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安陶哪儿敢说话。
手机忽然响了一声,他抓起来一看,是一条好友申请,他点击通过,梁执发过一条视频。
何时月换了一身看起来漂亮又合身的运动服,手里大包小包提着一堆东西,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宿舍楼,视频末尾是个宿舍门口的宿管阿姨。
进了宿舍,还有宿管在场,梁执总不能再冲进去把人绑出来,安陶回了个谢谢,稍微放心了点。
天色渐晚,老板直接把人带到了沉夜,让人准备了晚餐。安陶食不知味地扒拉几下就没了胃口。
老板把甜点推到他手边,淡声道:“既然说认罚,那就多吃点。”
安陶:“……”断头饭是吧,更没胃口了。
他起身跪在老板脚边,用行动表明自己不吃了。老板见状干脆也放下筷子,“这么迫不及待,就不怕被我玩死吗。”
安陶沉默片刻,刚想开口,就被老板抬手制止了:“还是闭嘴吧,安静点。”
不用想也知道是要给何时月求情,听了让人心烦。
他起身:“自己去清理,等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转身就走,完全不给安陶开口的机会。
安陶没办法,垂头丧气去浴室清理。
十点都过了一半老板才回来,安陶已经在调教室等着了。
老板丢给他一瓶润滑剂,安陶老老实实给自己做扩张。
润滑剂里不知道是加了姜汁还是辣椒水,刚开始有点凉,马上就火辣辣地热起来,后穴里又痒又热,安陶不适地闷哼一声,屁股上立马挨了几记藤条。
藤条又细又软,老板又没留手,被打的地方迅速泛红发烫,紧接着就肿起来,安陶咬紧牙关,没再出声自讨苦吃。
老板拿了个磨砂的玻璃棒,细致地涂着甘油润滑,摘下安陶胯下的贞洁锁简单粗暴地撸了两下,旋转着从铃口推入。
细小的颗粒感在敏感的甬道内来回摩擦,捅开那处脆弱关口,又疼又痒,安陶浑身僵硬,丝毫不敢乱动。
就算他没用过前面的东西,也不代表他不介意那里废掉,他小心放松肌肉,生怕被戳坏。
玻璃棒插到底端只剩个圆球在外才停下,尿道被严丝合缝地撑起来,胀的难受。
他跪伏着被老板绑上刑架,手臂和两腿分开分别被绑在刑架两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嘴里塞了个小号骨头形状的硅胶口塞,质地柔软,咬起来不会硌到牙齿牙床,胸上带了两个咬合力不太强的乳夹。
炮机被固定在身后,这么久了安陶还是第一次被道具入体,又冷又硬的阳具撑开身体,稍微缓解了润滑剂带来的麻痒,却又增添了更多不适感。
老板拿了个医疗手环戴在安陶手上,又在他面前摆了一个计时器,“等到零点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我去办公,记得保持安静。”
安陶看着面前的计时器,上面的时间显示03:00:00,然后跳动成02:59:59。
所以是三个小时的强制高潮吗,不能射精那种。
安陶知道这个玩法,很痛苦,试过的无不鬼哭狼嚎神志不清,他照顾过好几个被玩坏的sub,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算了,谁让他活该。
炮机在身后抽插着,速度逐渐加快,磨过滚烫瘙痒的肠壁,却始终没有温度,冰冷又僵硬,以一种恒定又不讲道理的速度一次又一次贯穿身体。
好讨厌的感觉。
被道具插入和被老板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快感并不明显,但速度太快,那点快感还没消散就被新一轮的快感覆盖,层层叠加下来,竟也刺激地性器挺立。
耳边全是机器呲呲地运作声,括约肌被摩擦到麻木,安陶感觉已经过去了很久,可显示器上的时间才过去十五分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有些焦灼,欲望被勾起,却又在机器无情的律动下让他更加空虚。
他喜欢和老板做爱,虽然过程会很粗暴,但那时候老板的身体和呼吸都是烫的,他们会紧紧拥抱,用最亲密最纯粹的姿势交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单纯为了惩罚而勃起,为了痛苦而痛苦,身体得不到任何抚摸触碰,像一个物件一样摆在刑床上。
那根东西不管在身体里出入多少次都不会改变温度,始终冰凉,始终坚硬,周而复始地刺激着身体。
就连高潮都那么的不讲道理,前面无法释放,后面又一直被抽插,不应期都没有休息的时间,阳具依旧一次次碾过敏感点,让安陶止不住地痉挛着。
他哆嗦着想逃,可胳膊上腿上膝盖上腰上都是束缚带,能活动的空间让他无法摆脱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的炮机,铺天盖地的快感此刻全变成折磨,安陶两眼发黑,好像要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拖入深渊。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前端已经肿到疼痛难忍,囊袋沉甸甸地鼓着,身体甚至已经麻木,安陶屈辱又崩溃地承受着后穴的刺激,口塞被咬住一道深深的痕迹。
显示器上的时间是02:30:00。
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可现实为什么会这么慢,好痛苦,安陶感觉自己快疯了。
一股电流猝不及防地从炮机阳具顶端释放,迅速而强势地侵占了肠壁的所有细胞,让人无法忽视的酥麻刺痛让安陶从身体的麻木中清醒,带给他更大的痛苦。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弓起身子,喉咙里溢出崩溃的哀嚎,连性器都疲软下去,可电流很快消失,性器再次在炮机的刺激下抬头。
安陶急促地喘息着,却忽然发现显示器上的时间变了。
02:59:59。
他蓦地想起老板的话,记得保持安静。
所以这个显示器上有噪音检测装置吗?安陶心下发凉,他试着发出声音,从低到高,果然到了某个音量,显示器的数字唰的一下变成03:00:00。
那他刚才的半个小时就算是白挨了吗?安陶有点绝望。
倒计时可以重头来过,可他的身体状况却不能,性欲依旧不讲道理地泛滥着,像身后的机器一样,安陶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能把口塞咬的更紧。
他以为电击会是半个小时一次,可这次时间刚跳到02:45:00,电流就再次像鞭子一样抽在他的神经说,安陶没有准备被电得浑身痉挛,眼睁睁地看着时间再度变成三个小时。
好难受,好绝望,感觉要疯了,可不可以现在就死掉,不要再继续了。
高潮多少次了?不记得了,性器憋到快要爆炸,心跳声震若擂鼓。
手环上忽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这种医疗手环会在心率过高的时候报警,老板或许马上就会放他下来,安陶看到了点希望,凝神听着周围的动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老板确实进来了,他坐在刑架前面,却没有放安陶下来的意思。
难道老板不管他吗,安陶试着挣扎了几下,可老板依旧无动于衷。
安陶眼睁睁看着计时器在03:00:00和02:59:59中间来回变换着,警报声尖锐得快要刺破耳膜,心中的绝望愈演愈烈。
怎么办,自己该怎么办,会死在这里吗?那月月怎么办?老板会放过她吗?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安陶有些看不懂老板的眼神。
看不懂也无所谓,伴君如伴虎,朝承恩暮赐死也不是什么新鲜事,更别提自己就是条随手养着的狗。
老板是要等计时器归零吗,哪怕他心率已经到了报警的程度也无所谓?
安陶浑浑噩噩,浑身上下被冷汗浸透,他垂下头,手腕在刑床上来回摩擦着。
炮机的耸动让他浑身无力,更别提手腕还带着锁链,可安陶还是费力地摩擦着手环表带,想把手环蹭掉。
手环掉了就不会报警了,计时器就可以正常倒计时,只要自己不出声那三个小时总能挨完。
心跳的好快……身体好像快要失去感知了……好难受,快撑不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会死吗?死了也行,死人不会发出声音,计时器也就不会被打断重头来过了。
手环终于脱离手腕,警报声戛然而止,灵魂好像脱离了肉体,飘忽到没有实感,所有的力气都被他用来咬紧口塞。
老板就这么看着他。
计时器终于开始正常运转,高潮和电击轮番折磨着安陶,哪怕眼神已经开始涣散,他硬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发出。
时间跳到02:55:00,老板看了眼手机,终于动了。
身后的炮机终于停下来被拿走,性器里的尿道棒也被抽出,老板温热的手掌覆盖着他的性器,上下套弄了几下,精液立刻一股一股地喷射而出。
积蓄在身体里的欲望终于宣泄而出,安陶如释重负,神智终于清明了些。
口塞被拿下来,上面柔软的胶条已经被咬得裂开了四个豁口。
老板愣了一下。
忍到这个程度都没想过求个饶,自己在安陶心里就这么不近人情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过。
安陶单方面给他打上了逼良为娼、仗势欺人、牵连无辜的标签,哪怕他们相处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