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真正体会过疾苦的人不配做所谓的医者,你的正义,只会带来更多的不公。
塔露拉从胸口掰下一块拇指大的源石结晶,另一只手钳住流明的下颚逼迫他张开嘴,将那颗黑色的结晶深入喉间使其吞咽下去。
“我会放你回去,只是需要一些改变。”塔露拉上前单膝跪到桌上,把流明暴力的拽进身下,两指在他的右侧颈窝抹开一处空白干净的肌肤,张开嘴露出獠牙对着静脉咬下去,科西切的血液可以加速她体内的源石生长,这一效果同样对其他生物奏效。
脖颈被獠牙扎破的瞬间引起了本体的一些抗拒,流明难以自持的大口呼吸着,他感受到熟悉的热从体内迅速蔓延开,就像下午的那场火雨般,席卷了整个大地,四肢逐渐麻木,他看见自己那双不算灵巧但能照顾老人孩子们的手正不受控制的发抖,双腿在忍不住夹紧,但他无法推开肩膀上一直源源不断朝自己注入毒素的人。
“啊......呃”乔迪痛苦的闭上眼,被塔露拉拦腰抱起扔到一旁搭建的简陋床铺上。
破烂的外套被扯下后垫在他的身下,流明下意识觉得不妙,身上仅剩的内衬很快被对方暴力撕扯下变成破布,塔露拉越是贴近他,他咽下去的那个矿石就越在肚子里发出怪异的热,回应着宿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要碰我!”乔迪震声怒吼道,他试图在推搡间抽出被对方捞去的手,塔露拉看着眼前被剥得干净的人,在心里描画着对方的身体假如生长出大片的矿石又是怎样的一副景象。流明朝后退去,他看见对方从被脱下的衣服堆里抽出来一条结实的橘色布条向他走过来,对方抓住他的手熟练的把两条手腕捆在一起。
挣扎扭动间他看见暴君掀开的裙子下摆束缚在便于行动的短裤下的两根嵌满黑色源石结晶颗粒的性器官,密密麻麻的黑色固状结晶大面积的长在器官上,而在靠近顶端的位置结晶的头部就变得像芒针般尖锐,像个长满刺的梭子.......塔露拉钳住流明的脖子,不断
收紧下又如愿的让主人张开紧闭的嘴,她另一只手伸出三指探入流明狭窄的口腔,压了压舌床试图让嘴巴张的更大些。
塔露拉骑在流明的肩上,流明被捆住双手被她一手摁在头上,另一只手插在他的发间扶着他的脑袋控制着自己朝性器上撞,每撞进去一下喉咙间便如同被无数根针刺进一样,血腥味散开,他不可控的痉挛着或是吞咽或是反刍,咽下被刺破的口腔膜流出的血,吐出一直滴水未进的胃分泌物,看着自己腿间被阿戈尔的小青年湿润得水晶透亮的性器,塔露拉抽出手调整了下姿势如愿将另一根塞进对方一眼便可以望到底的口腔。
简陋的床铺承担着两人的重量,床上的阿戈尔人不断挣扎扭动,原木支撑碰撞发出沙沙的摩挲声,营帐外是乌萨斯的巡查兵成队行进的声音,营帐搭建得单薄又简陋抵挡不住丝丝缕缕的寒风从缝隙溜进帐内,但床上攀升得异常温度却高得要将这名阿戈尔人鱼烤得干蔫。
流明的头埋在床褥里,嘴边溢出的血已经给床单染上了大朵小朵的花,对方的手在自己的腰间游走,在背上反复抚摸,对着肩胛骨勾勒着什么,身下交合的地方除了疼痛便是如同伤口发炎般发着热,塔露拉在把她的什么东西传染给他,当流明昏昏沉沉的抬头往门外看去时,却发现夜空中高悬的月也蒙上一层雾霾般的阴影,洒在雪地上的光也泛着灰黑。
塔露拉把流明翻过来,把手放在对方的肚子上,隔着一层皮肉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属于黑蛇的血液在对方的胃袋里翻涌;她俯下身与流明唇齿相接,灵活的舌尖勾动对方的舌头,在卷弄到合适的位置后,前沟牙对准舌苔上的经络轻松扎入,注入更多的腺液,越靠近大脑的位置就更容易让变异起效,塔露拉看着对方涣散的瞳孔,虹膜上正结出一层不易察觉的黑雾缓慢的覆盖着瞳孔。
掌中凝聚着火焰,塔露拉把手覆在流明的颈下,安静的鱼在不断升高的温度中反应愈来激烈,脆弱的肌肤很快就被烫得收缩出难看的条纹,流明挣扎着,他抓着对方的手却也因为高温烫的手掌内的肌肤逐渐扭曲,塔露拉松开手,看着对方脖子上自己做出的杰作。起伏的胸口昭示着主人此刻正呼吸艰难。
再翻身过去,雪白的脊背露出,流明正艰难的支撑起身体,避开被烫的颈侧碰到被子,他被一把架起,半挂不挂的裤子脱下后,两条腿叉开坐到塔露拉的胯上,塔露拉用手再拓开刚刚被插入抽出的穴口,黑蛇的性器前端正兴奋的张开着,生长在上面的源石结晶就像生物的尖牙张开又闭合。两根一起插进的时候,流明痛苦的挺直腰,塔露拉圈着他控制着挣扎的范围。
“呃——”流明绷直了身子,但头却因为失去脖子的牵动倒向一边。
性器深入进去,他狭窄的骨盆让他再也不能大动作踢蹬,僵硬的看着自己的肚皮被顶出两个不同大小的凸起,塔露拉牵着他的手抚摸着凸出来的地方,贴近流明的耳朵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这里这么干净,那就从这里向外、长出矿石,怎么样?然后再去看看你保护的那群平民们用什么眼神看你。”性器上尖锐的结晶配合的刺进肠壁又收缩,咬住壁肉不放,流明感到塔露拉的掌心又发出同样的热,颈窝的神经还在跳动,他再也坚持不住,眼泪打湿眼眶,大滴大滴的落在塔露拉的手臂上,无声的摇了摇头。
塔露拉用指尖在青年的肚皮上划出两道十字交叉的伤口,对应着被抵出来的位置,伤口比较深,血流出来后能看见里面蒙着的一层白色筋膜,脂肪和皮层,从自己胸口处掰下的一些结晶分别被她捏着轻轻的嵌入塞进伤口里,等身体里的性器抽出一些,那些撑开的皮肉便会合上,刚好把这些小的结晶吃进去。
塔露拉轻轻的耸动着腰,避开伤口,小幅度的抽插着。流明倒在塔露拉的怀里,散乱的蓝色短发在塔露拉肩上揉作一团,她扶起流明的脑袋,露出了之前在颈窝里咬出的伤口,对着同样的位置又张开獠牙刺进去,对方已经不大反应只是胸腔略微的起伏着。
流明的脑子嗡嗡响,任凭身体里的血液奔腾,那双手在肚子上的伤口处轻轻抚摸着,手心有着像疗愈师般的热度加速伤口的愈合,很快他便感觉到肚皮上的伤口痒痒的,埋进去的结晶回应着那只手的温度,在里面疯狂的生长。
他想去挖出那些结晶却颤抖着手都无法抬起。
精液、血液、唾液和黑蛇的腺液。
流明的小腹在抽动着,塔露拉将手向下探索在腿间找到了那根因为情动高涨的性器,来回揉搓下很快就吐出浓稠的白色液体,捻起些许精液涂抹在已经生长出新肉的皮缝间,流明呼吸急促,被束的两手挂在腿间,潮红的面庞几乎盖过脸上的雀斑。
塔露拉拾起地上的匕首,在流明的背部,之前勾勒的肩胛骨的地方划下深刻入骨的创口,刀痕与肚皮上的开口异曲同工,塔露拉伏在流明的背上,一边顶动着下身一边割裂着新的血肉移植更多的结晶,在另一侧颈脉注射黑蛇的腺液加速伤口的愈合,把结晶埋进去,流明跪在床上上半身无力的伏下去,脊背上涌出的血液顺着脖子淌到他的眼角,眼眶堆积着血液逐渐遮挡了视线。
耳边一阵嗡鸣,那双握住他腰两侧的手无情的发力好像要直捏断肋骨,臀上留下被掌掴的痕迹,密密麻麻的血点在抽打下逐渐偏紫。塔露拉手里拿着乌萨斯游牧民的鞭子,朝着流明裸露的臀背狠戾的抽打,张牙舞爪的抽痕一直爬到脊背,几乎遍布流明整个背面。
从一开始的口交,让那些不规则的刺勾扯流明的喉咙开始,每一次吞咽都变得极为痛苦且困难,更别说发出声音。流明在被抽打的期间只能发出虚弱的气音,甚至想要扭动身体,躲避鞭打都做不到,抬手会牵动背上的伤口,抬腿会牵扯腹部的伤口,他绝望的伏倒在这张窄小的乌萨斯平民床上,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划破空气的虐打。
“需要一些改变......”塔露拉摸向两人结合的下面,那处被两根性器塞满的小口被撑开伸展到极致,流明感受到触碰后下意识的收紧,在小洞里吐露完精液后,塔露拉用手辅助性器从里面拔出,那些更大块的、脱落下来的矿石组织就被重新塞进这个空虚的洞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明的脚踝被塔露拉轻轻握住,她为他穿上了袜子,两条腿分别套进裤腿,把人捞起来给裤子穿好后,解开一直被绑住的手腕,细但无韧性的布条在这长达三个多小时的虐待中尽职尽责的把主人的手勒得红肿溢血都没有松动,解放后的手垂在胸前,塔露拉盯着一会后,决定最后把人送还前再附带一份“伴手礼”。
博士在收到已经找到失踪的干员消息时,已经扛着再停留一段时间驻扎还是尽快转移新的地段避开天灾的压力两天,干员失踪不是少见的事,而且罗德岛的编队不能因为一个人而耽误整体的计划也是常事,但博士心中隐隐传来不安,一直不愿离去。
她按照搜寻小队给的指示标和医疗组的人员来到一片荒废的营帐驻地。
失踪的干员就倒在一片碎石堆旁,旁边和他同样横成的还有那些平民的尸体。搜寻队伍说是因为附近的天灾信使听到了巨大的爆炸声便最快的赶到这边来,但除了伤员和失去生命体征的平民之外,整合运动的人员已经在他们抵达前全部撤离。
现场有些混乱,或许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流明睁开眼从不断摇晃的叠影中努力的辨别博士他们的身影,他想张口说不要靠近,但同样无声发出。
医疗组的同事先小心的对他做了全身的外伤检查,但在摸到身上的凸起组织时,大事不妙的预感打开了鉴定感染的探测器,随即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侧躺在一片砂砾的地上,顺着地平线看到了被拦在警戒线外的博士和阿米娅。
他看不清博士的表情,也看不见那双眼睛。
冲破警戒跑过来的博士颤抖的把人抱在怀里,近距离的看见被外套虚掩的身体几乎没有一处是好的,惨不忍睹的伤还有胸口被刺穿的乳首简直让她崩溃得想杀人解恨,贯穿乳头的尖钉像一枚袖扣,博士一眼就辨认出来这个经典的维多利亚制工是来自于谁。
流明的脖子上蔓延着可怖的烫痕,肩颈有太多个黑漆漆的洞眼......博士不忍再看,她脱下自己的外套,包住乔迪把人交给医疗组的急救干员。
远方连片的火烧云彻底消失,找到干员后赶紧转移的队伍来不及逗留,月夜笼罩下本舰的支援部队也已经抵达,重新整编之后,带着决斗邀请的博士指挥着队伍最后一次踏上剿灭塔露拉残党的追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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