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舌头把小唇片和阴蒂舔的东倒西歪,熟睡中的圣子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轻的晃了晃头,嘴里溢出一丝嘤咛。
而另一个司祭即便不满艾伯特抢先了先机,却也不能当着教皇和主教的面做什么,于是也俯下身在圣子的胸口舔弄起来。
他先用舌尖围着圈把那一小颗软肉来来回回挑逗了半天,然后牙咬上乳头,含在嘴唇间细密咂磨,吸吮舐舔,偶尔用力吸一下,就引得西米尔触电一样缩一下。
圣子在这样的双重攻势下,皮肤很快浮现微红的颜色,而他的身体似乎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玩弄,敏感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每一个动作都会带起他不同的反应,两腿大张的被两个男人压在床上玩弄,哪里还有半点在教堂时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圣子的阴茎很快就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却在教皇的要求下被艾伯特握住根部不让他释放,一个出口被堵住,体内那些排不出的液体就只能找别的出口。
粘腻带着腥甜味道的水液从肉穴的那个细小的缝隙里流出,被艾伯特尽数舔进嘴里,陶醉痴迷的样子仿佛就像在喝琼浆玉露。
随即他将舌头探进那个小口,急切又有些粗鲁的往深处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教皇虽然让他们轮流伺候圣子,却从不允许他们用舌头以外的东西弄进圣子的身体,所以从圣子十六岁开始接受催熟到现在,即便雌穴和乳头已经被养的淫荡又骚浪,却从没有人进入过最深处。
一想到明天圣体就要彻底养成,这将是他们这些下位神职最后能触碰到圣子的机会,艾伯特就更加按捺不住,鼻尖都陷进了圣子软腻的阴唇中,湿淋淋的沾着水液。
舌头在敏感光滑的肉穴里擦过,带起的瘙痒让圣子小腹肌肉都在紧绷,从未被进入过的肉穴狭窄非常,就连艾伯特的舌头都感觉到了清晰的挤压感。
就在他舔到最深的位置时,舌尖突然一停,好像前面碰到了什么阻隔抵挡了去路。
艾伯特立刻意识到了那是圣子的处子膜,一时间无比激动,奋力的顶舔起来,恨不得用舌头把那层肉膜顶破。
当然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半个小时后,艾伯特和另一个司祭换了位置,带着满脸的水光依依不舍的收回舌头。
又半个小时后,两个司祭整理好衣服,掩盖着下身的异样,在黑暗中离开了圣子的房间。
教皇和主教仍然待在房间里,他们全程围观着两个司祭对圣子的玷污,从四年前至今,没有一天落下。
即便经历了这么多,西米尔仍然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他的两条腿已经被分开到最大,肉穴也完全被舔开舔翻,露出其中绯红的小洞还在不停向外流着淫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的胸口还分布着不下五个牙印,虽然没有明显的乳房,仅有一层薄薄的软肉比正常男性略大一点,但是那对红肿挺立的乳尖却堪比乳期的女性,只怕每天穿着教袍走在路上,都会被磨到硬起来。
即便如此,天真纯洁的圣子仍然丝毫没有怀疑过有什么异常。
他每天在阴茎的肿胀和下体的瘙痒中醒来,从床上下来时会有淫水顺着腿根一直流到地面,却又在对教廷的绝对服从中忍耐下不适,身体欲望平复后继续当教堂最宽容悲悯的圣子大人。
“距离上一个圣体养成,已经过去多久了?”
床边,教皇看着床上西米尔温顺乖巧的睡颜,突然问道,神色间带着几分回忆往事的怀念。
他的话也勾起了红衣主教的思绪,主教眯起眼想了想,然后道:“二十几年了……”
“二十年了吗。”教皇沉思了片刻,又道:“但是这次,应该是我们最成功的一次吧。”
说着,他走上前,手指抚上西米尔的脚踝,接着目光上移,眼神里充满了审视和评判,就像在评估一件宝贵的商品,然后才慢慢开口道。
“你说,他这次能让圣祢尔支撑多久?”
主教的视线随着他的手指一起往上,半晌才道:“三十年,或许更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哦?”教皇挑了下眉,“这么久?”
“毕竟他是这么多年带回来的七个圣体里最纯正的一个,到现在这孩子都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吗?”主教说到这里,突然笑了一下,“他可是一直把你当成父亲呢,教皇大人。”
教皇听出他语气中的讽刺,也笑了笑,回敬道:“你不也是吗?圣子最敬重的神父。”
两人对视一眼,接着不约而同笑起来,像是偶尔暴露在光下的阴暗角落,不再掩藏和伪装,他们完全不再是西米尔印象里和蔼可亲的教皇和主教大人,而变成两个虚伪算计的商人。
,“他是个好孩子,”主教说:“可惜我们不需要一个优秀的圣子,他只要能乖乖完成他该做的就够了。”
主教神色坦然,陈述着事实。
“毕竟,一个生来就被恶魔诅咒的畸形孩子,怎么可能用他那肮脏之躯成为真正的圣子呢?”
“你说得对,红衣,”教皇接着他的话继续道:“现在……已经到了他该回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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