作并不温柔,可那粗暴的动作却让琴酒颇为受用,奶头被狠狠的咬住,琴酒却叫的更浪了。
“啊······哈······就是哪里,操我!”
“······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唔······咬我的奶子······”
粉嫩嫩的小奶头现下已经彻底充血染上了鲜红,绿豆大小的体积也胀大了不少,被白毛青年咬在齿间磨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QQ弹弹,口感十足。
琴酒日常阴郁的面庞沉浸在情欲里的样子,让纳迦无比直观地认识到,永远躯干笔挺,不会被任何事物所动摇的头号杀手,在主动向他臣服,头也不回地跳入了他这个淫坑。
“阵酱,你之前不还骂我说,我把组织当淫窟吗?”现在,好积极啊,屁眼一直在夹他的鸡巴,精液都快被这个吸精机器夹出来了。
鸡巴上突出的青筋狠狠碾压着肠道里不知廉耻迎合男人的骚浪媚肉,被药物搞得骨髓里都是淫荡的头号杀手,所有的自制力和理智都被肉棒击溃。
额发被汗水打湿遮盖了碧眸,琴酒在发丝缝隙间看见一片模糊的紫,好似晨光熹微的那转瞬即逝的绚紫霞光。
体内过分深入的鸡巴头已经不止一次顶到他的结肠口,龟头在那个肉口袋上磨了又磨,每一次的磨弄,他整个身体都会震颤,快感连绵不绝。
总算纳迦还有点分寸,没有打算在琴酒的初夜就搞太狠,把人一次玩废。
其实,也不是纳迦知道分寸,主要是怕被凶残的幼驯染踹下床。
别看琴酒当前一副被干得失神的模样,踢废纳迦的鸡巴还是做得到的。
重点是······他干得出来啊!!!
被纳迦暗自警惕的结实大腿主动绕上了白毛青年的后背,在快感之中分出不多的精力分辨清楚纳迦所说的话后,琴酒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脚后跟踢了踢他的肩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吃饭吗?这么点力气······呃······啊啊啊啊!”
从性事开始就被连番挑衅的纳迦这一次进得格外深,甬道里的媚肉直接被压平,龟头捅进了娇嫩的结肠口。
纳迦:下次个屁!我今天就要干废他!
肠道最隐秘的深处被开拓,龟头肉冠死死卡在结肠口,一圈肉棱还摩擦着鲜嫩的黏膜组织。
身体内部构造被入侵,大脑迅速接收到危急信号,将疼痛不适转化为源源不断的高潮快感,麻痹身体主人的感知。
一阵酥麻从脑海传至全身各处,琴酒弓起腰背朝天挺起,颀长的颈项拉直,喉结不住滚动,张开的嘴里只有不成语调的嗬嗬声。
身体里仿佛突然炸开一丛丛烟火,五光十色。
本就不停流水的后穴彻底开闸泄洪,黑泽阵的肉棒也像是没关紧的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漏出前列腺液。
没有白浊的精柱射出,只有前后两端堵不住的透明淫水,长发杀手因为结肠口被插入抵达了干性高潮。
琴酒碧眸恍惚,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干性高潮的恐怖。
是的,恐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在先前那一瞬间,神经被过量快感冲击填满,琴酒失去了所有防备,随便来个拿着利器的人都能要了他的命。
失去清醒,这是身为组织杀手的头号大忌。
“阵酱~你的屁眼咬得好紧哦,一缩一缩超爽的!”
白毛青年的撒娇声适时响起,尾音打着卷,像块甜腻的小蛋糕。
“阵酱有着一口欠干的浪穴呢,真想把阵酱关在小黑屋里锁起来,天天吃我的大鸡巴,靠我的精液生存。”
纳迦的用词逐渐危险,言语间泄露的浓烈独占欲令人心惊。
换个正常人来早就吓傻了,可偏偏这里仅有的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琴酒眸光流转,“如果你做得到的话。”
既没有说做得到如何,又没有提做不到又怎样,半截子话茬勾着人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