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感染者有感染者自己的活法。
我是从过路人身上听到这个词的,他们神色焦虑又痛苦,身上长着黑色的结晶,我直觉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拉普兰德的身上也长着这东西。
源石病发作时并不好受,我很庆幸自己已经死了,不用再感染上这玩意。
我看着他们扭曲又痛苦的脸颊,眼睛里满是仇恨的光,不敢再对视,只好把视线全放到前面的人身上。
她垂在腰间的白发在这个昏暗阴沉的世界里简直像是一抹明亮的光,就像她随身携带的那双剑一样,刺眼到让人新生畏惧。
说来奇怪,我好像没见过拉普兰德源石病发作的模样。
她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杀人时会享受的眯起眼睛笑,偶尔兴致来了还会把敌人的头颅哼着歌完完整整的砍下来,满身血腥的带到雇主面前。
她靠杀人换取报酬,很多人靠杀人为生,然后被杀。
但只有她很少让自己受伤,除了眼睛上的那道疤。
我见到她的时候,那道贯穿整个眼睛、竖直向下的长长的疤痕就已经待在了她的脸颊上。后来,银发和眼睛上的疤痕反倒成了她的一个象征。
很多人怕她、恨她,然后又畏惧她。于是他们打算联合起来围攻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些人简单粗暴的聚集在一起,又简单粗暴的随意定下了几个计划。
我飘在空中看着这些人暴躁的话语,我听到了他们商定的时间。
没有人知道一个魂灵的存在,也不会有人去关心灵魂的去向。
我知道,不代表我要告诉,尤其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和人进行交谈,不过这不重要,我甚至在隐隐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如果拉普兰德死了,那我也会跟着消失吗,毕竟这样不成人的被限制的活着实在无聊透顶。或者,拉普兰德在这场围剿中活下来了呢,我喜欢她杀人时干净利落的样子,已经有点迫不及待的想看到这一幕了。
但很可惜的是,拉普兰德提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