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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瑢歪着头看他,忽然笑道:“我还从未看你穿的这样好看,以前送你衣服,你总是不喜欢。”他伸手摸着靖随的衣领,语气轻松:“原来你穿起华服这般好看,让我一眼都移不开。”
靖随并未觉得自己衣袍与当初在凡界有何不同,却敏锐察觉淳瑢话中有话,似乎并不是单纯夸他,而且怨他不穿自己送的衣服。可是淳瑢所送衣袍实在繁复厚重,靖随确实是不爱穿。
淳瑢双臂环着他的腰身,鼻尖贴上他的脸。靖随身体僵硬起来,然而面上并未显露。淳瑢解开靖随的腰带丢到一旁,原本整齐的前襟也被他一手扯开,散落在靖随的腰间。
如此俊秀的一张脸,脱了衣服才知道不是任何人都能将其制服的。淳瑢不可避免地叹了口气:“你还是这么年轻……”虽是意料之中,但是过了这么一世,他早已被打磨得失了热情与斗志,靖随却还如少年相逢时清透得让他嫉妒。
嫉妒让他过分关注靖随,情不自禁想要靠近,又感知危险想要远离,最终还是为其捕获。
靖随赤着上身,褪去了仙长的缥缈仙气,但是多了几分压抑许久的欲念。靖随提起淳瑢的腰,将他的一条腿按在腰上,裤子还未脱去,滚烫硬挺的一团便迫不及待地贴上他的穴口。
靖随贴近他,淳瑢下意识以双手按在他赤裸的胸膛,顿时心跳如鼓,心道原以为自己已经是清心寡欲,原来还是没遇见合适之人的缘故。
靖随道:“我可比你大了许多年岁。”靖随眼角沾上情欲,如同初雪中寒梅绽放,隐忍不发的热烈让淳瑢怦然心动。
靖随吐息渐长,抽出了插在淳瑢穴里的手指,下身紧紧贴着他的身体。淳瑢挺起胸膛,另一条腿也随之缠了上去。
淳瑢摸着靖随的下身,碰到那么一团巨物时,心尖一颤,他捏着靖随的肉棒,这东西早就醒了,换作以前,靖随已经不动声色地把他操得双腿发软了。
“来吧……”淳瑢的手探入靖随的胯下,将那根肉棒握在手中,屁股送到他的身下,无论过了多久他对于靖随仍然是喜欢的要命。
靖随手掌托着他的臀瓣,龟头对着穴口一顶。如今淳瑢身子虽软,但是突然含住这么一根巨物也有些难过。淳瑢哼了一声,便觉实在是小儿女姿态,转而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靖随俯身含住他的乳尖,他的双乳自从孩子断奶之后便慢慢恢复了原样,然而也比其他人更加敏感。淳瑢颤着手想要阻止靖随,靖随舔着他的乳尖,舌头要钻进了乳蕾中去,轻微刺痛叫淳瑢莫名的兴奋。另一边的乳尖也被靖随以手指揉弄,肿胀成了一颗熟透的红豆,红肿热痒,还想更进一步的玩弄。
淳瑢穴间越发濡湿,穴里的肉棒缓缓推开了肠肉,久违的填满让淳瑢说不出是羞耻还是愉悦,身为天子他不该臣服于任何人,然而看着靖随为他意乱情迷的模样,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淳瑢被他舔着乳尖,双乳似乎比之前又涨了一些,正如从前涨奶的感觉。
“怎么回事……”淳瑢看向自己胸前鼓起来的小奶包,无论过了多久他还是不喜欢这么两团双乳。
靖随道:“当初在你身体里种下了子母果,只有我才能将其唤醒。”
仙界无法孕育的仙人为了怀孕的便会在身体里种下子母果,身体便会被子母果影响改造成为可以受孕的体质。子母果种在淳瑢体内,孕育一子后又未得靖随的浇灌,便进入了沉睡,故而淳瑢的身体才会逐渐恢复正常。
如今子母果感受到了靖随的气息,从沉睡中醒来,淳瑢还未接受自己重新长出的双乳,后穴被靖随整根插入,操到了深处,穴里涌出一股淫水,使得靖随的插入更加畅通无阻。
淳瑢隐隐感觉小腹之中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他想起初次被靖随操弄宫口的情形,不由抓紧了靖随的手臂。才醒过来的宫体被靖随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宫口,包含着宫体的腹部泛着酸疼,一直延伸到胸乳。两团小奶包在靖随的啃咬下肿成了两颗小桃,轻轻一碰就要破开皮。
“靖……”靖随舌尖抵在他的乳尖,嘴唇将他的乳头包裹,随着靖随的吮吸,淳瑢感到乳尖微痛,便有细细的奶水从乳尖流了出来。随着奶水涌出,淳瑢胯下肉棒也射出了精水。
射过之后,淳瑢有片刻失神,乳尖的触感格外清晰。如今奶包尚小,靖随一手便可掌握。靖随以手掌揉着他的胸乳,淳瑢感到双乳中涨的厉害,好似积压了许多年终于可以释放,乳尖的奶水一阵接着一阵地往外涌出。
随着体内宫口被一点点操开,宫体慢慢绽开。淳瑢的身体也逐渐恢复过来,后穴本能地含住肉棒,绞住肉棒。靖随慢了动作,留给淳瑢缓和的时间。
淳瑢轻喘出声,视线有些模糊,他在凡界养尊处优的几十年,才醒过来就被连续的折腾。
靖随摸着他的柔韧的侧腰,既有着男子的韧劲,又因为子母果的原因而带着些柔美,实在想将他的腰握在手里。
淳瑢动了动,腹部微微紧绷起来,靖随道:“弄疼你了。”
淳瑢皱起鼻子:“我现在经不
', ' ')('起折腾。”
靖随突然挺腰插入,淳瑢话音未落,被他这么一顶,尾音挑上去变了味道。肉棒破开了淳瑢的宫口,许久未被插入的宫体仍是青涩,似乎插进去便到了底,再往深处顶弄就要操到脾肺去了。
淳瑢气他又是这样不打招呼就操进来,宫体乃至后穴都要裂开一般。淳瑢疼的说不出话,只能气闷地瞪着他。
靖随在他眼睛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两下,吐息也乱了几分:“我……没忍住。”
淳瑢卸了气,抱住靖随光裸的上身,肌肤相贴温柔触碰让他一阵失神。他忽然一颤,想要躲开又被靖随按着侧脸,靖随含住他的耳垂,嘴唇贴着他的鬓角,气息丝丝缕缕缠绕着他的鬓发。
淳瑢曾经也梦过这样的场景,但是醒来后便也忘却了。他心里生出惶恐,或许这也是他做的一场梦呢?
“不是做梦。”靖随贴着他的耳朵,温柔得像是一场春雨。淳瑢眼底微湿,即使他坐拥天下也未曾读懂人心,更何况对于靖随他,从来是诚惶诚恐,患得患失。
“不是做梦……”淳瑢对上他的眼睛,眼前已是彻底模糊,自己也不知是何时落得眼泪。淳瑢凑上去,咬住他的嘴唇,急急地确认着他的存在。
靖随任他撕咬,被淳瑢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倒是反客为主了。淳瑢坐在他的腿上,肉棒因此埋的更深。淳瑢深深吸了一口气,却并未放开靖随的嘴唇,后背绷紧,试着晃动腰身,插在里面的肉棒便戳着他的宫体,甚是酥痒。
靖随双手抓着他的臀瓣,将他的屁股抬高,肉棒略略抽出,再齐根插入。淳瑢呻吟出声,有些想要起身,靖随趁机侵入了他的口中,含住了他的舌头。
淳瑢在极致温柔的唇舌间流连,便忘了靖随是个真真的表面君子,操起他来从来不会留有余地。淳瑢被他咬住舌尖,沉迷于他的温存,屁股却被操得烂红熟透了,肉棒操着他的宫体,淫水也被操的带了出来,流的他腿上全是黏糊糊的液体。
“靖……嗯……里面……啊啊……”靖随抓着他的胸乳,奶水一碰便涌了出来,淳瑢哪处都顾及不上,双手撑在床上,与靖随拉开一些距离。
靖随望着他,嘴角微微翘起,仗着自己天生惹人喜爱的相貌,吃定了淳瑢。靖随道:“既然已经种下了,就不要浪费。”
淳瑢里面的宫体被他操得彻底打开了宫口,肉棒插入插出,原本隐蔽的宫口畅通无阻,穴里又软又烂,肠肉还会吸着肉棒不让它抽离。淳瑢气极,在靖随唇上重重咬了一口,便觉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青涩的宫体如何承受他的连番顶弄,淳瑢被他弄得双腿发软,腰眼酸胀,却不知道这个衣冠禽兽还想操到什么时候。
靖随在他穴里重重一顶,那肉棒涨大到了极致,终于在淳瑢的宫体射了出来。淳瑢张着双腿被他射了一肚子,身心俱疲只想大睡一觉。
靖随还在他嘴上磨蹭着,似乎想要对他说什么。
“你不想进我的灵域看一眼吗?”
靖随的灵域是一座水镜。
淳瑢看着脚下另一个清清楚楚的自己,半跪在地伸手去触,地上的镜像如同被惊动的湖面泛起涟漪。
他四下寻找靖随的身影,不知为何会被带到这么一个地方。淳瑢并不害怕,此处全是令他安心的气息,靖随应该就在周围。
于是就在不远处他发现了靖随,靖随坐在地上,垂下脑袋,呆呆看着水中倒影。
淳瑢走近两步,便停了下来,这个靖随似乎有些不同于他认识的靖随。
靖随抬起头看向他,眼中的漠然叫淳瑢心惊。这个靖随给人感觉只有冷与空。
淳瑢不知如何是好,与他相隔几步,心中生出想要上前将他抱住的冲动,又因为他这样冷漠的姿态而开始犹豫。
“师尊死后,我便对自己的道有了怀疑。”
不知何时,靖随出现在了他的身侧。淳瑢一惊,那一个靖随还呆坐在地上,而身旁这个满身皆是他熟悉的气息。淳瑢忍不住向他贴近。
“我与恣琉都是师尊从凡界捡回的孤儿,师尊说我天生性情冷漠,适合修行与断虚一样的无情道。”
“性情冷漠?”淳瑢细想了一下,他只是以为靖随因为修道的原因性情淡薄,却没想到是生来如此。
“师尊又对我说,就算是天生如此,也可后天慢慢学习。”
“我将师尊之言奉为圭臬,却无论如何也体会不了凡人情感,然而若是想模仿这些情感,却是不难的。”
靖随忽然笑了起来,淳瑢却听得心疼。他握着靖随的手,并不觉得他说的是真的。无法体会凡人情感,淳瑢无法相信那会是怎样。而模仿这些情感的靖随,又是怎样度过如此漫长的岁月。
“后来我才知道,师伯之所以会有所改变全是因为师尊的缘故。”
“也是师尊陨落后,我才有了去凡界历劫的念头。”
“我事事求全,不愿承认自己与他人有何不同,却没想过这成了我最大的执念。修行以来,我唯一真心相待之人唯有师尊与师
', ' ')('弟,若是他二人离我而去,便无人证明我也曾有过真心。”
淳瑢从未听过他说过这么多话,第一次听他念及师尊之事,心中隐约猜到了一些,却不急着插嘴。
此时他眼前那一个靖随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他更为熟悉的靖随走了过来。靖随还是他们在凡界第一次相逢的模样,靖随扎着道童的发髻。
那时淳瑢在山间迷路,云雾之中走出这么一个清透脱尘的道童,对他笑道:“我等你许久了。”淳瑢在那一刻便已经心动了。
投胎做了凡人靖随算得有贵人路过,才出山相迎。然而这个三皇子淳瑢对他既是尊敬,又是戒备,靖随便觉得此人有趣,情不自禁想了解他的一切,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看他。
靖随因屏情一事而入凡,屏情便是他执念之一,故而才会有那一副画,没想到却被淳瑢误会至今。
靖随曾也想过,为何师尊会喜欢师伯,为何师弟会喜欢麒麟,最后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理由。他甚为疑惑,以为自己永远也无法理解其中奥妙。
直到此时,淳瑢握着他的手,开口唤他:“惊蛰。”
水镜之中空寂无边,唯有他们二人。
靖随抬起眼睛,天空打响了一记春雷,万物复苏,他的眼中不再是空洞无物,终于迎来了惊蛰。
淳瑢在起落宗待了些时日,期间被靖随哄骗着吃了无数美名曰可以洗涤尘骨的丹药,然后行那缺了三百年没有补上的情事。靖随向来是以一张正直淳厚的脸去骗人,淳瑢吃亏太多,已经不相信他给自己吃的丹药单纯是为了洗去凡胎,为他塑造仙骨。
当淳瑢再次见到靖随拿着丹药到来之时,胃里便泛起酸水,忍不住想要吐。
他看着靖随眉间喜色,隐约又觉得自己似乎落了圈套。
靖随郑重地牵起他的手:“这次我会学着做一个好父亲的。”
淳瑢这才意识到靖随给他吃的丹药里肯定混了一部分奇怪的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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