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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在餐厅那场干得有点狠了,薄孤明大发慈悲给温南放了一天“假”。
早饭时候温南轻轻踢了踢薄孤明的小腿,笑嘻嘻说:“今天我要出去和别人瞎搞!”
薄孤明正在专心致志给面包抹黄油,闻言“噢”了一声,说:“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
温南撑头答:“不回来了。”
薄孤明:“那你工资没了。”
温南:“…嘤。”
于是早饭之后薄孤明把温南送了到了长角街,然后驱车离开,上班去了,途中等红灯时顺手还把温南卡里的资金解了冻。
温南进了一栋商场,七拐八绕才在七楼的一个角落里找到季风所说的位置,并严重怀疑他其实是带自己进了一家黑店。
他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门口站着一位瘦高的年轻人,面容带有柔和的中性美,金丝框眼镜下的一双眼睛含着笑意,开口道:“你好,温先生,请进。”
房间有些暗,所有的窗户都拉上了窗帘,灯光昏黄,欧式格调的家具布置,空气里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气,整个室内带有靡靡的奢华。
“我知道你来是想要什么,”对方倚在书柜侧面,半边脸隐藏在阴影里,声音温柔“躺下就好了,其他交给我。”
温南自进门起就有些昏昏欲睡,他觉得这个人很古怪,却说不出为什么。思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身体就跟着他蛊惑的话语躺在椅子上,随即沉沉睡去。
催眠师走到他身侧,俯下身,纤白的手温柔抚摸着温南的侧脸,低笑着说:“阿南,这是你第二次主动撞在我手上的,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了。”
说着,他侧头吻上了温南的脖颈,吮吸舔舐着,像对待亲密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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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南梦到了一个暴雨天。
豆大的雨滴拍打着仓库的屋顶,噼里啪啦的声响传来,却还是盖不过周围的喘息声。他躺在肮脏的水泥地上,身下只有一床破旧的棉被。
他的手上,腿间都是正在抽插的大肉棒,他的嘴已经被操得合不拢了,晶莹的口水从唇角流出来,还没等他喘口气,有一个带着腥臊味的鸡巴插进来,直顶到他的喉咙眼,在他的嘴里进进出出,后穴正被大力的抽插着,烂红的穴肉外翻,不时带出白浊的精液,小穴里已经被灌满了精液,灌得温南的小腹也微微鼓起,像个怀孕的妇人。
温南已经哭不动了,他眼眶通红,脸上全是精液和泪痕,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随着身下人大力的抽插一上一下,摩擦着身下的棉被,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嘴里随着律动不时“呜”一声,嗓音沙哑。
他刚被绑架来轮奸的时候还会反抗,大喊大叫,但被狠狠打了几巴掌后已经没了力气,只能呜咽着被迫看着全身插满了男人的肉棒,还有人俯下身用嘴舔着他挺立的下身,让他高潮。
温南体质特殊,怎么操都不会坏掉,后穴也一直很紧致,身体敏感,稍微亲密的触碰都会让他流出淫水,滋润后穴,方便别人插进来。而他也格外需要被人天天操弄,不然就会烦躁空虚,格外易怒,从十四岁开始,温家父母和两个哥哥就帮他精挑细选了一些下身粗长,为人忠心,容貌英俊的人来,名为“保镖”,实则会在轮流晚上和他们少爷上床,操得他们少爷浪叫连连。
而现在,温家破产,这些人被人指使着过来,最后一次轮奸他们之前的少爷。
而指使他们人,正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阴影里,一道橙红的光点若隐若现。
椅子上的人正在吞云吐雾,他手里夹着一只细长的女士香烟,轻轻一笑。
有月光照在他脸上,露出一张与薄孤明一模一样的俊冷面容。
而温南,也在看到他的脸之后彻底绝望,在地上抽搐着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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