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邵集挂断队友的电话后,懒洋洋地靠在床边,点了一根烟,吐出一口烟圈,斜眼看着我:“SaOb,要不要跟我去见见我那帮兄弟?他们可都对你挺感兴趣的,昨晚听你叫得那么浪,估计都y了吧。”
我正瘫在床上喘气,听到这话,脑子里瞬间警铃大作。昨晚在电话里,我已经把自己最下贱的一面暴露给了那群素未谋面的队友,满嘴SaO话地自称“P眼奴”,甚至还让他们听了我被C的现场直播。如果真跟他们见面,我几乎可以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那群荷尔蒙爆棚的T育生,估计会把我轮着C个遍。我虽然已经在这段关系里堕落得够深,但多人玩法对我来说还是一个遥远的禁区,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
“不要……爸爸,我不想去。”我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赶紧从床上爬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刚才的y1UAN状态渐渐退去,我套上一件普通的卫衣和牛仔K,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正常人,而不是刚刚被调教得满嘴下贱话的X1inG。
邵集皱了皱眉,吐出一口烟:“,你怕什么?不就是玩玩吗?”
我咬了咬唇,低头说:“我还没准备好……穿上正常衣服后,我就不是你的X1inG了,别对我动手动脚。”我尽量让语气坚定一些,虽然心里还是有点害怕他会生气。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扔掉烟头:“行吧,SaOb,算你狠。”他站起身,随手套上K子,“不过下次再来找我,别他妈又装纯。”说完,他抓起外套,走之前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挂着坏笑:“SaOb,等着我再1。”
门关上的那一刻,我长出一口气,瘫坐在床上。退房的手续很快办完,我拖着疲惫的身T回到学校,宿舍里舍友们还在讨论周末的安排,我敷衍了几句,爬ShAnG,拉ShAnG帘,试图把昨晚的一切当作一场短暂的放纵忘掉。可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邵集粗暴的动作、羞辱的话语,还有我自己下贱的SHeNY1N。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手不自觉地滑到腿间,轻轻一碰就发现自己又Sh了。我咬着唇,强迫自己停下来,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努力让自己回归正常生活,上课、复习、准备直博的材料,可每到晚上,宿舍安静下来,那些画面就像cHa0水一样涌进脑海。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变了,从一个循规蹈矩的高材生,变成了一个满脑子X幻想的SAOhU0。我试着zIwEi缓解,可手指的触感远远b不上邵集的粗暴,我的身T似乎已经被他调教得只对羞辱和凌nVe有反应。终于,又到了周末,我躺在床上,盯着手机,内心挣扎了许久,还是忍不住打开微信小号,给邵集发了一条消息:“你在g嘛?”
他的回复几乎是秒回:“,发消息给我g嘛?b痒了?”
我脸一热,手指在屏幕上停了好几秒,才回道:“是……”
紧接着,他发来一段语音,我点开一听,他粗暴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C,果然是个欠C的B1a0子,上次还没让我1TaMa装什么装?想被我C就老实点,给老子发语音求我,要说得下贱一点,不然别来烦我。”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指微微颤抖,羞耻和兴奋交织在一起。我知道自己又要迈向那条堕落的路,可身T的渴望已经压倒了理智。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拖鞋,悄悄溜出宿舍,在教学楼附近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我再三确认附近没人,才深x1一口气,点开录音,低声说:“爸爸,我是欠,想让爸爸C我、羞辱我,求爸爸了……”说完,我赶紧发送,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x口。
没过几秒,他回了一条消息:“C,够SaO。来蓟卫找我,我在火车站等你。穿得b上次还SaO,不然老子不1。别他妈背包,就带身份证和手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