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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面对小奶狗的质问,Omega觉得十分好笑,“这个点儿邀请你去酒店,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意思?”
司译呼吸一滞,有些颤抖地说道,“会不会太快了些……我还没有牵过你的手,还没有和你约过会,还没有给你送过礼物……”
“搞那么麻烦做什么,”Omega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不过就是打个炮而已。”
冰冷的话语瞬间浇灭了Alpha的满腔热血,“你的意思是,约我出去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
“齐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我知道你因为腺体的损伤而难过,因为和其他Omega的不同而难过,可这不应该是你自暴自弃的理由。”
“我不过就是找你打个炮,怎么就成自暴自弃了?”
“司译,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我知道……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卑微如尘土,可是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过得快活吗?你封闭自己的内心,只逞云雨之欢,真的很快活吗?”
“齐奈,别再这么糟践自己了,”司译的话里带着隐隐的哭腔,“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值得最好的。”
天色变得阴沉起来,月亮躲到乌云背后,带走了窗外的最后一丝月光。
被挂了电话的Omega双手抱膝,无声无息地坐在一片沉寂的黑暗之中。
Alpha年岁不大,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诛心。这些年,他像Alpha一样寻欢作乐,肆意妄为,到最后又收获了什么呢?
他失去处子之身的那晚,也是这样的一个雨夜。
“齐奈,别再喝了……再喝就要喝醉了……”
“醉了好,醉了就,就不会再难受了……”Omega目光迷离,拿起桌上的威士忌又往喉间灌去。
“酒喝多了伤身,倒不如尝尝烟草的味道。”
看着不知何时坐在他身边的Alpha,齐奈不自觉地蹙起了眉头。
空气中飘荡着烟草味的信息素,还有一点儿淡淡的栀子甜香。
这是一个久经情场的Alpha,正准备将自己发展成新的猎物。
Omega讥讽地笑了笑,随即猫似的钻进了Alpha的怀里,“那敢情好啊。”
“不过……抽烟的时候,我也有我的规矩。”
奢华的总统套房里,Omega脚踩真皮沙发,对着成熟的Alpha解开了自己被酒晕湿的衬衫。
随着他宽衣解带的动作,两颗茱萸一样的乳珠颤巍巍地露了出来。
还有,包着一双美臀的深色内裤。
Omega状似无意地用手抹过湿润的嘴角,沿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轻轻揉捏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右乳。
丝滑的口水在乳肉上留下一片水光,惹得Alpha喉头一紧,信息素立刻就浓重了起来。
“挺好闻的。”Omega妩媚地笑了笑,又用手撩开自己内裤的下摆,露出了一点饱满的臀肉。
这下Alpha彻底坐不住了,他粗喘着挨近了如暗夜精灵一般的Omega,“想不想尝尝味道更好的?”
Omega嘴角弯弯,白嫩的脚心轻踩着他敏感的龟头,“我的规矩,不口交,不标记,不触碰腺体。”
Alpha被那只脚勾得情动不已,哪里还舍得说出反驳的话。
他用力按住了Omega的左脚,在自己圆润的龟头上来回蹭动。
脚心的嫩肉软的不得了,像是一戳就烂的豆腐,又带着一点儿皮肤特有的韧性。
路铭自认也是风月老手,这次却完全控制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他深吸了两口气,粗壮的柱身再一次顶向圆润的脚趾,沉甸甸的囊袋也蹭过脚跟,将那只脚打得啪啪作响。
Omega轻笑一声,两根脚趾突然发力,使劲夹了夹猩红粗壮的龟头。
Alpha猝不及防,就那样生生地让他夹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了他满脚,他咬着红唇把左脚蹭到路铭的嘴边,“看你弄得多脏,帮我舔干净嘛......”
身为路氏集团的掌权人,路铭何曾做过给人舔脚的勾当。可这次他不知道是不是被美艳的Omega迷了心智,竟真的俯身下去,把那只脚给舔了个干净。
高高在上的Omega眼尾弯弯,深潭一般的眼底却布满了嘲弄和讥讽。
从那之后他就爱上了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在Alpha的床上肆意驰骋,看着他们痴迷疯狂的模样,他的心里会有一股说不出的畅意。
仗着自己服用过长效抑制剂,他不会被Alpha勾到发情,也不会对他们的信息素产生任何多余的反应。
直到司译的出现。
这个Alpha和他见过的所有Alpha都不一样,他像白纸一样单纯,单纯到他不敢对其多加撩拨。
从看到桌上的那碗粥开始,齐
', ' ')('奈就知道,这是一个真诚用心的Alpha,他会把自己的Omega照顾的很好很好。
这样的Alpha,怎么能和他这样的Omega在一起呢?
所以他有意疏远了司译,想要把这段单相思掐灭于摇篮之中。但他没想到的是,Alpha竟是如此执着,即使被他冷眼相待也丝毫没有打消对他的喜欢和热情。
少年人的爱慕令他心悸,AO天生不平等的制度又令他恐慌,所以在司译对他表白的时候,他完全忽略了内心那股不同寻常的异动。
然而就在今天,在他欺骗Alpha却得到了亲吻和拥抱之后,他再也无法像之前那样冷淡,他主动吻住了Alpha的唇,给了他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吻。
唇齿相交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美好,连他使用了两年多的抑制剂都有了隐隐崩盘的趋势。他不敢再流连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抑制剂时间已久,很难抵得住S级信息素的侵袭。
心里既已亮起了这样的红灯,他就应该躲得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见到司译才好。可在经历了索然无味的自慰之后,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司译的脸。
邀他开房的初衷,到底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还是贪恋那份独属于他的真挚和温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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