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池晏清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茎身狠狠擦着甬道里娇嫩的媚肉,长驱直入的,整根送了进去。
肥硕粗硬的大鸡巴将窄小的甬道撑的不留一丝缝隙,酸胀中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充实感觉。
“唔……爸爸……好舒服啊……”
穗禾满足的轻吟,伸手勾住男人脖子,仰起脸去舔男人性感凸起的喉结。
池晏清喉结难以抑制的动了动,捏起她的下巴,垂首就吻了过去,唇舌勾动着掠夺她口中的空气,底下缓缓抽送起来。
由慢至快,整根插进去,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再重重的撞进去。
就着里面充沛的滑腻汁水,肆意进出抽送,龟头一遍遍的捅开那湿漉漉的花唇,直捣花心。
穗禾呼吸都乱了,双腿软软的缠到他的腰上,破碎的呜咽断续的从唇边泻出。
跟猫儿似的,听的男人血气翻涌,大手扣住她的软腰,劲腰耸动,一下又一下的把鸡巴深深贯进她的体内。
龟头抵着花心,又是厮磨又是重捣,大腿和胯部撞击在一起啪啪啪作响。
令人痴迷的快感从脊椎升腾而上,直达头皮,池晏清看着她那张因为染了情欲变得愈发娇艳的脸庞,只恨不得将她肏死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禁不住又一次吻上了她喘息的双唇,撩拨着挑起她的小舌头,拖住吸了又咬,勾缠着吻得越来越色情。
穗禾喘不上气,在男人舌尖咬了下,才得以片刻的喘息,只还没等她松口气,就被男人下面又急又沉的抽送,撞得呻吟连连。
他蓄足了力,肥硕粗长的鸡巴几乎是整根整根的插进抽出,抽出时只留大半的龟头在里面,再沉沉的将整根贯入,打桩般的像是要把她顶穿。
“爸爸……嗯……轻一点啊……”穗禾攀着他的肩膀,小意的求,整个人被撞得如同颠簸的孤舟,随着他的冲撞娇颤起伏。
快感汹涌的厉害,夹杂着微微酸胀的痛意,让她又爱又恨的,小腰不自觉的扭动,还没挣扎几下,屁股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男人一巴掌。
“轻不了,爸爸只想狠狠肏死你!”男人大手捏上她的两瓣嫩臀,掐了又揉,胯下又快又猛的狠狠撞了她数十下,突然猛的把鸡巴就从她体内拔了出来。
穗禾还没等反应,就被男人掐着软腰,翻过了身,由躺改为趴的姿势。
腿跟被他捏起,摆弄成屁股高高往后撅起的姿势,才被男人肏过的穴儿因为姿势的关系,已经闭合在一块,只剩下道粉嫩嫩的细缝。
阴唇微微的红肿,潋滟着水色,煞是漂亮。
池晏清呼吸一紧,揉着她的臀儿,就把胀疼的鸡巴狠狠顶了回去,在淫水的润滑下滋滋抽送。
这个姿势,她的身体线条极美,白皙浑圆的小屁股被撞得泛了粉,如同嫩豆腐般的随着他的顶弄颤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腰肢是不盈一握的细软,肩背漂亮平直,晃动间美不胜收。
他看红了眼,双手绕到她的身前,拢上那两团晃荡的雪乳,用力搓揉的同时,底下抽送的力道越来越大。
“爸爸……嗯……爸爸……”穗禾被他激烈的操弄撞出了哭腔,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挣扎着往前爬去。
可身后的男人就跟不知疲倦的机器那般,劲腰快速耸动,粗长肥硕的鸡巴一下快过一下的从后面撞进她的私处里。
“禾禾……宝贝儿……爸爸肏得你爽不爽?嘶……小逼好会吸,又咬我鸡巴……”
池晏清爽得情难自抑,俯下身薄唇啃咬上她后劲细嫩的皮肉,底下的力道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插越凶。
捣弄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棕黑的囊袋随着他的动作飞快甩打向她白嫩透粉的阴埠。
穗禾喘息着摇头,整个身体都泛出了层薄粉,“唔……才没有……爸爸……你慢点……受不了……啊……”
“受不了?先前不是还勾引我?”他喘着粗气,薄唇流连着吻到她的粉嫩的耳垂,含住重重吸了两口。
大手抓着两团饱满搓圆捏扁,嗓音因为染了情欲喑哑性感,“勾引了我,就要负责到底。来,屁股再翘高一点……”
穗禾听得一阵面热,还没回神,身体就已作出了反应,小屁股夹着男人的粗鸡巴往后撅了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见她反应,池晏清不由低笑,在她耳边夸了她一句真乖。
然后便直起了身,扣住她的软腰,挺着鸡巴在她紧窄的阴道里快速的进进出出,仿佛永远都不知疲倦。
花心被撞的阵阵酸软,汹涌的快感潮水般的扩散至四肢百骸,穗禾身体都快软成了水,觉得难耐又觉得舒服。
在男人有节奏的律动下,小屁股轻轻晃动着,渐渐迎合起了男人的抽插。
不多时就被身体里那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逼进了高潮。
池晏清动作顿了片刻,扣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也不管她才经历高潮,埋在她体内的鸡巴很快又抽送起来。
鸡巴磨着她穴里被肏得骚红的媚肉,动的越来越快。
穗禾受不住的浪叫,深处一阵阵抽搐痉挛,高潮中不断收缩的蜜穴仿佛过了电般的,不受控制的颤抖,涌出一波又一波的蜜液。
跟尿了似的,沿着男人进出的轨迹,不断从结合处喷涌出来。
池晏清也被她吸的受不了,埋在她体内的龟头克制不住的暴涨,咬牙狠狠顶了她数十下,这才抵着她的花心毫无保留的释放进她的身体里。
他并不急着拔出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抱着她侧躺回床上平复气息,大手由她的软腰攀爬到胸前,捏着她的一团软乳把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薄唇流连着亲她肩颈的肌肤,舒服的直叹息。
穗禾感受到他埋在体内的蠢蠢欲动,见挣扎不开,嗓音软软要求,“爸爸,你先出来。”
“出去做什么?一会儿硬了,还得操你。”池晏清不以为意,长腿插进她的双腿间,很快硬挺的鸡巴象征性的撞了撞她。
穗禾听到下面鸡巴和淫水摩擦撞出的黏腻水声,咬了咬唇,难耐的想要把小屁股挪开些。
只还没怎么动,身后的男人就已不紧不慢的往外抽了些许出来。
池晏清揉着她的软乳,把鸡巴往外抽到只剩半截在里面,浅浅的也不深入就开始在穴口抽插。
速度不快,带着折磨人的意味。
穗禾的身体很快就被他挑起了情欲,湿热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像是贪吃的小嘴,不舍得他离开。
深处照顾不到的地方更是受不住的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摩擦贯穿。
她小声喘着,身体难耐的扭动,在他挺入的时候小屁股不自觉往后迎了迎,烫热的龟头果然深入了些许,但还远远不够。
池晏清在她耳边轻笑出声,大手摸进她的腿心,寻着她的小阴蒂,轻轻的揉捏亵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嗓音低磁带着蛊惑,“想要了是不是?禾禾,告诉爸爸你想要爸爸怎么做?”
穗禾受不住的弓起腰身,眼眶都红了,她艰难的转过脑袋,可怜的抵着男人的肩膀,娇声求饶。
“嗯……要……要爸爸整根进来……唔……重重的操禾禾小逼……啊……”
池晏清听到想要的回答,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亲,握着她的软腰,挺身给了她一个痛快。
第二天,穗禾睡到将近十点,才被早已收拾妥当的池晏清叫醒。
她迷迷糊糊坐起身,羽绒被往下滑了滑,露出大片如瓷的雪肤,上头还布着不少被狠狠疼爱过的痕迹。
点点嫣红如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引人遐思。
池晏清呼吸稍稍一沉,俯身在她肩头绽开的那抹红梅上轻轻落下一吻。
感受到属于男人的温热,穗禾原本迷糊的大脑清醒了许多,她肩膀缩了缩,嗓音温软的问他,“爸爸,现在几点了?”
“快十点了。”池晏清说着,把给她准备的衣服拿过来,修长的大手挑起放在最上面的文胸,在她眼前扬了扬,“我帮你穿?”
穗禾被他轻佻的举动弄的脸红,还没来得及拒绝,面前的男人就已动手扯下了她身上的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最后一次做完,洗过澡回到床上,身上就没再穿衣服,卧室里开着暖气,不觉得冷,但眼下突然在男人面前光着身子,她还是有些羞涩。
伸手捂在了胸前,“别……我自己来……”
池晏清屈指刮了下她鼻尖,“禾禾,乖些。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昨晚还捧着奶给爸爸乳交呢,给你穿个衣服害羞个什么劲?”
听他提起昨晚,穗禾的脸更热了,却又无言以对。
池晏清拿开她挡在胸前的手,看到自己昨晚折腾出的痕迹,他心疼的捏了捏仍有些红肿的乳尖,“肿了,还疼吗?”
穗禾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没好意思回答。
池晏清也不在意,俯身凑过去,先是在上面吹了吹,见她瑟缩,再施施然的启唇把它叼进了嘴里。
他没用什么力,含住那嫩生生的乳尖吸了几口,将它吃得沾满口水,才换另一边。
穗禾怕他又来了兴致,忙伸手推他的脑袋,“爸爸,别玩了……我好饿啊。”
池晏清放开她被吃的晶莹的乳尖,抬头黑沉的眸盯着她看,“我也饿。”
“我说的是肚子饿了!”穗禾伸手遮住他灼灼的眸,试图跟他讲道理,“而且,你昨晚都要了那么多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昨晚是昨晚。”池晏清拉下她的手,薄唇吻在她手心,“昨晚吃过了,今天又饿了,不行吗?”
穗禾手心被他亲的痒痒的,想抽回反而被他攥的更紧,她有些无奈的低头,红唇轻轻碰了下他直挺的鼻,“真不行!”
她下面还难受着,更别提她确实是饿了,昨晚运动了半夜,一觉睡到了快中午。
池晏清倒也没真想对她做什么,遗憾的在她乳尖上咬了下,直起身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替她把上头的湿润擦干净。
规规矩矩的给她穿戴好文胸后,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把小内裤给她套上。
穗禾干脆抱着他的脖子,要伸左腿就伸左腿,要抬臀就抬臀,乖巧的不成样子。
她有注意到窗外,零星的飘起了雪花,不由眨了眨眼睛,“外面下雪了吗?”
池晏清嗯了声,有条不紊的给她穿上衣服,“才刚下没多久,等吃过饭雪慢慢会下大,到时候我再带你去外面拍照。”
“好。”穗禾点头,凑过去在男人脸颊亲了亲,“爸爸,你真好。”
等到下午,外面原本细碎的飘雪已经渐渐变成了鹅毛大雪。
庭院里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穗禾有些坐不住,化好妆换上拍照的衣服,就催促男人出门。
为了拍雪景好看,她只穿了件米色毛衣,池晏清不赞同的蹙眉,取来一件浅色羽绒服,哄她穿上了再用围巾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才容许她出门。
雪天路滑,池晏清只带她在附近逛了逛,路上用相机给她拍了不少的雪景照片。
他的摄影水平还算不错,远景近景切换的游刃有余。
穗禾原本以为自己穿的跟球似的,拍出来肯定不怎么好看,回到别墅,翻看相机里的照片,还是不免惊艳了一把。
拍的很有氛围感,雾凇树下,穗禾撑了把透明的伞侧身回眸,一片苍茫雪色间,她围着的红色围巾是这天地间唯一的一抹亮色。
还有不少抓拍的,近照把她的美几乎拍了有十成十,甚至都不怎么用去修图。
晚上雪停的时候,庭院里的雪已经积了有些厚度了。
穗禾一时兴起戴上手套,全副武装的在雪地里堆雪人,做好身子和脑袋后,她给雪人弄了两个兔子耳朵。
眼睛用的是她在花坛里找的两个大小差不多的黑色石头,至于鼻子,她特意回了趟房间,把眼影盘拿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用小刷子给雪人画上鼻子,为了让雪人更加可爱,她还在上面添了两抹腮红,耳朵也没放过。
最后还把自己的红色围巾给围在了雪人身上。
这还是她头一回做这样幼稚的事,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后,又想着拍几张自己和雪人的合影。
找角度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了站在二楼阳台,拿相机对着自己这边的池晏清。
隔着距离,穗禾蹲在雪人边上笑着朝男人挥手。
池晏清通过相机看到那张笑颜如花的脸,无声勾了唇角,手上动作不停,利落的按下快门。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二楼一个在庭院里,配合默契的抓拍了十几张与雪人的合照。
看完雪景回来,没过几天就到圣诞节了。
虽然近几年大环境不提倡过洋节,可学生们的热情依旧没有减退多少,不能在明面上大搞活动,小团体们就私下聚在一起商量着过节。
圣诞的前一天,穗禾收到了几个学生送的平安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用精美的包装盒包着,一个普通苹果的价格能卖到十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