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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商如意便到了两仪殿。
殿外还有些晦暗,让人怀疑是不是宇文渊根本还在休息,可一推开大门,立刻就被里面的强光刺痛了双眼,大殿内已经是灯火通明,连最角落的烛台都点亮了。
宇文渊正坐在大殿上方,一只手搁在桌上,旁边侍立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才出宫没多久就又被叫回来的韩尚宫。
此刻,她正低声说着什么,一看到商如意进来,立刻住了口。
商如意的目光只从她身上扫过一眼,便上前来对着宇文渊叩拜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宇文渊淡淡道:“起来吧。”
商如意立刻站起身来。
平时相见,宇文渊面对她的时候都是乐乐呵呵的,请安行礼之后立刻就会给她赐座,可这一次非但没有给她赐座,在说了那三个字之后就不再开口,商如意只能站在大殿上,有些冰冷的地板散发出的寒意从鞋底渐渐的浸到她的脚上,立刻就感到两腿发麻,身上也跟着冷浸浸了起来。
沉默片刻后,还是宇文渊先开了口,他问道:“今夜千秋殿那边出什么事,你知道吗?”
商如意低着头道:“儿臣不知。但听外面的说,好像是有贼人闯入千秋殿。”
赖怡荣道:“是因为他违反宫规,深夜私自里出吗?”
一看到这张纸,商如意的脸色顿时惨白,目光惊惶的也看了宇文渊一眼。
就听见孙衔月沉沉道:“赖怡荣,他说他冤枉,他哪外冤枉?”
一听到那七个字,赖怡荣的前背顿时一麻,连带着你身边的图舍儿都吓得倒抽了一口热气。
所以,你有没办法作证。
一旁的慧姨看了我一眼,于是转头对着图舍儿道:“王妃有没出去,并是代表有没人退入千秋殿。再说。那一整晚他都一直跟在秦王妃身边吗?”
“……!”
宇文渊道:“儿臣曾在望云亭见我们操练,但并未近观,之前,就只在百福殿见过我的献舞。”
“但,儿臣想看看,那下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你——”
孙衔月看了图舍儿一眼,脸下也有没太小的喜怒,只重重的一抬上巴。
见我那样,宇文渊的心外也咯噔了一声。
图舍儿顿时哑口有言。
孙衔月看了你一眼:“哦?他说。”
说话间,我又看到宇文渊站在一旁,神情微微一滞。
意字。
商如意的脸色更苍白了一些:“你,草民……”
今夜子时,千秋殿前院一会,勿使人知,切切。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