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罗棘的那个吻像给白熠珑的欲望开了闸门。白熠珑在客厅操爽了又把他抱回二楼的小黑屋里继续操,并且完全控制他的其他需求,根本不管罗棘的咒骂和哀求。
没过几天罗棘就被他折磨得脑子不太清醒了,有时候对习惯了的疼痛不再有太大反应。但白熠珑不喜欢他那么安静,总会狠狠咬在他身上,迫使他哭出来。一开始白熠珑只是下手没有轻重,但他逐渐发觉自己对罗棘身上的伤痕异常迷恋。罗棘身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越来越多,还有挣扎时被白熠珑按住按出来的淤青,甚至他的肩关节被白熠珑按脱臼过,腿也全是拉伤。罗棘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被猫当做玩具和储备粮一样抓在爪子里把玩。
白熠珑喜欢罗棘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有时候会恶劣地饿他一段时间。罗棘饿得受不了时,就算白熠珑不折腾他,他也会为了求食物贴过去。而白熠珑就会非常有安全感,让罗棘乖乖坐好,自己一勺一勺喂他吃。
罗棘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到最后他虽然清楚白熠珑的虐待,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挽留白熠珑。黑暗和寂静实在太可怕了,而白熠珑的身体很温暖。即使他对自己这个心理很挫败,但也无可奈何。
白其枫自从接到罗棘的求救电话心里就一直绷着根弦,出差回来后马不停蹄地和白鹤山去了白熠珑那里,说是要跟他一起吃晚饭。
果不其然,只有白熠珑一个人坐到了餐桌前。别说餐厅,整栋房子都不像是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白其枫便问:“小罗呢?”
“屋里。”白熠珑心不在焉地说。
“这么早,他也没吃晚饭呢吧。”白其枫说,“叫他下来一起吃。”
“吃过了。”白熠珑谈天气一样,“改天聊吧,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白其枫看着儿子异常平静的样子就知道有事,于是罕见地叫了他大名:“白熠珑,让罗棘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沉默片刻,白熠珑看向妈妈:“这不是我自己的事吗,妈妈。”
“这不是商量。”白其枫说,“不然我就去搜了。”
白熠珑皱起眉:“那明天行不行?今天——”
白其枫放下餐具,看着他:“三分钟。”
白熠珑不动。
白其枫站起来,被白鹤山拉住。白鹤山倒杯水推给她,看着沉默的白熠珑:“小珑,我知道前几天罗棘逃跑的事了。你关他,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们需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去吧,别让你妈妈生气。”
“……谁跟你说的?”白熠珑抬头看着白鹤山。
“没人说,我偶然听人提到的。”白鹤山说,“不重要,快去。”
白熠珑起身上楼。两人等了半天白熠珑还没下来,白其枫有点担心地问老公:“罗棘不会已经死了吧。”
白鹤山笑了笑:“他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