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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圣子被催眠扇X,被囚犯羞辱C酒瓶灌酒S尿,大肚子(2 / 2)

就连眼睛也干涩的厉害,头痛欲裂,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扯动肌肉,都会带起一阵强烈的酸麻。

这是怎么了?

西米尔晃了晃脑袋,忍着疼撑起手臂从床上坐起来。

然而刚坐下,更加难以启齿的疼痛从屁股肿起来的嫩肉处传来,那两个私密的位置比以往更加猛烈的热流涌出,让西米尔几乎下意识就夹住了双腿。

怎么会这么多……西米尔为难的想。

他不想弄脏床单麻烦修女们,于是尽力收紧了小腹的肌肉翻身下了床。

短短几个动作,让他浑身几乎疼了个遍,腹部的肌肉更是酸胀的厉害,就像他已经紧绷了一整晚一样。

站起来的瞬间,就有东西顺着他大腿迅速的流下去,他实在夹不住那些水液,慌忙快步走到浴室,才来得及低下头一看——几行浓稠的白色浊液已经从腿根流到了他的脚踝。

西米尔看着那陌生的液体,有些无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虽然他的身体一直异于常人,但是以前每天早上最多也只是流出一点透明的水液,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多,还带着颜色。

是生病了吗?

西米尔不知道。

他只能先用清水把身上一些奇奇怪怪的痕迹洗掉,他的腰部甚至胸口都沾着那种类似那些白色液体的干涸痕迹,身上还有一些红紫的淤青。

但是最让他觉得困惑的,是他的屁股和腿根不知道为什么还有一些条状的肿痕,就像手指或鞭子抽打过一样……

他仔细清理了十几分钟,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以前只有那个女性器官才会流出东西,这次就连后穴都在往外流,西米尔不会做把手指伸进去这样不雅的行为,只能在液体流出来后再洗掉,可是不管他怎么洗,里面都还是有源源不断的白色液体溢出来,像是根本流不完。

然而不等他清理干净,教堂的钟声就已经又响了起来。

马上就到做早祷的时间了。

西米尔的脸上少有的出现了几分焦虑,但是没有办法,他最后清洗了一遍刚刚又流出的精水,然后擦干净身体,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这些东西可以停下来,一边穿好衣服。

等打开门走出房间时,西米尔就成了那个面带微笑,从容温和的教堂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一一的跟路过的司祭、修女和传教士打招呼,然后走进教堂。

早祷的过程中,他照旧虔诚的低头念着祷告词,但是心神却止不住的往下面分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底裤已经被流出的那些东西打湿了,那些浊液把他的下体和衣料黏在一起,濡湿的贴肤感让他有些不适。

身体也还在疼痛,短短的不到半小时时间,让他的后背酸痛的就像要断掉。

而早祷结束,身边人纷纷起身离开时,分神了许久的西米尔才猛然惊醒,随后强烈的愧疚感和懊恼瞬间向他袭来——他竟然在祷告时如此不诚恳,主一定会责怪他的。

接下来的一整天时间里,西米尔都在忏悔自己早上的不敬行为,恳求着主的原谅。

尽管在别人面前,他已经极好的掩饰着内心的慌乱,但是熟悉他的教皇还是一眼看出了他的异常。

因此晚饭以后,教皇将他叫到了自己身边,询问他发生了什么。

西米尔像信仰主一样信任着教皇,而且他实在是太需要一个倾诉和求解的对象了,于是便把今天的事毫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教皇。

没想到教皇却只是笑了笑,摸了摸圣子的头发,告诉他那些都是他年龄到了以后的正常现象,过段时间就好了,可能后面还会有别的症状出现,但是不用担心,那些也都是正常的。

教皇还安慰他主不会因此责怪他,主是仁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西米尔悬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感激的向教皇道谢,随后继续着自己的工作。

从这天起,每一天早上醒来时,西米尔的腿间都会流出许多白色的液体,一开始他还为那过多的量而困扰,后来也渐渐习惯了,只是每天的裤子都是濡湿的,需要一次次的清洗,最多的一次早晨,甚至把的肚子都流满了,鼓鼓的涨起来,当天祷告时更是打湿了他的外袍。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每一个他昏睡的夜晚,都会有不同的人走进他的房间,将他的身体翻来覆去的玩弄,最后射入几泡浊精才心满意足地离去,那些人是王国里最尊贵的皇室,最优秀的政客,最有钱的富商,也只有他们才知道,白日里高洁神圣的圣子,在晚上是如何骚浪的婊子,又是如何含着不同的精液入睡,流着精水主持着每一场祷告仪式。

就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月,一天晚上的凌晨两点。

今天轮到的是旁支的卡尔子爵、查理子爵以及法尔胜男爵,三人花了三个多小时,轮流在圣子的身体里释放了四五次,随后穿好衣服把知道内情的修女叫进来给西米尔清理。

修女端着一大叠新的床单被褥进来,腾不出手关门,只能等放下东西后再回去关上,然而她没有注意到,在她放东西时,有一道黑影从门缝里迅速钻进来,藏到了房间最昏暗的角落里。

修女年纪很大了,在这里已经先后服侍了三位圣子,每一个都会经历和西米尔同样的事情,她怜惜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每次结束后尽量帮他们清理干净。

她进来时,西米尔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趴在床边的柜子上,他的眼睛被人用黑布蒙住,双手也捆了起来,两条腿分别卡在柜子两角,只有腹部贴在柜子上支撑着,上半身悬空在前面,头低低的垂着,而最凄惨的两个洞口,已经被肏到完全合不拢,看样子每一个都至少被两根以上的阴茎插进来过,甚至有可能是三个人一起插进同一个穴里,过量的精液滴滴答答的从他里流到地上,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掐出一道道红痕,穴口周围更是嫣红一片。

修女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把圣子从柜子上扶了下来,但她也只能帮西米尔解开眼睛和手上布条,其余的地方是她没有资格触碰的。

她把圣子扶到一边的凳子上,然后开始整理淫乱不堪的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修女足足收拾了几十分钟,才把整个房间恢复原状,随后她把圣子扶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拿着脏污的旧物离开了房间。

整个屋子恢复了寂静和黑暗。

十几分钟后,确定不会有人再进来的仆役亚伦从角落钻了出来。

他原本是圣祢尔王国的一个普通的士兵,前段时间因为对主的不敬言论被惩罚到教廷做最下等的打扫仆役。

与圣祢尔的大部分子民不同,他从不信奉宗教,觉得都是一些骗人的虚伪把戏,如果真的像他们所说,信奉主就能得到幸福,那每个人岂不是都能当上贵族。

而事实也向他证明,即便他把那个主从头到尾骂了一遍,他也并没有遭到天谴,过的照样悠闲自在,教堂里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他也没见过有谁因为信奉主,就得到什么好处的。

就连这个名叫西米尔的圣子——

想到这里,亚伦就着月色走到那位原本他们只能仰望的高贵圣子床前,脸上浮现几分讥诮又嘲讽的笑。

原本他还觉得这个圣子是唯一一个真正因为信仰而得到宁静的人,结果没想到被他们推到顶端的圣子大人,竟然是个被肏烂了的下贱婊子。

怪不得他每天都能在教廷的杂役那里看到沾染了精斑的脏污床布,也怪不得总有人在半夜通过教廷的长廊到这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既然如此——他倒要试试,这个高高在上的骚婊子到底有什么不同。

亚伦做事向来莽撞,打定主意后,他一把就扯开了盖在圣子身上的被子。

弯下身定睛一看,贱货的两口肉逼里最外面的精水都快干了。

亚伦有些嫌恶,不过自从进了朝廷后他也很久没开荤,于是也不再顾忌,掏出自己粗黑的鸡巴,直接就对着圣子的女穴肏了进去。

性器扎进肉穴的瞬间,软肉就像潮水一样向他的鸡巴涌来,虽然被肏的有些松,但好在亚伦的家伙本来就比一般人的粗,而且里面湿软非常,被肏熟的媚肉一早就自觉的服侍起里面的肉棒。

“骚货,婊子!看我不干死你!”

亚伦爽的不行,嘴里骂着脏话,一边在他脏污的精逼里大开大合的猛干起来,一边肏着一边还大声羞辱着这位尊贵的圣子。

“老子的鸡巴肏的你舒服吗!贱货!那些见鬼的贵族和我谁肏的更爽?嗯?骚婊子……”

“什么狗屁圣子,圣子就是这么吃着别人的鸡巴不放的吗?屁眼都被人射满了,还吸的这么紧!男爵们没让你吃饱吗……”

“该死的,宫口都让人肏开了,圣子也能怀孕吗?里面怀的是谁的杂种?不会连杂种的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吸的真紧……见鬼……被贱民肏也这么爽?”

当过几年兵的亚伦和养尊处优的贵族到底还是不同,他掰着西米尔的腿,龟头像炮弹一样凿进宫心,再整根拔出,每肏一下,都像要把圣子的肉穴都捣烂。

一开始亚伦本以为在他这种粗暴的肏干下,很快就能把圣子肏醒,然后看到他因为被低贱的陌生人强奸而惊慌失措的脸。

但是很快他发现,身下的圣子除了发出几句压抑的呻吟声,完全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在这样激烈的动作下,不醒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看着西米尔紧闭的眼睛,突然回忆起以前每次见到圣子时他温和平静的表情,即便他不信宗教,圣子对任何人表现出来的那种博爱和宽容也绝对是装不出来的,也完全不像一个会委身给贵族换取利益的小人。

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圣子其实从来不知道自己晚上经历了什么?

又肏了几分钟后,还是毫无反应的西米尔更加映实了他的想法。

亚伦脸上的笑容更加嘲讽,他更加肆无忌惮的操弄起来,然后一股脑全射进了圣子泥泞不堪的子宫深处。

射完第一次后,亚伦抽出鸡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又穿上衣服打开门出去了几分钟。

等回来时,他手里提着两瓶高度数的朗姆酒,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是我带来的私藏,本来打算没人的时候偷偷喝几杯,”亚伦说着,一边撬开了酒瓶。“不过今晚过去我肯定不能留在这了,酒可不能浪费。”

他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走到床边对着昏睡的圣子问道:“圣子大人还没喝过酒吧?要尝尝吗?”

问了自然是白问,亚伦也没想要西米尔的回答,他自己喝着一瓶,然后撬开另一瓶酒,说:“这酒度数太高,喝多了不方便我逃跑,便宜你了。”

说完他就抓起酒瓶,捏着西米尔的脸往他嘴里灌了一口。

然而躺着的姿势让倒进去的酒水几乎瞬间就呛进了气管里,辛辣的味道从鼻子蔓延到肺,让西米尔立刻就剧烈咳嗽起来。

亚伦也没想到会这样,赶紧把他扶起来拍着后背咳了半天,等西米尔缓过来时,整张脸都已经变成了红色,不知道是因为喝下去的酒还是因为咳嗽。

亚伦皱眉,看着剩下的一瓶酒,又看了看床上的圣子。

“上面的嘴喝不了,下面的嘴用能喝吧。”

他已经有些醉了,动作越显粗鲁。

他又一次分开西米尔的腿,前面的那口穴里还装着他射进去的东西,他不想冲出来。倒是后面的那个穴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已经恢复了一些,恰好能把酒瓶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于是亚伦把瓶口对准圣子的后穴,在酒液流出来以前,倾倒瓶身,把整个瓶颈一下子堵了进去。

“呃啊……”

冰凉的瓶身塞进柔软温热的肠道里,冻的西米尔打了一个寒战。

酒水咕嘟咕嘟的灌进他的身体,很快就把酒液喝进去三分之一。

酒精在肠道里被吸收,没过多久,西米尔的身体就变得更红,脸上也开始发热。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自己像浮在一片云中,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亚伦喝完了自己的酒,回来看到西米尔才喝了不到一半,有些不高兴。

醉醺醺的酒鬼把酒瓶又往里塞了塞,但是最粗的瓶中间部分却卡在穴口一时进不去,亚伦想了想,索性让西米尔趴跪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酒水更快的灌进去。

昔日最尊贵的圣子大人,就这样被低贱的仆役摆弄着,屁股上还插了一瓶灌进去一半的酒。

涌入的酒水将西米尔的肠道灌满撑大,把他的小腹都撑出一个明显的隆起,饱满的就像怀了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这样倒灌了一会儿,整瓶酒几乎全都进了西米尔的肚子,圣子被酒精泡的浑身发软,跪都跪不稳,呼吸间都是滚烫的热气,睫毛颤抖着,睡的极不安稳。

亚伦这时才算满意了,他握住酒瓶,一边用力往下压,一边转着瓶身松动着穴口继续容纳。

瓶身和肉环摩擦发出怪异的声响,最深处的瓶口已经深入了十几厘米,还在继续往灌满酒的肠道入侵。

最后整个酒瓶就只剩下个圆形的瓶底还露在外面,酒水和瓶子彻底把圣子的肚子撑开,后穴被瓶底堵的严丝合缝,即使亚伦把圣子的身体摆回正常的姿势,也没有一丝酒水从里面溢出来。

就着这样的姿势,亚伦又肏了圣子一次,灌酒后圣子的身体里面变得又烫又绵,隔着一层肉他还能感觉到另一个穴道里的酒瓶,就像他在和别人一起肏弄这个淫荡的婊子。

“婊子……该死……这么喜欢被肏吗?肏死你这骚货,看你还去不去勾引别人!妈的……真会吸……干死你这骚母狗!”

又射完一次后,教堂里五点的钟声响起,亚伦看了一眼窗外的日出,又把视线落回到已经被肏了一整夜的圣子身上。

“该死的……”他恶狠狠的用力拍了两下西米尔的臀肉,震起一片漂亮的粉白肉浪。

他恨不得把这婊子就这么肏死在床上,但是现在他必须要离开了。

抽身拔出之前,亚伦看到西米尔高高鼓起的小腹,突然想到一个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恰好刚刚喝完的酒在消化后现在已经完全化成尿水,感觉到膀胱的涨感,亚伦脸上浮现一个玩味的笑容。

“圣子大人,希望你会喜欢我送给你的礼物。”

——

在七月的某一天,圣祢尔大教堂从未缺席过早祷的圣子却意外的没有出现,甚至七点都一直没有见到人影。

不明所以的几位修女一起到圣子的房间敲门询问情况,却发现圣子的门只是虚掩着开着一条门缝。

担心圣子安危的修女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却看到了让所有人都无比震惊的一幕,随即尖叫出声,惊动了整个教廷。

她们最敬仰最爱戴的圣子大人,被赤身裸体用黑布绑住手脚堵住嘴,从腰部被人捆住吊起来,手脚下垂着,屁股却高高翘着,屁股的两个肉洞里还挨个塞着一个酒瓶,每一个酒瓶都被捅到了底,肚子鼓的像怀胎五月,已经醒了过来,就这么狼狈的挂了两个多小时。

后来有人听说,圣子大人被放下来后,取出的酒瓶里,一个装的是混着精液的酒水,另一个装着的却是满满的腥臊尿水。

尽管这些传言后来都被禁止,但是圣子西米尔被低贱犯人强奸灌尿的事,却在整个圣祢尔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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