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灰举杯:
“蔓珠院的圣女阁下,耶拉圣辉庇佑谢拉格和祂的民生,希瓦艾什家亦蓬荜生辉,欢迎您们的到来,在圣山之下,欢迎喀兰的盟友,推动谢拉格进步的异邦人士,我的客人——罗德岛的领袖博士,同样欢迎您的到来。”这一套跟在维多利亚酒宴上祝词般的客套话,让桌上的所有人听了都沉默下来。
连崖心都觉得不对劲和别扭,坐在她旁边的耶拉很懂察言观色的在桌下拉了拉即将站起发问的小妹,虽然人拉住了,但是话还是没从这位最小的孩子嘴里挡住。
“老哥,博士不是你的爱人吗?为什么说的这么生分啊,还客人......”
“曾经是。”我看着崖心听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变得越来越糟糕,甚至有准备向现在一直沉默的老哥发难的架势,直接了当的回答解释道。
“和他没关系,是我提的。今天先不说这个,大家吃饭。”耶拉只是眯眼笑了笑,帮崖心震惊的放在桌面一直捏着桌布的手松开,拍了拍放回桌下,温柔眼神示意妹妹,自然也停了一瞬在角峰身上,角峰也同样震惊。
但不安比惊讶带来的效果更大,角峰的头就再也没在桌上抬起来过,坐了一会实在撑不下去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座位旁直接空了一个,显得我这边有些孤零零的,银灰脸色自然也不好看,但是强装镇定的本事绝对比在座的所有人类当中都要更胜一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没多久我也离开了,角峰果然如我想的一样站在门口旁的一块空地上,我径直走过去。
靠近的时候角峰没有动,我站直了身体也只是到他的鼻子下面,他应该是想说什么的,我看他张开了嘴但是吞吐了几下,又闭上了。
“和我一起回罗德岛吧。”我向他摊开了手,朝他诚恳地展示了我摘下那个和恩希欧迪斯一起戴着的双人戒指后的赤裸干净的手。
“不。”
“您不要拿我开玩笑。”
“我和老爷解释过了,博士您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牛的眼睛里充满了躁郁和情绪不稳的动摇,他头一次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扯着嗓子说话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罗德岛会继续协助喀兰贸易的工作,作为同盟。我和他发展的关系是我私人的事情,我现在只问你,愿不愿意回到罗德岛,作为干员。”
一个绝对安全的距离,一双诚恳赤裸的手,就能让角峰站在寒风里撇开曾经发生的混沌去冷静思考曾经的上司发出的邀请。
他沉默着,还没有回答,大门突然被拉开了,宴请的宾客踏上了返途。
角峰立刻走过去送车,他虽然没给正面回复但结果我已经猜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后面的几天,一切都一如既往的继续生活,偶尔崖心我们会去爬爬山,主客卧也都帮我分开铺设好了,温暖的房间并不会因为少了一人就觉得寂寞寒冷,我睡在原本就备好的客卧里,隔壁就是恩希欧迪斯的房间。
分开是我认真思考后给他的结果,也是给角峰的态度,或许我一开始就没那么喜欢这位姗姗来迟的家主,先来后到的道理无论在何时都受用,这一点我想银灰也清楚所以没有出现最后互相谈判崩盘出现的最坏结果。
他欣然接受了我说的“我们没有那么合适,我也没有像喜欢你那样喜欢他”。
三天之后,返程的列车先送我和角峰回罗德岛本舰,魏斯留下继续和银灰处理谢拉格的事情。
角峰坐在同座的外侧,没有坐我对面的原因估计也是还做不到直视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上司,我趁着最后的机会,抓紧把谢拉格的风雪山峦美景尽收眼底,刻进脑海中,当然也包括了忽然跃现在深色背景里,倒映在玻璃窗上丰蹄守卫的脸。
刚毅的面孔纠缠着深夜缠绵时不为人知的春水,绷直的嘴角会在求饶时痛苦的扬起自己都意识不到的愉悦的弧度,藏在衣服下面断掉的尾巴已痊愈成无法再继续生长出新的肢节的畸形残疾器官,主人不需要敏锐的意识去分辨环绕在其周围的究竟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看起来安全实则更为危险的邀请。
我不动声色的在宽大的袖子里去触角峰的手指节,一捉到僵硬的手就立刻如胶似漆的插缝合扣,指缝相交的握在一起。
“博士会一直喜欢角峰,像角峰送给我的这个礼物,博士也会永远珍藏的。”半截牛尾安静的躺在我手心,我离开前还抽空专门去找了位谢拉格的师傅去打磨了暴露在皮肤外翘起的尖锐骨骼。
他又立刻露出了那幅厌恶和恐惧的表情,但好在我一直牵着他的手才没让他感到更加难过。
列车兜兜转转,在坡度向下的铁道时时控制速度,左右摇晃打摆,时不时的就撞到角峰的身上,趴在桌子上补充睡眠,等我醒来发现又趴在角峰的怀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着仍然漆黑不见光的外景,角峰也睡过去了,安静的丰蹄比平时看着更温顺,神气的角也不再锋利试图抵挡一切,高鼻梁和山根给下半张脸的阴影陡然加深,短发碎碎的铺在额前,一些伤疤让蜜一般肤色的稚嫩面庞变得沧桑和可靠起来。
我在他怀里动了一下,他就立刻醒了。
这是一节安静的车厢,如果忽略有人刻意的忍耐呻吟的闷哼声,和清晰光亮、干脆利落的水声,就会更加搭配这节人员稀少几乎没什么人的寂静列车。
起初也只是忍不住捧着他的脸,去含着轻轻的舔舐外层有些皲裂的唇皮,湿润的触感并没给角峰带来舒适的反馈,反而他开始应激般的反抗,把我掀起按倒在桌面,瓜果差一点滚落一地。
丰蹄族是很强壮,但和我比还是差得远了。
本来没什么性欲这么一搅和想看他屈辱的跪在车厢毯子上双腿打颤的样子了。
抓着他的手腕一点点的掰开他用力钳住我肩头的手指,站起来后朝他的后膝窝一脚踹下去,连磕带碰的倒在车厢内中央的客桌旁,他显然还没缓过神,车厢前后都落了锁,原本就是银灰之前安排的私人车厢,除非摇铃,不然是不会来服务员打扰的。
角峰的裤子被生拉硬拽的脱到脚踝,他现在脸上青红一阵了,开始声音都变得发抖,完全没了刚才的气势,尤其在口水吐到他走风的后穴,我并着双指混着唾液快速的怼着那个最后防线的眼去揉弄,很快指尖插进去了。
角峰想推开我的手,但还没够到后穴的地方就又被激得一抖,赶紧去扶边窗。
他倔强的扭过头,知道躲不过就直接做出尽量不配合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本来一开始就没打算温柔,但以暴制暴往往是人最容易在被激怒的状态下做出来的决定,而可怜的就只有受苦的那一个,性器把还没完全揉开拓张到能浅浅咬住前端的后穴直接捅进最深,停顿片刻后毫不犹豫的拔出,再对着还没缓和回去的穴连根撞进去,耻骨压着臀缝,给硕大和健壮的臀肉挤到变形。
凌厉的撞击声像拳头砸进身体里,角峰的腰往后塌,腰下带着的两条腿不争气的朝桌底下滑,如果不是桌子在前面撑着估计这么高的人直接往前摔下去了。
现在知道疼了,他又突然抓着我的手企图脱离掌下对他腰的控制,血直接就从屁眼里冒出来,顺着腿根甚至来不及淌下直接成股的滴到他腿中的裤子上。
黑色裤子看不出来,只是液体能反墙壁上的灯光,像红宝石。
还有些滴到了车厢地毯上。
“疼......疼疼。”他迎面流泪,对着我大颗大颗的泪珠直接顺着脸边划到刚毅的下巴,我知道这也只是他的身体反应,并非本意,这根本就不是他的极限。
继续着机械的顶撞,太绞紧的肉洞动一下都很困难,而且咬得我也很疼。不需要管角峰抽吸的声音,用力扇过去的巴掌两掌在他屁股上抽出五指印,随后暴风雨般的掌掴发泄着我抽插困难的暴躁情绪,从一开始扇上去他只是夹得更紧到打得手都开始麻木的时候,下面已经像水浇过一轮,一打他就只会抖着滴精。
后面也松下来了。
角峰一边的屁股被扇到肿成骨折后的患者打了一圈石膏还不足的程度,而另一边是交替的抓痕,我抓过桌上摆的一颗酸桔,皮不算厚汁水也不丰腴更多的只是起到装饰作用的小东西,在指尖爆开汁水,淋到被扇肿到充血的皮肤上,角峰急促的叫了一声,随后意识到可能会吸引列车服务员过来开门,就立刻捂住了嘴巴。
酸汁让皮裂后伤口进泔给疼痛和折磨上升到了一个难以想象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看他的身体像被抽去骨架一样,只剩个屁股被抽得水淋淋的还混着晶亮的汁液和可怖的红肿叠加到发黑的伤口,翘在面前,其他都软瘫下去了,吃到了苦头,配合的效果立刻显现出来,惩罚的作用是立竿见影的。
现在拽着他给按在桌面上,他只会乖乖的扶稳身体,任我对着他下面冲刺,看着果汁和肠液和血液混在一起变成淡红色,刮下来一点塞进他的嘴里,他无意识的尝了一口立刻恶心的就呕出来了。
把人从客桌边带过来,回到一开始坐的车厢座位上,角峰过于庞大的身体只能勉强面朝里跪着,屈膝跪下去。抓住他前面的双角,又开始新的抽插顶弄,他压着嗓音,看起来是拼尽全力不想发出声音,但变着角度的顶撞刺激前列腺带来的刺激可以说是反人类的。
旁边还有棉签,我顺手拿过来抵在他的马眼上,津液很快润湿了前端,但干燥着还不断吸水的内芯被强硬的推摁进那个小小的洞眼里,我压住他的手,用腿抵着两腿不让他有转身过来的机会,只是小腹还在不停地弹动不配合。
无奈放开一直把着蜂腰的手,握住被疼痛折磨得疲软的小角峰,剥开羞涩堆叠的皮露出堪堪毫无缚鸡之力的洞眼,棉签的前头是椭圆稍微略宽大一点的,我安慰他忍一下前面,很快一瞬间就能插进去。
几乎是残忍的用了不小外力,没有技巧完全是凌虐,把那根对尿道来说粗极了的小棍插进去,干燥的棉披狠狠地摩擦过敏感神经遍布的尿路,一直一直插进只剩下一点还留在外面。
他开始变得害怕了。
后面继续享受着紧致的肠肉包裹性器的感觉,前面角峰低着头抵着车厢坐位靠垫,不断抽搐痉挛着,随着我顶弄动作还在微微晃动他傲人屁股的姿势。
“如果现在有针,我一定现在就把你前面这对勾人的胸尖狠狠刺个对穿,戳的都是洞,回去的路上就用谢拉格的果子茎帮你堵着防止结痂。”
“如果不想被我掐晕在这里让乡民们看见希瓦艾什家的忠诚守卫在外邦人身下犯骚,高潮得面目全非的丢人样子,就现在好好趴着,屁股翘高点,主动往我下面撞,看看你到底醒了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贱人真的开始主动的往我身上靠拢,又露出了温驯的神态,忽略现在身上伤痕累累的模样,他听话的一起加重水肉激荡的声音。
“很好,博士现在就奖励把你操死。”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力度非常重毫不怜悯的扇得他直直的倒下去了,但下半身还在被我拉着,丰蹄男人倒在地上没反应,前面被塞的小棍因为动作怼进去更深一截。
他的身体无助的抖了抖,膝盖连着车厢座位上的垫子洇出了大片的水渍。
腥臊的味道从那滩尿液里传出来,角峰被插坏了,小棍子一直往外渗尿。
“够贱,知道这样博士就不会再操你了,真是会添麻烦。”扶起他的脑袋对着嘴就是捅进去,喉咙呜咽的声音并不能分辨的出来哪些是呻吟哪些是意义不明的求饶或是言语。
被咕叽咕叽的水声盖住还有最后一声吞咽精液的声音,让车厢内的教训暂告一段落。
把角峰拾起来,抱着人到另一处稍微干净点的躺卧车厢,站在立门外的列车服务员就紧接着进车厢来收拾。丰蹄这下眉头彻底皱成一团,就算帮他把堵着尿道的棉签棍抽出去也不行。
安静下来等车靠站,我们离罗德岛就更近了。
我已经等不及回本舰之后和他的生活,会让角峰变得更加听话,听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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