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要跪不下去了,两条腿在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还在打颤,呼吸声像是拉风箱的减弱版,行人从窗外经过柴房,途中听见风箱发出甬长的声音。博士什么都没做,只是剥开尾巴那样静静的注视着这具身体就要让赫拉格双腿发颤,控制不住的精水一直流个不停。
倘若他还拥有年轻的体魄,这场情事应该也不至于看起来这么狼狈,但年轻人永远无法拥有的是他沉默中的力量。
博士的指尖率先攻破防线的时候,赫拉格整个人都往前抖了一下,仅仅是探入了两指触摸到了内部柔软的肉壁随后大肆的挤压扩张肠肉,她认为赫拉格暂时不需要情感传递只要激烈的肉体碰撞就可以转移他年老的羞耻感。
第三根手指加挤进去,刚刚喝下的一口水好像起到了作用让赫拉格的声音听起来和平常说话时无差,床上吃痛的声音说实话和战场上吃痛的声音没有什么差别。手指活动时一直打断将军不断调整的呼吸,很快他便大汗淋漓的无意识扭动腰肢,试图躲避不断深入的手指。
适当的推拒可以增加彼此间的情趣,博士看着赫拉格绷直的脚背,还有被指缝纠缠的床单,那穴在发情期很快就自己分泌出来足够润滑的肠液,让手指的进出更灵活和畅通。赫拉格没有刻意的忍耐憋住自己的声音,也许有可能是在连续几天梦遗的夜晚,梦中也放纵了自己或者坦然的接受了自己迟到了50多年的发情期。
他活该被发情折磨成浪荡的毫无羞耻心的模样,往年中无数个只能自亵的夜晚又怎么会想到将来的某一天自己会被感染者战线的战友操到连话都说不出来。
将军的第一次,对博士毫无保留的开放,很荣幸能够在他的人生中勉强占到“一席之地”。博士心情愉悦的盯着赫拉格的宽肩,源石造诣的身体不需要特意的改造就可以适用于各种场合哪怕是非男非女的器官也不足为奇,缓慢的放进去尽量照顾到的是老爷子的心理状态而不是生理条件。
连着在房间内憋着发情了好几天当然不会因为性交受伤。需要让他感受到的是通过身体的连接,够能做到的这种特殊的感情的萌芽就此扎根在肉体里,一触碰到他就会让他回想起夜晚的情事。
触底,博士的下腹和赫拉格的臀肉挤到一起也就说明进到了极限,将军已经像那融化的雪,瘫在床褥上捞不起来,抽出来的时候还能被刺激到而再反复的进出就只能让他趴在被子上发出闷哼的声音,没有吃东西也没有体力支撑透支了几天的身体再做爱。
赫拉格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他被博士翻过来,顶光下看见她压在自己身上大力的垦驰,奇怪的是除了心情愉悦和满足居然没有对博士的羞耻和隔阂,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她,这么信任她......他被博士拽着线端放到扶摇的高空,博士的一个小动作就让他在另一端抖个不停,空虚的爱是这样的感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有不适反而越做越让赫拉格舒服,将军恨不得整个人都和博士黏在一起,无意识的臂膀紧紧的攀在博士的肩上,两条腿也无师自通的挂在博士的腰上,哼哼唧唧的和肉体拍打的水声一高一低的附和着,那张平时严肃的面庞也像枯木逢春露出铺满整张脸的春潮。
头一次看见赫拉格的头顶,是他埋在自己的怀里的时候博士低头瞥见的,原来将军根本不是年纪大了头发花白而是原本就是白发啊,发根干净的能看见肉色的皮肤,将军被顶弄得人都缩成一团,博士有些吃力的架起他,让人坐在性器上换了个体位。
剥去繁琐衣饰的赫拉格,体格不用说也是相当大一只,体重是交合的动力,他从不甚熟悉的位置忽然坐起来,再按照博士的示意扶着连接的性器坐下去缓缓深入体内,逐渐地得手起来,将军的体重不会全部压在博士身上,但会让博士的全部都挤进去,这比她在自己身上顶入抽出要深得多,赫拉格坐了几次忽然停下不动了。
老爷子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博士有些疑惑。
“我......孩子.......”奈音还有阿撒兹勒的其他孩子们的回忆像洪水猛兽突然闯进他的眼前,赫拉格很喜欢孩子是个公认的事实,这点博士也知情。赫拉格坐在她的身上,看着自己的手,已经流失了大量胶原的手掌已经有些枯瘦不再丰腴,年长者的手不断抚摸自己肚子上凸起的地方。
博士知道赫拉格很喜欢孩子但是从没想过他想要自己的孩子。
奈音是已故朋友托付给他的人生,阿撒兹勒的孩子们也都是其他家人的未来,而他的未来他从未遇见,更不可能有个自己的孩子,他也生不出来。
那双手忽然捂住脸,赫拉格情绪激动的抖着,眼泪争先恐后的从指缝挤出来,博士赶紧上坐起来搂住他,也许是想孩子们了,她抱住赫拉格在后背轻轻地拍着,又顺着披散下来的头发抚着他的头,安慰突然情绪决堤的人。
异客说,黎博利种族的人和其他族不一样,他们大多数钟情伴侣重视家庭,对幼子的执念相较于其他种族的人来说深一些,而且赫拉格本身就喜欢这些孩子啊家庭啊什么的,虽然他未曾拥有但不代表他不渴望。而且黎博利的身体构造能够使雌性单性产卵,将军有这种生育上的错觉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什么荒诞故事,雄性的体内有雌性激素,雌性会分泌出雄性激素本身就是正常的现象。
赫拉格知道自己一直很孤独,是从来没有拥有过一个纯粹的东西是属于他的,在他违背内心的意愿为乌萨斯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之后,越发觉得孤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怕是现在坐在罗德岛的领袖身上呜咽哭泣着,他也没觉得自己的身体和心有着落,恰恰相反,他只听见博士毫无意义的安慰声,那只手没有代表任何话的拍抚在身后,可能仅仅代表的是她的怜悯,他见过很多次众生怜悯的感觉从博士脸上流露出来。
“博士......”赫拉格枯瘦的手抓紧博士外套的衣服边缘,湿润的泪珠顺着下颚淌到自己混乱的发梢,几丝白发被裹成一绺。
“我想要个孩子。”赫拉格说着,腿根发力紧紧锁着博士的腰。
“好...好,好。将军,可是......您知道,我做不到。”博士把顶着一头白发的脑袋扶正,叹了口气,试探地落下轻如羽毛般的吻,贴在将军的薄唇上,虽然说的是事实,但也怕在此刻触及了赫拉格的内心,伤害到现处敏感阶段的人。
“我,我可以的、博士,我可以!”赫拉格抓着博士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他已经60多岁了,苍老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胡闹般的玩笑,博士震惊地望着赫拉格从自己身上爬起来然后背身对着她,双手吃力的扳上仍算丰饶的两股,小心的对着她把后穴拉扯扒开到最大,里面还有浑浊的体液。
“您先冷静点?!醒醒,赫拉格!看着我!”博士扯着黎博利的胳膊把人拽起来,赫拉格跌在床上魂不守舍的愣在原地,盯着床单上线条简单又滑稽的手绘图案。
“孩子的事情......我们以后想办法,我答应您。”博士喘了口气,她顿了一下在承诺着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我爱您,会永远的爱你,相信我?只要您在我身边要比所有我们的一切东西、都要好上一百倍,比我们的孩子存在这个世上还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赫拉格不敢置信的盯着说话的人,眼神恍惚,而这些比重枪攻城炮还要击溃他内心的话传进耳朵,像是压死骆驼的稻草放在他面前,赫拉格朝博士的位置伸手抓了抓,在手落空之前他倒在对方的怀里,意识被掏空只剩下温热的一具空壳。
情绪过于激动之后,赫拉格就两眼一黑的晕过去了。他的倒下很突兀差点吓坏了博士,而在探到对方渐趋平稳的鼻息后,才拂了两下额头的汗,把将军四平八稳的放在床上,把身上擦拭干净后,重新垫了张新的床单默默的躺在赫拉格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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