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更不敢言,只是低着脑袋,不敢回话。
“嘻嘻……”
下方的那位弟子笑的诡秘,他遮着脸,学着人的样子对钱晨拱手道:“礼尚往来!奶奶听闻直沽有个玄真教,出了个什么玄真教主,闹得好大的声势,头一个就杀得是我们黄家人立威。”
“玄真教主好大的威风啊!”
那弟子手舞足蹈,笑道:“用我们胡家人的血,敬告那十七家武馆,黄血画的符一下子压住了真武道途的气焰。今日,我们黄家的奶奶也就学教主一回,给您还礼了!”
那弟子拱着手,一躬到底:“一祝您全家吉祥!”
上方的钱晨抬起了手,朝着楼下一指。
那名弟子的衣裳刷一下褪去,露出赤条条的身子,他的肚子鼓囔囔的,也随着这一指划开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蜷缩着的一只白毛黄鼠狼。
黄鼠狼眼睛冒着绿光,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吱吱的叫了出来。
它见操纵尸体的法术被破,就连旁门小术的腹语也使不出来了,慌忙的想要逃窜,却被尸体牢牢的裹在了其中。
那掰开的肋骨一根一根长了回去,犹如笼子一样把黄鼠狼关在了里面。
钱晨笑了笑:“都说黄鼠狼最为记仇,这下我可算见到了!”
那只黄鼠狼用碧绿的眼睛死死盯着钱晨,吱吱的叫着,声音凄厉而惨嚎。
但眼神中却透着一种令常人毛骨悚然的怨毒,那种灵性让人不适。
“也怪不得你们,除去乌鸦之外,你们几个执事原本也就是第四境,乃至门槛上的人物,而黄家是出马门的五仙家之一,当家的奶奶应已经证得了长生,乃是第七境门槛上的人物。加上这次同萨满教主一同入关,相互之间必有照应,让你们掌控大局,是有些为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