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穗禾的这场感冒,持续了一星期才好全。
这段时间里,穗禾都成男人办公室的常客了。
他在忙着处理工作上的事,穗禾则是在一旁把几个班的期末试卷批改出来。
她带八个班的高数课,是大课,平时都是几个班一块上的。
还有就是数学系的专业课,也有好几个班。
所以加起来的她的工程量不算小。
这些都是要赶在考试结束的一周内完成的。
不过好在,她感冒一直都有在好转,倒也没怎么耽误。
时间很快到了小年,接到穗母电话时,穗禾还挺意外的。
穗母喊她回去跟家人吃顿饭,穗禾不是很想去,她有问过池晏清小年的安排,是知道他不打算回老宅的。
她若是回了穗家,池晏清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这边的小年,是要吃汤圆的,最好是家人都在一起,寓意着团团圆圆。
留他在家里过小年,穗禾不忍,左右穗家也不只是有她一个nV儿。
她回来,他们照样是偏Ai那个在身边长大的,想来有她没她都是一样的。
况且他们要是真有这个心,真的惦记她的话,也合该是提前一天来问她的。
哪有这样,吃的晚饭,在当天的中午打电话来问的。
穗禾沉默了许久,想明白其中关窍,温声拒绝了穗母。
穗家的人对她来说,也一样不是很重要。
就如他们觉得她没有穗明嫣重要一样,在她心里他们这些所谓血缘上的亲人远不及她在乎的人。
挂掉电话,她深x1了口气,对着落地窗外的风景发呆。
池晏清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搂住了她,他微微俯身,下巴枕在她的肩头,“穗家打来的?”
“嗯,我妈叫我晚上回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池晏清挑眉,环在她腰间的手搂紧了些,“不想去?”
“没必要。”穗禾嗓音轻轻,转头看向他,“b起维持那层浅薄的亲情关系,我觉得还是你b较重要。”
她凑过去,在他脸颊落下浅浅一吻,“爸爸,在我这里,你最重要了。我更想陪你一起过小年,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个小年。”
其实她发现,她跟池晏清在这方面还挺像的。
都是没什么亲情缘的小可怜,他或许一开始是有的,但到了现在亲情缘份淡泊的可以忽略不计。
而她就b较惨一些,是从出生开始就没有。
可能都是注定的,注定他们是要在一起抱团取暖的。
“好,我们一起过。”池晏清的声音低磁又隐含笑意,长指挑起她的下巴,把她的脸侧了些过来,薄唇慢慢覆上她的,“往后的每一年,我们都一起过。”
每一年啊,听起来真美好。
穗禾弯了弯唇,因为贪恋他唇上的温度,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小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脚照着他的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池晏清被她亲的愣怔,很快眼底便漫上一层柔s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b近半步,大手垫在她脑后将她压在身后的落地窗上,夺回主权将这个吻不断的加深再加深。
若是此时有人进来,定是会被站在落地窗前拥吻在一起的男nV所震撼。
毕竟以他们的公媳身份,做这般亲密的事过于的惊世骇俗。
但只要抛却这层关系,又会觉得眼前画面,对眼睛很友好。
男人高大英俊,岁月沉淀留下的是浑身的熟男魅力,被他圈在怀里的nV人又是娇美动人的那款。
高挑的个子,在男人怀里却显得那么的小鸟依人,无论是谁见到了,怕是都会觉得他们是对十分登对的璧人。
他的吻太过灼热,穗禾渐渐的有些应付不来,小手抵在他x膛想要后撤,落在脑后的大掌却是将她牢牢控住。
他烫热的呼x1和她的交织在一块,唇舌被吻的sU麻,浑身的力气也像是被cH0U光。
穗禾无助的揪紧他的衣襟,眼眸里很快染上了层雾气,一副气喘吁吁不堪承受的可怜模样。
池晏清从她口中撤出,粗喘着吻她唇瓣,像是吃果冻似的,x1了又咬。
还尤觉不够的,去咬她鼻尖,他觉得他这小姑娘是长得真合他的心意,哪哪他都喜欢的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一沾上就不想松开,他磨了磨牙,在她JiNg致小巧的鼻头上落下一个暧昧的牙印,继而又往下落,缱绻着吻她下巴。
这几日,天天把她抓来陪他上班,就没见她化过妆,一张小脸素面朝天的,顶多是擦个唇膏。
依旧是好看的不成样子,皮肤白到发光,稍微用力些,就能在上面留下痕迹,直叫他Ai不释手。
“爸爸……”穗禾轻轻喘息,由于熟悉他的触碰,身T甚至都隐隐来了感觉。
想要及时叫停,可又有些贪恋,莫名的就很想要他,她觉得应该是因为经期刚结束,雌激素作祟的缘故。
感冒连着经期,算来已经快有十天没做了,晚上睡觉抱着却什么都做不了。
池晏清眼也不抬的应了她一声,灼烫的吻继续往下,在她细长的天鹅颈上吻了几下,转而向下埋在她的锁骨处又T1aN又吮。
穗禾今天穿的是件V领的毛衣,担心男人在上面留下痕迹,她抱着他的脑袋软声提醒,“轻点……爸爸……别在明显的地方留痕迹……”
“这里不让留,那禾禾告诉我哪里可以留?”池晏清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口,抬起眼看她。
他漆黑的墨眸里是浓厚到化不开的q1NgyU,穗禾有些脸热,下意识的避开了他的视线,“爸爸你明知故问!”
池晏清见她反应乐了,故意逗她,“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穗禾恼的抬起水润润的眸子嗔了他眼,没有再出声。
“冤枉好人,是要被惩罚的。”
池晏清说着抬手托起她的小PGU,抱小孩似的将她抱离地面,阔步朝着休息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