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兮躺在床上,脑袋空空,身体就像高空跳伞一样浮在空中着不了路,沉念骐拿着一件睡袍走到床边,她木愣愣的看着他伸出手。
沉念骐把她拉起来坐着,她像个木偶一样由着沉念骐给她脱衣服。
t恤很好脱,内衣也只是顺手,短裤稍微有点困难,她轻而易举的就被扒光了,沉念骐却越脱越上火,表情很不好的说:“以后不准喝酒。”
“不要。”
乔兮扑进他怀里,沉念骐被撞得往后仰了一下,怕摔着她,赶紧抬手圈住她的背。
沉念骐的衬衫贴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但是乔兮不乐意。
“你怎么不脱?”她尝试着解扣子,一颗,两颗,每一颗扣子都老费劲了,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总是对不上焦,急得她想扯掉,完蛋了,头好晕。
她半途而废的贴了上去,抱着沉念骐不撒手,嚷嚷着闹头晕。
沉念骐是真的被怀里这个醉鬼给逗笑了,这是真祖宗。
“这就脱。”
他单手解了扣子,把自己跟乔兮都脱了个精光,抱着人去了浴室。
翻涌的温水荡涤着每一寸皮肤,巨大的按摩浴缸里,乔兮整个人伏在沉念骐身上,光洁的裸背在水浪下变得晶莹剔透,水放得不深,她大半个人其实都不能被没住,但翻起来的水浪足够大,这样比泡着更舒服。
沉念骐一手搭在她腰上,一手搭在浴缸沿上,惬意的闭着眼。
三天高强度的工作是真的很累,可连夜赶回来的成果却是真的不亏,他无比享受这一刻的温存,也贪恋乔兮酒醉后对他全身心的依赖,这种感觉比做爱更让他觉得满足。
手无意识地一寸一寸在那缎似的背上游走,乔兮哼唧着说痒,她磨蹭了两下,柔软的胸脯蹭在沉念骐的胸肌上,就这么一个轻微的动作刺激下,贴在大腿的阴茎以一个极快的速度硬了起来。
乔兮自认没有想勾引他的意思,有些慌乱地撑着他的胸想要坐起来,但是沉念骐只轻轻一按她就又重回了他的怀里,然后一个翻转,沉念骐用手掌护着她的后脑勺,借着那些微的一点浮力把她压在身下。
他双目猩红,欲望呼之欲出,没有哪个男人经得起喜欢的人这么刺激,三天没碰她,上和园也没有套,他没那么精虫上脑,本不想在今天做些什么,不然一进家门他就能把她给要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他直直的注视着她,双手撑着浴缸臂,把她圈在身下,他半跪着稍稍撤开了一点身子,整个上半身的肌肉暴起,腹肌随时粗重的呼吸剧烈的起伏着,人鱼线之下是尺寸惊人的性器,这一幕真的很刺激,画面性感极了。
乔兮躺在水里,她酒精上脸,面色潮红,头发晕散在水里,她直勾勾的看着他,就像个活在水里的妖精。
酒后乱性这件事,虽然科学不承认,真醉了的人在这件极耗体力的事上难有余力,但它的确可以打碎人的理智,怂恿着人在性这件事上做出些石破惊天地举动来。
于是沉念骐眼看着八分醉的乔兮贴着浴缸缓慢地往下移,逐渐贴近他的小腹,她在他腹肌上亲了一口,烫的沉念骐吸了一下腹,然后她伸出了她小巧粉润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龟头。
身体一瞬间像过电一样酥麻,他手指抓着浴缸沿力大得像是要把它捏碎。
他沙哑着开口叫了声:宝宝。
乔兮有点羞的看了他一眼,那双桃花眼的失控与克制,爱意与惊喜都很明显。
可能之前做过一次,这次也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她没想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那声宝宝后,她直接含住了龟头,水浪溅湿了她的脸,酒精让体感变得迟钝,也让肌肉变得松弛,比起上一次,她更亲易的含住了这根硕大的阴茎。
她尝试着越含越深,口腔很烫,舌头也很灵巧,口交让她想起了吃冰淇淋,也像吃棒棒糖,学霸的思维够发散,但却有用,她像含棒棒糖一样含着龟头,也像舔冰淇淋一样去舔柱身,沉念骐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她甚至能察觉到他腹部紧缩的状态。
沉念骐没像上次那样按着她的头,她却更卖力的一次又一次含得更深,龟头直抵喉头,再往下深一点就能捅到咽喉,这感觉从最开始的难受,习惯过后反而给她也带来些许窒息的快感。
人的感官很变态,有时候痛苦与快感是并存的,高潮之前的失重感常常让人抓狂,但是抓狂过后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抽筋拔骨一样,让人爽得成为它的奴隶。
她想让沉念骐快乐,也想让他失控,究其原因,可能没有原因,这个人注定戒不掉,短暂的放纵也好,她在他身上总是贪心太多,怕重蹈覆辙不敢接受,又勾着纵着想他一直爱她。
她要他求而不得,也要他爱深欲重。
比起上次的不得章法,这次的自由发挥,让沉念骐都觉得惊讶,那种一波又一波迭上来的刺激跟快感让他全身的肌肉绷紧,太阳穴爽得突突地跳,龟头被含咬吮吸,马眼被舌尖戳弄,冠状沟被缠绕包裹,上次还只能含到三分之二的口腔,这次龟头却冲破喉头直抵咽喉,极致的挤压感,小脸贴腹的视觉冲击,吞吐的黏腻水声……触觉,视觉,听觉,加之这个人是乔兮,还是主动的乔兮,沉念骐觉得自己要疯了。
阴茎在软烫的口腔里越来越硬,他难以抑制地叹出声,最后实在受不了,还是按住了她的后脑勺,几个抽顶,在最后关头撤出来,精关大开,射了出来,精液喷射在了乔兮脸上,他弄脏了她,它们挂在睫毛,溅到鼻尖,附在脸颊,也勾在嘴角,最后汇在下巴。
乔兮眼尾红红有泪,泪痣奇巧的被一星精液所覆,她仰头看他,像个得逞地精怪一样舔了舔嘴角,精液腥膻,好像也没那么讨厌,甚至有点喜欢。
卖力过后,精疲力竭,她脱力的外前栽,脸侧着贴在阴茎上,耻毛扎脸,她像个贪嘴的孩子,伸长舌头,舔了舔还挂着一点精液的龟头。
沉念骐瞳孔微缩,被这一幕激得一把把人扯上来,用力的吻下去,吻到乔兮难受得哼哼才放开,他粗喘着问她:“从哪儿学来的这勾引人的本事?”
乔兮舔了舔唇,得意地笑,她搂紧他的脖子,调皮的说:“你猜。”
沉念骐用手抹掉她脸上的精液,偏头笑叹:“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猜是不会猜了,她被沉念骐抱着扔到了床上,沉念骐偏好真丝,墨绿色床具衬得这个女人白而美艳,像靠吸人精气而活的女鬼,沉念骐想如果真是这样,她要,他就都给她。
他关了灯,压了上去,他为她疯魔,要她放纵,也要她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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