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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断虚身上阴冷死气的逐渐消散,阿情感觉周围亮了一些,隐约能看见断虚的轮廓。断虚将耳朵贴在阿情的肚子上,这还是阿情第一次见他如此温和的神色。
“是在我离开星魔谷后才发现……”阿情摸着自己沉重的肚子,即便有靖随的照拂,也只是让他的日子不怎么难过罢了。好在他腹中胎儿从来是乖巧安静,从来不会折腾他。然而念及将来孩子出生定要面对众人诘难,阿情也曾生过无数次打掉胎儿的念头,可是最后还是不忍。
断虚将他的手握在手里,道:“辛苦你了。”
阿情鼻子一酸,本来并不觉得辛苦,听了断虚的话却又想掉眼泪了。他揉了揉眼睛,抬眼随意一瞥,惊呼出声。
“你……!”
他瞧见断虚肩后琵琶骨穿过两枚枷锁,其上仍有灵力加持,断虚每动一次,枷锁上的灵力便亮起一次。
“无事。”断虚托起阿情的双腿,埋在阴穴里的肉棒缓缓推进,顶着他沉沉的宫体,像是还想插进去。阿情便眼睁睁看着他身后枷锁如同烧红的热铁,灼烧着断虚的身体。断虚仿若无事,附身含住阿情的乳头,吸走了其中的大半奶水。
“困在此处已久,我很饿。”
阿情满肚子的疑问却问不出口,另一颗乳头被断虚捏在指尖揉搓,遗忘许久的快感袭上心头,又让他想起了在星魔谷的日子。
断虚抬起阿情一条腿,如此既不会压着他的孕肚,也能插的极深。阿情的宫口时刻被胎儿压迫,时常便是不由自主地往外流水,如今被断虚强顶着宫口,腰眼酸麻,淫水如同溪水一般往外流。胯下肉棒也抬起头来,鼓鼓囊囊地立了起来。
断虚抓着阿情的臀瓣,被他流了一手掌的淫水,断虚低笑一声,抬高了阿情的屁股,浅浅插着他的宫口。阿情之前只是自己用玉势自慰,如今被他这么虎狼之势地强操了一阵,早就气喘吁吁,也忘了如今身处何处,还以为是在谷中。
“魔尊……啊……骚穴里还是……痒……啊……”阿情被断虚抓着腿按在身下,模糊光亮中看见断虚的脸便觉心安,他展开身体,托着饱胀的双乳,连同孕肚也微微颤抖。阿情辗转向断虚发情,孕夫独有的韵味更叫人欲罢不能。
断虚咬住阿情的乳头,动作较之前越发粗暴。阿情被他咬疼了,满眼泪花地望着断虚,甚是可怜可爱。断虚并无太多言语,阿情只听得见他越发急促的吐息,以及隐隐感受到断虚几乎是要将他操死过去。
阿情被断虚接连操着宫口,连淫水都要流进了,宫口被顶开了一个小口,断虚却不插入,而是在附近抽插操弄,一点一点地吊着阿情。阿情胡乱抓着断虚的肩膀,在断虚耳边小声求饶:“魔尊快点……嗯……师兄……”
断虚再次亲住他的嘴唇,动作又急又凶,像是想要从阿情的身上证明自己重新回到仙界的事实。
“师兄……疼……”宫体的胎儿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威胁,忽然躁动起来,用腿瞪着阿情的肚皮。宫口外又有断虚的肉棒操弄着,阿情被两边夹击,坚守的神智瞬间崩溃,前面肉棒被操得流出稀薄液体,穴里冒出一大股阴精。
此刻断虚也在他穴里射了出来,被精水浇灌的阴穴微微收缩,一时难以恢复弹性,便有从缝隙流出些精水与淫水。阿情眼前一白,之前做过的那些断续的梦境此刻又忽然想起。
“师兄,你近来有些奇怪。”阿情一手托腮,如此深情脉脉的目光,无论是望着谁都有些吃不消,“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师兄端坐蒲团,尘斩横在腿上,一手拿着剑谱,在阿情的目光注视下仍保持生人勿近的严肃神情。
师兄道:“动用同心劫便可知晓我心事。”
阿情摆摆手:“同心劫只是为了在危难之时你我可以心意相通,又不是用作这番用途的。我又不是随意窥探别人心事的小人。”阿情颇有些忿忿不平,桃花眼委屈起来更是我见犹怜,让人只想连忙说一句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我让你窥视,你为何不敢。” 师兄放下剑谱,望向阿情。现在尘斩虽在鞘中,师兄甚是仍有强烈的剑意。自从师兄斩杀了魔尊三尸,便经常闭关打坐,似乎是在压制着什么。偶尔也会像这般,无法收敛自身的剑意,骤然放出若是法力不济必然会被伤害。
阿情忽然生出逃意,慌乱道:“我才不做那小人之事……哼……”
师兄在他逃开之事抓着了他的手腕,阿情低下头不敢看他,手腕上的红线若隐若现,显然不是他在催动同心劫。
阿情急了,却无论如何也掰不开师兄的手掌,只好像小时候那样一口咬在师兄手背。师兄看着手背上阿情留下的口水印子,皱了皱眉,却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
“师兄,我不去窥探你,你也别来窥探我。别耍赖!”阿情往后退了几步,他害怕看见师兄真的有事瞒着他,同样害怕师兄看见自己起了怀疑的心思。
最终师兄还是放开了手。
阿情愣神之间,无意间碰到了他肩后的枷锁,断虚闷哼一声,他便嗅到一股浓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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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情眼中断虚与师兄的面容逐渐重合,除了那道疤,断虚与从前并无两样。阿情知晓那是自己的记忆,可是如今以他的遭遇,却很难与当初的屏情感同身受。他自莲花托生以后,一睁眼看见的人便是断虚,被断虚圈在身边从未出过星魔谷,自然是对起落宗半点感情也无。
若是有人与他感情如此深厚,他绝对不会生出害他的心思。
阿情不愿再去想那些陈年往事,他试着问道:“这两道枷锁有办法去掉吗?”
断虚道:“有。”
阿情有时候真的要被断虚惜字如金的脾气给急死,然而看他饱受煎熬,也不是在意这些小事的时候。阿情急忙问道:“如何去掉?”
断虚看着阿情,似乎是在对另一个以及不在了的屏情说道:“去掉枷锁后我便恢复自由,你不会想看到的。”
阿情不解道:“为何不想?说实话,你做魔尊这些时日并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只知道在星魔谷打坐修炼而已。”
断虚眼眸一动,道:“他们想要杀我。”
阿情失笑,道:“魔尊断虚还怕仇家追杀吗?大不了找个地方躲起来是了。”
阿情一派纯真自在,忘却往日恩怨情仇之后,他更是豁达开朗,什么仙魔之争都与他这个凡人没有关系。
断虚沉默片刻,摇头道:“不可。”
阿情不知他在犹豫什么,若是此时他还有同心劫,定然要钻进断虚心里窥视他的想法。待他冒出这个念头,断虚便抬眼往他,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阿情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心道莫非同心劫真的还在,只是他没有灵力无法催动而已。
断虚道:“靖随没有杀我,而是把我镇压在此地,便是因为同心劫的缘故。”
阿情何等聪慧之人,被他这么一点拨,便生出了一个猜测:“同心劫将你我性命相关,若是你死了,我必不能独活,反之亦然。”
那也怪不得靖随瞒了天下人,让所有人以为断虚已死,实则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
阿情如今对靖随没了那份师徒情深,感慨之余,只觉得此人胆子甚大,魔尊之死也敢肆意编造。
阿情道:“你究竟想不想恢复自由?”
断虚答非所问:“我只想见你一面。”他虽然被靖随镇压,但是感受到阿情气息之后,便从中逃出了一抹神念附在水草之上,将阿情带来此处。
阿情道:“我可不想只见你这一面啊……孩子若是生下来便没了爹,那也太可怜了。”
靖随来到被天火焚烧的村庄后,发现了魔修的蛛丝马迹,一个法力低微的魔修被他捉住,并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
魔修余部四下散步天火谣言,便是为了重新聚合魔修。因为有人发现了轮回之门的钥匙,计划带着魔修入轮回之门躲过此劫。
“轮回之门?”靖随只在古籍见过轮回之门的说法,此门连接了各界轮回之道,只要神魂不灭,便可通过轮回之门再世为人。
“只需以秘术封住魔气进入轮回之门,便可重新投胎,之后封印解开,自然会恢复往日记忆与修为。”
靖随好似想到了什么,显然出神了片刻。魔修见靖随懈怠,便想趁此机会逃走,还未来及施展遁术,就被靖随一掌灭杀。
魔修有秘术保存记忆,他却是一介凡人,不知历经了几世,如今恐怕是不记得他了。
修道之人最忌讳心神不稳,而他修得无情道,本就不该被谁牵动心绪。靖随却将关于轮回之门的事情记在心里,还想再抓几个魔修加以询问,与他心神相连的一道符咒忽然被人解开。
靖随立刻飞身回到起落宗,此时后山的阵法被破,阿情与断虚早已不见人影。
阿情被断虚抱在怀里御空而行,断虚肩后两个血窟窿还在,时不时往外滴血。阿情见靖随他们都是御剑飞行,而断虚以前也是个剑修,可是从他重生以后却没见过他的剑。
断虚道:“尘斩断了。”
阿情一把捂住嘴巴,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把话说出了口,可是他刚才分明什么都没说。
阿情气闷,道:“你是不是又催动同心劫偷偷窥视我?”
断虚默认不语,遁速又快了一倍。
阿情心道莫非以前断虚就一直催动同心劫窥视于他,他的心思岂不是全部都被断虚知晓。而且他如今没有灵力,无法催动同心劫,如此一来可是吃亏吃大了。
断虚道:“无需同心劫,你想知道什么,我便告诉你。”
阿情心中一动,低声道:“我可不想知道。”
屏情与断虚之事世人皆知,阿情却只觉得自己是局外之人。他倒是情愿永远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永远不用体会屏情当时的爱恨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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