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因为一时的牛角尖,那根按摩棒又被塞了回去,安陶撒娇卖萌无果,只能塞着按摩棒跟着梁执下楼。
设计部单独一层,随处可见打电话和拿着数绘板画图的工程师。
安陶还是第一次接触写字楼的白领,忍不住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觉得什么都新鲜。
梁执环视一圈,最后直接找到了一位设计部的组长,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组长看安陶的眼神都不对了,跟看见亲人似的,上来就跟安陶握手:“安陶是吧,来我带你转转。”
办公室没什么好看的,安陶转了一圈就找了个空位坐,看组长找给他的设计图纸。
看不明白。
但这些线条居然能变成外面一幢幢高楼大厦,还真是神奇。
组长把他的电脑让给安陶,打开cad给安陶玩,安陶立马跟着上手操作起来,全神贯注地跟着组长学。
全身心投入什么事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安陶还在研究平面图和三维立体的区别,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
身下的按摩棒毫无预兆地震动起来,直接开到了最大,安陶没忍住捂着肚子哼了一声,组长吓了一跳:“怎么了?”
安陶被按摩棒弄得浑身发软,强自镇定道:“我……我肚子疼,去下卫生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说完抓起手机头也不回地跑了。
爬楼梯的功夫抽空看了眼手机,果然看到了李今呈的消息。
【阿呈:我这边忙完了,下午陪你去考科四,先回来吃饭。】
时间显示为十分钟前,再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
安陶两眼发黑,感觉自己要完。
他几步跑回办公室,推开门几乎是滑跪过去:“主人我错了,我把手机静音了没看到消息。”
李今呈也看了眼时间:“晚了十二分钟。”
安陶抱着他的腿求饶:“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还在公司呢,回家再罚好不好。”
“知错不改,还学会讨价还价了?”
安陶疯狂思考怎么把这茬揭过去,可惜李今呈不给他机会:“把裤子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吧。”安陶垂头丧气地伸手去解衬衫扣子,解开第一颗忽然反应过来,“只,只脱裤子吗?”
“不想脱也行,下午你就穿着脏裤子去考试拿证。”
那还是脱吧。
衬衫没了腰带的束缚,松松垮垮的垂在腰间,安陶扯了扯下摆,欲盖弥彰地跪坐在腿上,试图把自己那根东西挡住。
他还是更愿意脱光,这么脱一半留一半,搞得像什么似的。
李今呈停了按摩棒的震动,把人拉到腿上坐着:“为什么静音。”
“大家都在工作,有声音会吵到他们。”安陶弱声弱气地解释,“所以就静音了。”
李今呈嗯了一声,手顺着安陶的脊背往下滑,握着震动棒的底端来回抽动,安陶哪里敏感他一清二楚,几下安陶的腰就软了,攀着他的肩小声呻吟。
本来早上被玩了一通就没发泄,现在裤子都脱了,不做点什么那岂不是浪费,安陶侧过脸去亲李今呈的耳垂,舌尖在上面打转。
腰上的手掐得更紧了,但李今呈没开口阻止,这种无声的默许让安陶得寸进尺,顺着耳垂往下,动作轻柔地舔着李今呈的喉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李今呈的呼吸有些重,安陶心里得意,愈加乖巧小心,手指挑开他的衬衫扣子。
李今呈的手在他腰间不轻不重地掐着:“光天化日的,也不害臊。”
安陶亲他的耳垂:“对主人有什么好害臊的。”
李今呈低声笑了下,任由安陶在他脸上身上不得章法地胡乱亲吻,小狗似的。
他想起什么:“有几个朋友说下个月聚聚,要去吗?”
安陶顿了下,敏感意识到是什么样的聚会,他没直接拒绝:“我去会给主人丢脸吧。”
“怎么这么想。”李今呈说,“你很好,不会丢脸的。”
都这么说了,那还有什么拒绝的余地,安陶心不在焉地说了声好,然后敏感点就被重重顶了一下,他瞬间失力,一下子趴在李今呈身上,好在求生欲爆发,没让他彻底贴上去,在鼻尖和嘴唇差那么毫厘的位置停下了。
安陶察觉到李今呈的身体有些僵硬,他也一样。
两人离得太近了,近到安陶一动都不敢动,他再把头低下一些两人都能亲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不行,他们两个没接吻过,亲手亲脸亲额头都有过,唯独没亲过嘴,安陶不敢越这个界。
他只会在李今呈心情好的时候撒娇求饶,有没有效果无所谓,权当情趣,免得让金主觉得自己是个闷葫芦,至于其他时候,他一向很有分寸,不该说不该做的一概不碰。
但真的太近了,近到安陶能看到李今呈眼底一闪而过的茫然无措,他还有心思东想西想,老板的嘴唇看起来有点软,不知道亲起来是什么感觉,做爱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为什么还不给亲呢。
肩膀忽然被推了一下,安陶踉跄着下去,还没站稳就被掐住脖子,脸上啪啪挨了两记耳光,力道极大,打得他两眼发黑,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刺痛。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但真被打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还没有数据线抽的疼,安陶有点后悔,敢情他还是过界了,那还不如刚才直接亲下去呢,大不了多挨几巴掌。
血亏。
现在他是没胆子再凑过去亲了,不然就不是挨罚了,是容易死。
他小心觑着李今呈的脸色,有点意外大老板居然没生气,只不过看起来没有平时的镇定自若,估计还在震惊养的小狗居然敢胆大包天以下犯上。
安陶从桌子上抓了把夹子塞进他手里,强行打断李今呈的沉默,免得他回过味儿来把自己打生桩灌水泥:“主人您用这个。”
李今呈接过夹子,眼神晦暗不明,安陶被他看得浑身上下哪儿都疼,他跪在李今呈两腿之间,讨好的挺了挺上身,吐出舌头给他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