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果也没明白眼前的状况怎么会变成齐怀奕开着他的车送他回家,他只记得自己还处于顺从于变态的二次猥亵的震惊中,隐约听见有人问了一句要送你回家吗?他似乎点头了?
等他回过神,已经坐在自己车子的副驾驶上,旁边握着方向盘的人刚刚握过他的鸡鸡,也不知道洗没洗手。话说回来,这人长得是真不赖。徐果上下打量着齐怀奕,高大健壮的身形他刚才在厕所已经感受过了。此时迎着正午的日光,齐怀奕黄绿色的眼睛像是澄澈的琥珀,和发色一样的浅棕色睫毛也变成了金色,在深邃的眼窝上落下长长的阴影。
“好看吗?”齐怀奕转过头,笑眯眯问他。
“凑合吧。”徐果别别扭扭地答道,这家伙的嘴要是能不说话就更完美了。
“我下面也很好看,你要不要……”
“打住打住!”徐果连忙按住齐怀奕伸向裤腰的右手,“我知道你下面很好看了,好好开车!”
“开个玩笑。”齐怀奕趁机抓住徐果握着自己的手摸了一把,“到你家了再给你看。”
“GV够我看的了。”
齐怀奕忽然转过头一本正经道:“我的比GV男优的好看,真的。”
“那您自己回家慢慢看。你开车看看路好吗?”
徐果佯装担心行车安全,实则不知道如何面对眼前的状况。憋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之身果然不能低估,齐怀奕随便一释放荷尔蒙,他满心满身的欲望都被点着了一样。好在齐怀奕给他撸完擦了擦手就帮他把裤子穿了起来,否则以他那会儿的状态,齐怀奕真脱裤子就上他大概也会敞开腿迎接。二十多年没开过荤,脑袋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幻想,比如厕所,比如强奸,比如车震……
徐果在欲望上头之前及时打住了已然放飞的思维。终于等到经过交通集散地,迫不及待催齐怀奕停车,大家各回各家。
“果果,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吗?”齐怀奕站在车外,不死心地问道。
“不用。这里你打车方便。”
“好吧,那留个联系方式吧。我手机号6996996699,微信也是这个。”齐怀奕说着拿出手机,准备记徐果的电话。
“咱俩也没这么熟吧。”徐果懒得下车直接从副驾跨过去,“以后就是普通工作伙伴,今天和昨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
“果果!”齐怀奕忽然扒住打开着的车窗,“你怎么如此拔屌无情!连个联系方式都不留给我!”
“你把我摸了个遍怎么都是你占便宜吧!”
两人的争执令路人侧目,徐果赶紧低下头,又见齐怀奕似有再上车的意图。徐果推开他的手,“给给给,现在就给!”
徐果说着快速从车里抽了张东西塞进了齐怀奕手心,趁他愣神之际,赶紧踩油门开溜。
齐怀奕看向绝尘而去的白色甲壳虫,心想果果可真是个急性子,手摊开一看——100元人民币。
???
怎么不是写着电话号的小纸条?
徐果回到家又像昨天一样冲进浴室。
跟昨天被摸屁股的他不一样,今天的他,不止屁股,连鸡鸡也被摸了。
然而今天跟昨天的心态却不太一样。昨天是想洗干净被变态摸过的感觉,今天却是想冲洗掉自己满身的欲望。
此时再想到齐怀奕,似乎也没有那么变态了。徐果回想今天跟他的接触,这人似乎只是不太按常理出牌?会不会是因为他从小接受外国文化所以跟人接触的方式不太一样?而且……这家伙长得是真的好看。
打住,不想了,反正今天合同都签订了,以后也不会跟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早上起太早,徐果洗完澡往床上一趴,很快便睡着。
然而徐果并不知道,有个满身机油,修车工模样的人,悄悄地潜进了他家。
他有裸睡的习惯,全身赤裸只裹着一条内裤,舒服地被柔软的蚕丝床品包裹着。徐果在被人掀开被子时迷蒙地睁开眼,忽然身体被翻过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闯入者已经压在了他身上,同时在他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骚货,脱光了等着被操呢?”
徐果惊恐地回过头,身后的人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黄绿色的眼睛,脸上和身上都沾满了黑色的机油,就像那天在厕所里碰见的一样。
对方骑在他腰上,将他右边小腿勾起,又抽出皮带,把他的手腕和右脚踝绑在了一起。这个姿势让徐果动弹不得,至于为什么左腿没被绑住,徐果很清楚,那是为了方便让他分开腿……
徐果眼睁睁看着对方悠闲地站在床边,把满身机油的衣服脱掉,再将那条充满汗味和男人腥臊味道的内裤,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徐果想将嘴里的内裤吐出去,却被揪住头发牢牢压在枕头上。
修车工握着巨大的阳物在他屁股上拍了拍:“本来想让你先尝尝味道,可似乎你下面这张小嘴更饿啊。”
徐果来不及想他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修车工往他两瓣臀肉
', ' ')('中间重重摸了一把,然后将满手湿滑的液体随意擦在了自己屁股和大腿上。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后面会流这么多水?
而修车工对于男人后穴会流水却毫无疑问,直接扶着粗大的东西,撞进了他的屁股里。
徐果本以为完全没有扩张的插入会造成私处撕裂,然而身后粗暴的抽插却进行得异常顺畅,他的后穴完全能够容纳那根东西的进出,甚至不觉任何干涩。修车工也不再说话,只是快速地捣弄。
徐果告诉自己,这是一场强暴,他不应该有任何快感。
他挑挑拣拣到现在也没找到自己满意的初夜对象,没想到第一次的体验竟然是被一个修车工强上……
脑海中升起了一丝奇妙的背德般的快感,他在被一个阴茎粗大的,体力很好的修车工强暴。对方正掐着他的腰在蛮横地抽插,似乎他只是一个飞机杯,可以遭受肆意的粗暴对待。翘起的茎头每次进出都会从他的前列腺上重重擦过,让徐果不自觉地想要夹紧这根东西,让它进得更深。
徐果庆幸自己嘴里还含着一团内裤让他不至于失控地叫出声,也庆幸自己是趴着的姿势被牢牢压住,对方看不见他也同样肿胀发硬的阳具。
在修车工一个深挺将精液全部射在体内时,徐果也在床单的摩擦下喷发,小腹处一塌糊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