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笑意染上秀美的眉梢。
那晚,打着吊瓶的手轻轻覆在安翊的手上,她掌心微凉,他内心激荡。
那晚,蓝色的光芒悄然暗淡,明月假装着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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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明月受伤已过去两天,安翊连续旷课,除了去洗手间需要请护工帮忙,他几乎日夜寸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
明月右手打着石膏,吃饭很不方便,安翊体贴地喂她,决不假以他人之手。
乍看起来,明月倒像是塞翁失马,因祸得福了。
潘晓婷三人亦是一下课就结伴直奔医院,不顾明月的好心劝阻。
犹记得她醒来后的第二天一大早,三个女孩子匆匆忙忙赶来了这里。
刚踏进病房,冉然就控制不住地泪流满面,百般自责,千般检讨,使得明月万般无奈。
她也勉强算小伤未愈吧?却还要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安抚冉然的情绪,简直苦不堪言。
最后还是正在削苹果的安翊将明月解脱出来,他笑着说:“你是不是在变相替明月抱怨?或是提醒身为男朋友的我应该写篇不少于一万字的检讨书?”
赶忙摆摆手,冉然急切地解释自己完全没那个意思。
安翊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块又插上了果签,递到明月嘴边,说道:“都是自己人,我就不招待你们了。”
简直是红果果地秀恩爱啊!可是完全不让人觉得讨厌,反而感到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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