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那俩人并不想给顾微扬机会让她溜了。
刚刚在包厢的时候,顾微扬一举一动都勾人的紧,他俩早就觊觎她很久了,碍于荣景贤在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罢了。
偏她穿的还是红裙。
女人穿红裙子看在男人眼里,传递的信息就自动化作了热情奔放,某种意义上是一种邀请的信号,来啊,快来上我啊,你看我多热情啊。
在他们这些有钱人眼里,这些女人不过是自己愿意出卖身体往他们身上贴罢了,玩玩也没什么的,只要不留下种子,无非事后甩点钱,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顾微扬瞅着缝隙要跑,被那俩人一把捞回去给逼到了角落里,顾微扬装不下去了,笑容也没了,大喊:“放开我!”
“你跑什么呀?”
“就是,刚刚不好玩的挺开的,现在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是瞧不上我们哥俩儿?”
“别觉得你是荣少带过来的就高人一等了,不也就是个野鸡吗,姓荣的甩了你也是早晚的事儿,现在倒不如现在跟了我,也好给自己找个后路。”
顾微扬被这俩人恶心的不行,他们两个人四只手,想要控制她一个弱女子太容易了,很快她衣服就成了摆设,被按在墙上,咸猪手已经摸到了她肚皮上。
还在有往上游走的趋势。
这让顾微扬厌恶极了,又想起了曾经那些不好的画面,情绪控制不住的激动,扯开嗓子大喊:“来人……”
啊还没啊出来,已经被人掐住了脖子,顿时声音被掐断。
这比捂住嘴狠毒多了,捂住嘴她还能呜呜两声,这直接扼住她发声的根源,她连呜呜都别想了。
她拼命挣扎,眼睛瞪得老大,努力想要用眼神表达自己的拒绝,以及愤怒和厌恶,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对方只当她爱装,玩的更加起劲儿了。
可她穿的是裙子,虽然穿了安全裤,可被人把裙摆掀起来的感觉依旧不美妙。
没有女人觉得被掀裙子的感觉美妙。
顾微扬一边狠命扭动身体闪避咸猪手,一边试图把自己的脖子挣脱出来。
这人看来很有经验,既能够掐住她的声带不让她发出声音来,又不会抑制她的呼吸太多,掐了这么长时间,顾微扬照旧呼呼大喘气,几乎不受什么影响。
看来他经常这样对付女人的喊叫。
这帮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顾微扬心里把这两人的祖宗十八代,后辈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这当儿,安全裤也变得不安全了,那人正拽着她的安全裤往下拉。
照这个趋势下去,怕是她要在这里被这俩人给轮了。
他们不要脸,她还想要呢,顾微扬脸色越来越难看,眼神也越来越惊慌,心想这个洗手间附近的位置怎么人流量这么小。
她发不出声音,连给路人甲递个眼神求救的机会都没有,这两人配合的极好,压住她的胳膊,连双腿都控制住了,玩撩阴腿的机会都不给她,难道今天就交代在这儿了吗?
不知道咬舌自尽管不管用,就算管用她也没这个勇气,她还不想死。
眼瞅着安全裤就要被扯掉了,忽然有凌厉的声音喊了一句:“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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